舒禾起的晚,和傅遠琛擠在帳篷裡將就了一晚,她脖子都酸了。
一出去就看到傅遠琛在那裡指揮工作,舒禾沒去打擾,反倒是有人給她燒水洗臉。
嗯,這樣的生活還不錯。
她朝傅遠琛喊了一句:“我就留這裡了啊。”
那貨對她這種行為相當不滿,轉過頭來狠狠瞪了舒禾一眼,等他把事情交代完了才過來。
“你吼什麼?”
舒禾嘟起嘴:“沒什麼啊。”
傅遠琛沒理她了,直接往帳篷裡走:“等下我會讓人送你回去。”
“我不回去!”
舒禾就跟猴子一樣黏在他身後,看著傅遠琛進進出出,等他歇下了才說:“你看我好不容易找你找這麼遠的路,你捨得讓我回去嗎?”
舒禾也知道傅遠琛心裡有氣,她已經做到最大程度去彌補了,就差沒給他生個兒子。
見傅遠琛無動於衷,她又接著道:“我知道你心裡一直耿耿於懷,那件事確實也是我做的不對,而且……昨晚你不是已經接受我了嗎?”
舒禾大概已經習慣這樣沒臉沒皮的把這種話說出來了,只是傅遠琛倒有些尷尬,她親眼見他不好意思的抿唇,把臉朝她看不到的方向撇去。
舒禾被他這一動作樂壞了,故意佯裝可憐說:“你這一不說話我就胸疼,要不你給揉揉?”
傅遠琛羞的一個激靈站起來,背對著舒禾低吼:“你能不能閉嘴!”
“不能!”
她當即給接過去,還故意把自己肩膀露出來一點:“反正該看的不該看的,該做的不該做的,你都幹了。”
所以,他就順理成章成了一個口是心非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