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舒禾睡得可舒服了,相較於之前在帳篷裡一個人過夜,冰涼的讓她發抖之外,有傅遠琛在身旁暖床簡直就是人生一大幸福。
她傻傻的之前怎麼沒有感覺到這個人的好,眼下又快走了,說到底還是可惜。
舒禾翻身壓在傅遠琛身上,看著他的睡顏發神,可這樣的安寧還沒多久就被打破,傅遠琛警覺性高,又像上次一樣把她給反壓了。
“看在你這麼愛我的份上,今天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都依你。”說完舒禾還仰起頭往傅遠琛臉上親了一口。
他勾人的挑起她的下巴:“我有說要對你幹什麼嗎?”
“難道你不想嗎?”
傅遠琛像是累了,慵懶的從舒禾身上翻下去:“在我傷沒好之前,不要跟我談這些。”
“那談什麼?”
傅遠琛平躺著說:“談你什麼時候開始對我改觀的。
這個……舒禾只能說是從她接受到這個任務開始。
為了不讓傅遠琛懷疑,她編了一個理由說:“反正在你不知道的時候。”
——
傅遠琛這養傷就養了大半個月,雖然每天都和她擠在一起,但卻什麼都沒做。
剛好這日傅遠琛在睡覺,舒禾就偷偷去找了一趟春香。
或許以前她不會跟這女人計較,可是現在會了。
趁沒人的時候,舒禾溜進春香房內,直接就質問她:“上次那張方子,你說吃了會流產,可是為什麼會是瀉藥?”
春香死到臨頭還在裝,故意用委屈又嬌滴滴的語氣說:“您在說什麼?我給你的就是流產的方子啊,至於什麼藥你不也沒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