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室內，舒禾的手還軟的發抖，她從沒有見過這麼冷漠的傅遠琛，連她想喝完粥都不能喂她。
好嘛，她承認是她錯了。
“儘管我有錯，你幹嘛跟我計較？”她委屈到極點，說著眼淚就出來了。
因為哭，腹部被牽扯著疼，她又回憶起流產時那種感覺，頓時被嚇著。
傅遠琛本來想走的，聽見她這一句話才轉過身來，平靜道：“你也知道錯了。”
舒禾躺回去，委屈巴巴的看著他：“是，是我錯了，是我對不起你，是我自私，但是無論如何我都不能要這孩子。”
“那既然這樣，當時你為什麼跟我在一起？”
當時……
“當時我只是想讓你對我態度好點，我以為……沒那麼容易懷上的……”
傅遠琛冷笑一聲，眸子有些紅：“你以為？你以為我就什麼都不知道嗎？你以為春香給你的藥是真的方子嗎？你以為老爺子老太太為什麼不知道真相？”
舒禾愣住了。
“春香給的藥難道有問題？她不是跟我說那是她母親給的方子嗎？而且她為什麼要害我？”
一團混亂的邏輯線在舒禾腦袋裡理不開，傅遠琛直接跳過她的問題說：“事發當天，我知道你去和凌寒見了面，也知道你偷吃的藥，你真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
舒禾徹底傻了。
傻到她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話去回答他。
“那你為什麼不說……”
他突然釋然了，又恢復往日的平靜，看著舒禾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沒有為什麼。”
舒禾覺得心底一涼，從未想過，他竟然什麼都不知道。
“你是喜歡我嗎？”
她也不知道當時為什麼會這樣問，但就是這樣問了。
“或許以前有可能，但現在你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