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明明讓你……是你自己不願意的,能怪我嗎?”
傅遠琛笑意更深了,盯著舒禾看了許久才說:“你想讓我碰你?那你在外面都幹嘛了?”
她反問:“我幹嘛了?”
“今天上午在楊柳樹下,你私會凌寒,我都看見了。”
舒禾當場都傻了,她以為那麼隱蔽的地方怎麼會被人發現?
傅遠琛冷笑著看她說:“不可置信對嗎?你去打聽,這裡誰不是我的耳目,之前你就私會過凌寒一次,我就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可今日是你自己提出來的。”
從認識傅遠琛這麼久,這是他迄今為止對舒禾說的最長的一句話,確是在這種情況下。
白天都已經夠忍氣吞聲了,舒禾給自己的標籤不是好人,但也不屑於受一個位面男主的氣!
她皺眉反罵過去:“既然你不喜歡我,那憑什麼不准我去外面找男人,我就是找了怎麼樣?我本來今天還打算跟他走呢!”
傅遠琛的手氣的都在抖,舒禾明顯看到上面有青筋,在突突跳著。
她有些怕,可理智告訴她,氣勢不能輸。
“怎麼?想打我?來啊!”
“你別以為我不敢!”
舒禾歪著嘴冷笑:“從我進這裡開始你就沒真正對我好過,告訴你,老孃還不屑於受你這種氣!你以為你成天對我愛答不理是高尚嗎?你做給誰看呢!”
傅遠琛低低地說:“你最好閉嘴。”
舒禾越罵越得意,反正她已經忍很久了,回不回家無所謂,反正她必須要為自己出一口惡氣:“我就罵了,你想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