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這令牌的來歷？”
“知道啊，一位先天的傳承。”
王漱玉點頭，不甚在意：“這是裕國前朝，景國大將軍的傳承，在南方流傳甚廣。”
“可惜三百年來，五枚虎令湊齊了不少次，數不盡的人闖過這處先天遺蹟，有命魂者都不少，可惜最後都失敗了。”
“有傳言說，甚至先天出手，都是無功而返，漸漸這五虎令也就沒多少人在意了。”
果然如她所言，這沒令牌受到了冷場，出聲拍賣者寥寥無幾，價格也不高。
白起目光一閃，竟然出聲競拍。
王漱玉愣了下：“你拍這玩意幹嘛啊，湊齊五枚令牌才能開啟傳承，雞肋地很。”
“這可是先天傳承！我可不是你們王家人，沒有天階功法修煉！”
白起解釋道，又加了一萬兩上去。
誰知道，王漱玉聞言，反而一臉古怪：“你是不是不清楚，突破先天宗師的兩個條件？”
“一是天階功法，二便是要擁有命魂，缺一不可，你有命魂嗎？”
如同一道晴天霹靂落下，白起直挺挺愣在原地。
修煉十幾年來的順風順水，別人的誇讚之語，讓平安堅信，自己遲早都會突破先天。
成為一代武道宗師。
卻未曾想過，有些東西生來沒有，以後就再也不可能有了。
“突破先天，必須有命魂嗎？”
他木然著聲音開口，雙目無神，一時間連競價都忘記了。
“先天，其實稱得上另類的仙人，必以命魂感應天地，逆反先天，從古至今，無有例外。”
少女話語平淡，卻如同一盆冷水當頭澆下，熄滅了最後僥倖的餘火。
就當平安心灰意冷時，李禪道輕聲一咳：“仙塔有辦法，賜人命魂。”
“真的？！”
白起雙目猛地綻放出無比奪目的神采，像是瀕死之人迴光返照。
嚇得王漱玉連忙往旁邊挪了挪，蹙眉緊盯著他看：“什麼真的假的，你是不是中邪了！”
白起不答，腦海中李禪道的聲音緩慢而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