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
“祝賀,你趕緊給我出去,讓程恪看見你待在這兒,非得要了你的命。”
“沒事,我早就死了。”祝賀往前湊了湊:“大姐,用不用我給你擦擦背?”
說著擼了擼袖子。作勢就要拿浴巾:“別看我人瘦胳膊細,搓澡還是挺嫻熟的,大姐要是不介意,我還能給你拔一套火罐……”
誰知道祝賀這話還沒說完,那細瘦的身體就像是被個看不到的手給提了起來,“嗖”的一下子,重重的被拖行著穿牆而過,沒過兩秒鐘,客廳裡面傳來了淒厲的慘叫。
我嘆口氣趕緊從浴缸裡面鑽出來了,大清早的,洗個澡也不能省心。
拿起了浴巾擦身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來,昨天關於鄧先生的事情。菖蒲知情麼?鄧先生到底是還在她的手裡,還是真的被誰劫走了?
事情有點矛盾啊……
難道說,菖蒲也知道鄧先生在自己那裡出了事,已經是無力迴天,才順水推舟,把程恪給叫過去了?
這一招叫什麼來著?破桌子先伸腿兒。
如果鄧先生真的是被劫走了,那這一次將鄧先生給弄到了眾目睽睽的境遇下,又是誰幹的?
姥爺和二姥爺。樹葉子老頭兒還有劉老太太,現在都沒訊息。
也許這次去金玉里,能成為一個轉機。
一邊想著一邊穿內衣,偏偏內衣的鉤子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勾不上,費了老大的力氣。忽然身後一涼。內衣的扣子已經被扣好了。
回過頭,自然是程恪不請自來,黑沉沉的桃花大眼望著我,面色沉靜:“下次一個人洗澡,見到了什麼,要叫我。”
“知道了。”
他的眼睛從上到下掃了我一遍,是染上了點什麼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卻還是勉強的轉過了頭,喉結性感的一滾。像是壓抑著什麼似的,清越的聲音有點沉:“出去吃飯。”
總是這樣隱忍剋制,會不會很累?我偷偷的從他身後,把手伸進了他的衣服裡面,從上往下的滑,觸手微涼又堅實,微微凹凸的肌肉紋理,真的跟活人一樣。
果然,探進褲子的時候,聽他倒抽冷氣的聲音。
終於像是忍不住了。
可是等他回過頭,要衝著我伸手攬過去的時候,我已經飛快的把衣服穿好跑出去了。
“陸!蕎!”
我假裝沒聽見,坐在餐桌旁邊捧了碗就稀溜溜的喝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