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是怎麼了?
好象對東宮發生的事一點也不感興趣。
李泰心中有些疑惑,難道魏徵早就預測到了這一切?
“不對吧?如畫,你告訴我,是不是魏大人早就料到會有這一天?”
“料到什麼了?料到太子會要你的命?”
李泰說:“是啊,以他那樣大的本事,自然會先知先覺。”
“魏王,皇上是不會對太子怎麼樣的,是吧?我看以後這事就不要太費勁了。沒用的。”
“何出此言。今天父皇就大發雷霆,你沒看到當時太子的臉都嚇的煞白煞白的。”
“那又怎麼樣?打斷的骨頭連著筋,他只會雷聲大雨點小,到頭來還不是別人當了替罪羊?”
她這話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按理來說,今天這事夠大,但李世民仍然沒有拿李承乾怎麼樣。他殺了稱心那個和尚,只是動了李承乾的白月光而已,難道自己真的就撼不動他的太子之位嗎?
於是笑笑說:“我怎麼了?我就是氣不過,他憑什麼這樣恨我?”
“因為你讓他的太子之位坐的不踏實。魏王,不如我們還是離開這是非之地,去你的封地魏州好了。”
李泰搖頭道:“不行,魏州那地方靠近東北,氣候寒冷,怎麼能比得上長安城的繁華。再則,我也不想離父皇母后太遠。”
周如畫張了張嘴,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我知道你見不得這裡的血雨腥風,可身為皇子,哪朝哪代不是這樣?好在,我們有魏大人這個智者,任何時候都會逢凶化吉的。”
周如畫冷笑一聲說:“魏王差矣,天下之壤,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魏大人縱然有天大本事,也不過是一介臣子,能幫得了你什麼呢?”
“喲,兩個人在這裡嘀咕什麼呢?還揹著我?”
鶯兒悄沒聲息地走了過來,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
周如畫笑著說:“哪兒有悄悄話,魏王對汪小洋的死正傷心哩。”
“不過是個奴才罷了,至於如此傷神?魏王,今天父皇對東宮那個小太監是不是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