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回到府上,拉了周如畫說:“如畫,真是太感謝你了。”
房珍珠酸溜溜地說:“夫妻倆還這麼客套?四弟,我可在當面呢?”
周如畫臉一紅說:“嫂嫂可別這樣說,他就是因為你在當面才這樣說,平時在我跟前可不是這樣的。”
“不會吧?不象是在演戲。四弟,說說看,你有什麼事要感謝弟妹?”
李泰心想,這樣的事那能說呢?那是他們之間的秘密,連忙轉移了話題:“嫂嫂,我大哥脾氣不大好,你不要和他一般見識。”
不提則已,聽他那麼一說,房珍珠便紅了眼睛。
鶯兒瞪了李泰一眼說:“你這是幹嗎?哪壺不開提哪壺。”
然後去找了一盒藥膏來遞給她:“這是消炎敗火的,你回去塗上就好。”
房珍珠接過藥膏,環顧四周,感嘆道:“雖然這裡的佈置不如東宮,可是這裡多溫暖啊。”
“嫂嫂,可不能這麼講,將來你的好日子長著哩。”
房珍珠悽然一笑說:“但願吧。四弟,我聽說皇上每日與你飛鴿傳書,你那隻鴿子呢?給我開開眼?”
李泰忙命人拿了鴿子籠來,房珍珠喜不自勝,一邊逗信鴿,一邊說:“四弟甚得皇上心意,你哥哥可是羨慕的很。”
“這有什麼羨慕的,不過是好玩罷了。嫂嫂,什麼時候給弟弟生個侄女侄子抱抱?你不著急,父皇母后可是急的很。”
房珍珠愣了下,說:“不急。你哥哥暫時不想要孩子,我得回去了。”
“我送送你。”
李泰說完先行出了內室。
房珍珠趕緊跟上,到了無人處,李泰小聲問:“他還打你嗎?你幹嗎要掖著藏著?”
房珍珠嘆道:“你說呢?都是一母所生,他怎麼那麼渾呢?我覺得他的心靈完全扭曲了,你也要多加小心,張秋華行刺的事算是過去了,也不知他還能想出啥樣的辦法來。”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他是真的容不下我這個弟弟了。”
“這也怪不得他,你在父皇那裡榮寵太高,他能舒服嗎?”
李泰說:“沒辦法,誰讓他德不配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