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心裡七上八下的,他不知道李承乾會在什麼地方什麼時候派人對他下手,既然房珍珠都提醒他了,那必然是真的。
“好了,別嘮了,明天還要上路哩。”
他極不耐煩地說了一聲,就回到臥房中去休息。
“魏王,你這一去不知啥時候才能回京,不要y去拜下尉遲將軍嗎?”
李泰輾轉了下身子,說:“不去,沒心情。”
“剛才還好好的,怎麼才一會功夫就變了,是不是太子妃和你說什麼了?”
“沒有,你能不能不要胡亂猜疑?”
周如畫不高興地說:“去不去是你和自由,我只是好心提醒你罷了,你不要把我好心當成了驢肝肺。”
倒不如去拜別一下秦瓊,說不定還能從他那裡學個一招半式的。
想到這裡,他一骨碌坐起來,拿了外套就往外走。
“幹嗎去?我陪你去吧?”
李泰不耐煩地揮了下手說:“不用,我去秦大將軍家一趟。”
“好吧,早去早回啊。”
李泰頭也沒回答應一聲,將身子倚在府外的拐角處,想聽聽兩個女子是怎麼談論自己的。
“瞧你這口氣,好象你們是兩口子似的。”
“朦朧,少胡說。我們做奴才的,照顧好主子是本分啊。”
“不對,你和他之間說話的口氣神態和別人不一樣,如畫,你告訴我,是不是你們已經……”
周如畫一下子羞紅了臉,反駁道:“怎麼和別人不一樣了?朦朧,你是不是對魏王有意思?要不然也不會死乞白臉地到這裡來?”
朦朧嘆了一聲說:“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
“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這樣嗎?”
“宮中的宮女們哪一個不想作皇子的女人?魏王如此受寵,將來有一天或許會坐到太極宮去也未可知呢。”
“不會吧?太子都立了,哪裡能輪得到他?”
朦朧說:“萬物都是會變的,哪有一成不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