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看了看他們倆不高興地說:“二位就不要互相吹捧了,房珍珠,我讓你出來了嗎?在這東宮府有沒有規矩?”
房珍珠愣了下,低頭說:“妾身告退。”轉身離去。
他這是幹嗎?是在討厭他嗎?
哪有這樣的,當著外人面給自己老婆難堪。
李泰忍無可忍地說:“太子殿下,你這樣不合適吧?人家可是房左僕射的女兒,不是尋常人家的女子。”
“哼,要不是他有一個強大的家世背景,我能娶她?這明明就是一場政治聯姻,臉長的跟柿餅似的煩都煩死了。”
這簡直是雞蛋裡面挑骨頭,以房珍珠這樣的長相世上能有幾人。
沒辦法,他在性取向有問題,人常說情人眼中出西施,他對女性不感興趣,自然不會稀罕她這樣的女子。
“太子哥哥,這是你的家務事我不便多嘴,剛才從母后那兒來,她對你很是擔憂呢,兄弟很是不解,人生之幸事,無非是洞房花燭夜,你新婚燕爾,琴瑟和諧,母后怎麼會這樣?”
“她擔心我什麼?我又沒有做出格的事,對了,不會是她向母后告狀了?這個賤女人,看我怎麼收拾她?”
說完,李承乾就對著內室大叫:“房珍珠你給我出來。”
“來了,太子有何吩咐?”
房珍珠一刻也沒耽擱就出來了,臉色蒼白地問。
李承乾兇巴巴地問:“你老實告訴我,你剛才給母請安是不是告了我,我不就是沒有和你圓房嗎?你至於!”
李承乾兩眼噴火,像一頭咆哮的獅子。
房珍珠瞅了一眼李泰,委屈地眼淚“譁”一下子就滾落下來。
她想不到李承乾竟然在外人面前會將他們夫妻之間的事給抖了出來,這讓她以後在他面前如何面對?
“說啊,你啞巴了?”
李承乾似乎覺得自己在李泰面前失了面子,衝房珍珠吼道。
房珍珠哽咽著答道:“沒有,太子,我怎麼會說那事。”
說完,低頭垂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