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賢良的女人,相夫教子,集智慧賢能於一身。可以說沒有她就沒有貞觀之治。
這時候,一股血腥的氣息隱隱飄來。
在這樣一個寧靜祥和的大唐的早上,富貴、雍容、嫵媚的長安城正在經歷著一場陰謀、殺戮和死亡。
他早就熟悉了這段歷史,他深知等待著他的將會是秦王府變成了東宮府,而他和那個叫李承乾的男孩子將會在以後的日子裡展開一場太子位之爭的持久戰,最終卻被一個叫李治的還未出生的男孩漁翁得利。
“母親,你聞,一股什麼的味道?”
李泰翕動了下鼻子對長孫無憂說。
“泰兒,是一種好聞的味道,是不是?”
長孫無憂平時在宮中左右逢源,完全充當了李世民成功路上的墊腳石。
她把血腥的味道稱作好聞的味道,她不會是味覺產生了問題?
“王妃,宮裡出事了,太子和齊王被秦王殺了,宮女正四處逃竄,一群將士在東宮逢人便殺,血水從宮牆裡流到了外面,眼看就要流到秦王府了,怎麼辦?”
鶯兒驚魂未定地跑進宮來,身後跟著一群同樣表情的宮女。
“這又是何必呢,兄弟之爭,殃及無辜總是不好的。秦王呢?看到秦王沒有?他有沒有受傷?”
她愛他愛到了骨子裡。在帝王之家,愛情就是個奢侈品。
“沒有,守在府門口的小太監說秦王去太極宮了。”
“噢,他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可憐了這些宮女太監,還有齊王和太子的家人,他們受到牽累。”
長孫無憂拉了李泰和李承乾來到一間供奉著觀音像的內室,跪倒在地上,雙手合十,對著觀世音拜了又拜,然後拉了他們跪下說:“兒子,磕頭,求觀世音菩薩原諒,我們家殺戮太重,只怕是日後會有禍事發生。”
李泰和李承乾對著觀音磕了三頭。
“母親,殺戮是什麼?我們又沒有做錯事,為什麼要給她磕頭?”
李承乾指著觀音畫像問長孫無憂。
“兒啊,你還小,世上之事本無對錯之分,但傷及無辜生命本身就是罪孽深重的事,你們得在菩薩面前保證,以後絕對不會發生骨肉相殘的事。”
長孫無憂一臉憂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