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遠忍下不住升起的怒火:“閣下為何要出手傷人”
“哦?”對面的人疑問的看著他:“這位兄臺是在問我嗎?我好好的站在這裡,你們的兄弟倒下了為何要怪罪於我”
說著抱起雙臂看著兩人:“難不成兩位看到了”
“你,明明是你出手傷人,還在這裡狡辯”那個小侍衛似乎氣的不輕,聲音都提高了幾分。
李遠抬手製止了他,復又看著對面的人:“閣下與我們無冤無仇,今日到底所謂何事”
“哼”那人終於不再笑了:“看你那兄弟太吵了,讓他安靜會,死不了”
又是一句話,只剩李遠一人還站著。
李遠不知此人身手,但也感覺到這人並不是好對付的人,心裡掛念院中事不欲與他多牽扯:“閣下今日莫非是有意而為”
“正是!”
李遠一驚,就見那人飛身而起,直指他的咽喉,忙舉劍相迎。
話說院內的蒙面人正要抬手了結了面前的人,忽然閃過一黑影,自己腕間一痛,刀就被人奪了過去。
樹上的人已經,悄悄握緊腰間的刀,盯著下面的狀況。
“這位兄臺,何故在佛前大開殺戒”
“王爺!”衛承安踩著踩著虛浮的步子衝到慕容淵跟前,扶著他坐在地上。
蒙面人看過去,發現是一位稍顯困潦的男子,除了背上的劍還值點錢,就連衣服都是半舊的麻衣。看起來倒像是個不得意的俠客,冷哼一聲:“沒想到還漏了一個,既然你多管閒事,今天就陪著這兩人一起去吧”
說著就往樹上看了一眼,一把刀立刻就從樹上扔了過來,黑衣人縱身接住了,就像那人砍去。
樹上的人一個縱身像慕容淵而去。
衛承安見此立刻抱住慕容淵,擋在他身前。
同時眼角瞥見一陣黑影,咬牙閉上了眼睛,預想的疼痛並沒有出現在她背上,她轉過頭就見那黑衣人捂著胸口倒在地上,好像是被人踹了一腳。衛承安沒有心思關心那些人,見鮮血止不住的從慕容淵指縫間流下來,連聲音都帶了顫音:“王爺,王爺,你怎麼樣”
慕容淵靠在她身上一句話也沒有,眼睛也是無力的睜著。
衛承安儘量穩住自己抖個不停的手,咬著牙把自己的衣服撕掉一角,又拿出自己僅有的金創藥。灑在傷口上,拿布緊緊的按著。見慕容淵閉上了眼睛,身子一抖眼淚就落在慕容淵身上:“王爺,王爺”
正在與黑衣人糾纏的嚴風聽到衛承安帶著哭腔的聲音,看了一眼,頓時眸色一暗,帶著怒火一劍刺過去。又一腳把人踹在地上。
“王爺,王爺”嚴風跪起一條,腿,他的傷口,發現竟然是真的,除了自責就是懊悔:“王爺,你醒醒,你沒事吧,王爺”
慕容淵睜開眼睛,看了他們一眼:“我沒事”
聲音低不可聞。
“身手還不錯”院外的黑衣男子,踢了踢倒在地上的人,漫不經心的說道。
進入院內才發現只有兩個倒在地上的蒙面人:“嚴風動作挺快的嘛”一轉身進了一間禪房,還未進門就聞到一陣幽香。撇撇嘴又進了另外一間。
一進門就發現不對,那張臉立刻就變了一個樣子:“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