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璐此時已經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了。
他沒有想到，雅典娜竟然強大到了這種地步。
郭璐震驚的說道：“照這樣來說，你豈不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雅典娜搖頭說道：
“這是錯誤的，我只是比機械程式碼執行的要靈動快速，並且可以自主吸收和學習更新，但並不意味著我是無敵的，我的效能是硬體決定的，因而也有天花板，我只能攻破一些防禦較弱的防火牆，如果防火牆很強大，我無法攻破，在我的主人給我下一次升級之前，這是我的極限。”
郭璐詢問道：“你的主人······是李蕭？”
雅典娜點頭，第一次露出了最大的笑容：“他是我的主人。”
此時，郭璐忽然對這個人工智慧體產生了一絲好奇。
他放下工具，然後說道：“你對類似我的人類理解多少？”
雅典娜說道：“我只是可以感知到你的情緒，以及話語中真正的意圖，除此之外，我並無法理解你們很多的行為。”
郭璐點頭。
他以前學習過仿生神經學，在智慧體的領域中有三座高山：
第一座大山是情緒感知，低階的智慧體，可以感知到一點點的威脅性，分辨好和壞，但這已經完全區別於普通的機械了。
高階的智慧體，可以感知到主人真正的意圖，並且予以執行。
第二座大山，是道德感知，也就是智慧體可以理解人類的某些行為。
例如婚姻、戀愛、生子、離婚、家暴、謀殺等等等等，這些行為背後潛藏的道德，可以被智慧體感知到。
第三座大山，是最核心的也是區別於智慧體和人的邊界——自我感知。
此時，智慧體開始思考自我的存在。
開始思考機械、智慧體、人類的區別。
到那時候，其實等同於智慧體已經擁有了自我意識了。
郭璐詢問道：“嗯······可是我如果交出所有資料的話，這對我也是不好的，我會坐牢。”
他現在已經和希爾曼捆綁在一起了。
雖然郭璐察覺到接下來希爾曼應該會有重大的變故，但是舉報希爾曼畢竟需要很大的勇氣。
此時電腦上幾個視窗一閃而過，接著雅典娜的形象重新出現，說道：
“我剛才學習了一下吳州的《刑法》，你現在的狀態如果積極配合的話，並不會坐牢。”
郭璐被逗笑了，誰能想到這個女人，不是，這個智慧體在一秒內就學完了整本《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