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為壯觀的是,站在這些人身邊,身穿統一軍綠色服裝,手持長槍的軍人們,個個英姿颯爽,排列整齊地站著。
周圍還圍了不少看熱鬧的群眾,平常這個小鎮上,哪裡會出這些事情,今天完全是看到了新鮮事。
齊躍掃視了眾人一眼,命令道,“把他們押上車,全都帶回A市,順便把他們的車也開走。”
“是,齊隊!”其中一名特種兵應道,看樣子他應該是領隊之類的。
隨後便見他吩咐其他人將豹哥這幫人分成了兩撥,一波由幾個人押著上了軍綠色的越野,其餘的人再被幾個特種兵押著上了他們的車。
最後再剩下兩個特種兵和齊躍,喻靳宸,蘇穎三人同車。
三輛車幾乎同時啟動,離開了這座略微落後的小鎮。
回去的路相當漫長,不過卻是每個人心裡都輕鬆了不少,準確的說是十分輕鬆,完全沒了來之前的那份緊張與擔憂的感覺。
車裡,喻靳宸一直摟著蘇穎,從找到她開始就未鬆開過手,緊緊地扣在她的腰上,生怕她再次消失了一般。
蘇穎能感覺到他的擔心,側頭看向他問道,“你們是怎麼這麼快就能找到我們的?”
“這還得多虧了齊躍。”說這話時,喻靳宸感激地看了齊躍一眼,“全是他的功勞,不然我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找到你和兩個孩子。”
“這個功勞我可擔不起。”齊躍笑道,“老首長髮話了,我們這些他曾經手下的兵,自然要盡力而為。”
“說到底還是你們的功勞。”蘇穎淺笑著接話,“我打心底裡感激你們。”
“哎呀,這些客套的話,你們就不要說了嘛。”齊躍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我們怎麼說都是人民子弟兵啊,這種事情是我們分內的事情。”
許是常年呆在部隊的緣故,雖然已經三十多歲的人了,但齊躍卻給人一種質樸、直率的感覺,絲毫沒有像那種在社會上摸滾打爬登上高位之人那樣的圓滑。
“好,不說了。”喻靳宸笑道,“回去我讓爺爺好好感謝你們一翻。”
“哎,別別別,老首長的感謝我們可擔待不起。”齊躍忙說道,“老首長對我們來說那可是神一樣的人物,他立過的功勞,可是我們遠遠都比不上的,我們對他的崇拜之情,可是猶如滔滔江水呢。”
他這番話逗得車裡的人都笑了,沒想到看似嚴肅的他,竟也能說起笑話來。
喻靳宸笑了笑,沒再繼續這個話題。他側頭看向蘇穎,原本還是笑意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擔憂來,“被他們帶走的這段時間,沒對你做什麼吧?”
聽他這般問,蘇穎的臉僵了一下,“最開始還沒見到林荏惠的時候,他們對我和孩子們都還挺好,看管的也不嚴,還鬆了吃的和水,這也是中間我為什麼會有機會打電話給你。”
說到這裡,她頓了頓又說道,“後面跟林荏惠碰面之後,原本她是想把我和孩子們一起帶走的,可這些人中間有個叫貓仔的想要那什麼我,林荏惠知道後,就產生了邪惡的想法,就讓貓仔把我帶走了。”
蘇穎抬眸迎著喻靳宸的黑眸,臉上浮現出幾分委屈來,“後來就被帶到了酒店,中間我想過各種各樣逃跑的方法,甚至想過趁著貓仔洗澡的時候,從三樓的窗戶直接跳下來,可是我不敢,肚子裡還有小寶寶呢,所以……”
她下意識做了個吞嚥的動作,“在關鍵時候我看到了菸灰缸,然後就想到了*他,然後趁他不注意的時候敲他,後面的事情就是你看到的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