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中隊不僅愛民如子,對班子裡的同志更是沒的說。相比賈似道,雖說少拿很多外快,但週報國讓他們體會到了更高層次的東西。
以往上街人人喊打,就算不當面發作,背地裡也被百姓罵成狗。
現在不一樣了,休息時帶著家人去買菜,一聽是週報國手下的,隨便送兩把蔥都是小意思。
別說,被尊重被愛戴的感覺還真挺好。
陳翰林冷笑一聲:“厲害啊,養了這麼多生瓜蛋子呢,打過仗沒有啊?“
“你!“一眾鬼差被氣的七竅生煙,奈何週報國的小命在陳翰林手上。
“爺爺!我在這兒吶!“胡二狗扯開手銬打著招呼。
“飛子你把爺爺弄過來幹啥?趕緊讓爺爺回去啊,我心甘情願自己自首的!“
陳飛實在忍不住了。
“你他媽傻逼吧你!好容易下來就不能安穩點嗎?!“
胡二狗自覺理虧,低著頭不說話了。
為了一個女人落得這個下場,從某種程度上講是爺們兒。
但從另一個角度上講。
這尼瑪不是傻逼是個啥?
“來,你說說,你準備把我寶貝孫子打入哪個地獄?“陳翰林手上用了些力氣,週報國脖子上多了條紅線。
“不,不是下地獄啊。“週報國不以為然。
合著陳飛和他爺爺說,我要把胡二狗弄進地獄?
“他媽不是地獄你讓我下來幹嘛?!“陳翰林看著陳飛眼中噴火。
陳飛才無辜呢。
“我也沒說是下地獄啊,你自己火急火燎要下來的,幹我屁事啊!“
額??
好像是這回事。
“那你說!不下地獄,搞這麼大陣仗是去哪!“陳翰林再度威武。
“發配充軍啊。“週報國眼中閃爍著恐懼。
他從軍一生,天不怕地不怕,管你什麼級別的領導都無所謂。
唯獨當年的這個班長,是自己的大剋星。
他讓自己往東,絕不往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