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弄回來的二哥。
不允許?
禁止?
還是讓他出去?
辦公室門猛地被人推開,朱先生滿頭大汗衝進來:“陳祭酒!大事不好了!那……”
入耳是異域女子的呼救聲,雖然語言不通,但能聽出對方十分痛苦,扭頭看向胡二狗,發現他也一臉懵逼地看著自己。
視線往下走去。
“畜生!光天化日之下竟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你還是學生啊!這裡是祭酒辦公室!”朱先生氣的渾身發抖。
有道是明師之恩,誠為過於天地,重於父母多矣。
這畜生眼裡還有先生嗎?還有祭酒嗎?!
胡二狗緩過神,不耐煩繫著褲腰帶:“陳祭酒都沒說什麼。你說個屁。”
“混賬!你……”
陳飛連忙轉移話題:“朱先生,到底是什麼事情?”
朱先生想起正事,惡狠狠地瞪了胡二狗一眼。
“陳祭酒,那名受傷學員如今性命垂危,冥醫部都發出病危通知書了!”
“你怎麼搞得?!”陳飛衝胡二狗喊道。
媽的炸學堂沒炸死人你甘心是吧?!
胡二狗猛地站起來:“不可能!以他的體型不可能出人命!”話鋒一轉:“除非……”胡二狗看向陳飛,眼中多了一道異色。
兄弟間的默契不可言喻,陳飛趕緊拿出小份還神水遞過去:“朱先生,趕緊把這個送過去,內服外用皆可,不能再讓事情惡化下去了!”
朱先生深知陳祭酒寶貝多,拿了東西轉身就走。
辦公室內死一樣的沉寂,只能聽到兄弟二人的呼吸聲。
良久。
陳飛淡淡道:“再不打擊桃核粉還怎麼得了?”
他相信胡二狗下手有分寸。以他堂堂大村長的修為,哪有失手打死人的道理?
分明是那學員過量吸食桃核粉,外強中乾,繡花枕頭一包草,導致胡二狗誤判。
很快,朱先生傳遞迴訊息,壯學員姓名得以保留,可疑的是,他看上去明明很虛弱,羅酆山冥醫部大隊長姚豐年卻聲稱已然痊癒,可以回來上課了。
可以肯定,這孫子是牛頭集團的人。
陳飛實在弄不懂,就算要銷貨,也不能如此喪心病狂往學堂裡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