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走後,一名衣衫襤褸之人出現在牛頭桌前:“老闆,這下你放心了吧?我看陳飛救楊公子時挺拼命的。”
牛頭看了看洪大福:“臉上怎麼回事?”
“辛大隊揍得唄。辛虧老闆搭救及時,否則我就死在羅浮山啦。”洪大福哭喪著臉。
牛頭扔過去一個油紙包:“出去躲一陣子。”
洪大福眉開眼笑,彷彿哪兒也不疼了:“是是是,小的告退,小的告退。”
……
羅浮山冥醫部。
楊廣帶著楊銘站在陳飛床前:“陳董,今天的事我都知道了,過去無論誰是誰非都翻篇吧,很多時候我也是身不由己。希望以後我們能精誠合作。”
此時陳飛實在虛弱,身體還是半透明狀態,失去了肉身的他猶如廢狗,只能勉強點頭。
楊廣拉著楊銘:“快,給你陳叔道歉。以後都是一家人了。”
楊銘眼高於頂,看向一邊:“他幾次三番讓我下不來臺,我給他道個屁的謙!你怕他我可不怕!”
陳飛無奈地笑了笑。
楊廣抬手就要打:“還敢說!還不是你違反紀律!”
陳飛費勁地抓住楊廣衣角,不讓他動手。
楊銘嚇得連忙躲開,看著陳飛現在的慘狀,又聯想起他挨洪大福的打,別提多慘了。
“對不起!”楊銘咬牙喊著。
有一說一,如果這次不是陳飛,自己真就危險了。男子漢大丈夫,承了對方恩情道個歉怎麼了?
沒等陳飛表態,楊銘急忙道:“先說好,以後我不惹你,你也別惹我。不然我可……”
楊廣上去就是一腳:“還不滾!影響你陳叔休息!”
“有什麼了不起的。”楊銘嘀咕一句便溜了。
楊廣深深呼了口氣,拍著陳飛的手背,宛若多年老友:“陳董,小銘平時是調皮了些。但他本質不壞,以後還要麻煩你多多管教,我公務實在繁忙啊。”
陳飛還是點頭,眼中早已沒了從前的仇恨。
“老闆這次也給你帶話了,說是以後遇到麻煩向部裡打聲招呼就行,千萬別再身先士卒往前衝了。”
“好,我也不打擾你休息了,你好好養傷,有空常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