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聞東!出來受審!”
聞東將陳飛扶起,跟著鬼差走,剛轉一個彎,停下了。
賈似道坐在一張小巧的案桌後,兩邊各站著9名鬼差。
“啪!”的一聲,賈似道拍響驚堂木:“大膽犯人,見了本官還不快快下跪!”
聞東怒吼:“我幹你孃!你不走司法程式,私設公堂!我要上訴!”
他不過是個中隊長而已,只有執法權,沒有審判權。
“你跟我講‘法’?”賈似道戳著桌面:“在這裡,我就是法!兄弟們,我說的對不對?”
鬼差們笑作一團,異口同聲:“對!”
“還不下跪!”賈似道瞬間變臉。
兩人紋絲不動,賈似道一個眼神,四名鬼差上前,用殺威棒夾著兩人的腿彎。
“砰砰”兩聲,兩人耐不住棒子,重重地跪下來。
賈似道心滿意足,拿起手邊的冊子宣讀:“陳飛,犯以危險方法危害地府公共安全罪,故意殺人罪,數罪併罰,依法打入刀山地獄一百年整。”
鏡頭轉向冊子,上面一片空白,賈似道完全在脫稿演講。
陳飛猛抬起頭:“我沒殺人!”
在凡間那兩次陳飛認了,人是自己親手殺的。但在地府,操你媽打兩拳就能把人打死了?紙糊的?
賈似道不理他,繼續念著:“聞東,犯以包庇罪,敲詐勒索罪,數罪併罰,依法打入火山地獄三十年整。”
聞東面如死灰,連這公堂都不正規,完全是賈似道說了算。
“畫押後帶下去,照例三日後打入地獄,不得有誤。”賈似道大手一揮。
兩人再次進入看守室。
“老大,你的恩情,我出來後會還的……”
這裡陰氣極重,屍毒停留在血液裡不再使陳飛失控,他盯著地面:“還有轉機。”
聞東悽慘一笑:“哪還有轉機?”
“賈似道為官數百栽,照片中的寶鈔加起來不過幾百萬,一年才貪一萬?不見的吧?”
這點賬小學生都會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