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怎麼辦?”霓虹異常的惱火,指著那些鬼兵便訓斥道:“告訴你們,萬一,炎舞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不會做這麼輕易的饒恕你們。”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事情已經發生了,別想那麼多了,畢竟,也是我們失職,明明知道雪麒麟並非善類,乃地仙走獸之靈祖,我們卻派遣這些鬼兵看著,這些鬼兵怎麼能看的住?他們真的已經盡力了。”姬晨對霓虹勸解著:“若說大意的,其實是我們自己罷了,而眼下,是想辦法從雪麒麟口中,完好的將那稻草人給救出來。”
“你說的沒錯,眼下最要緊的,便是想辦法從雪麒麟的口中玩好的奪取那稻草人。”霓虹瞪了眾鬼兵一眼,對他們道:“若非主帥求情,我定不會放過你們,算你們好運,哼!”
奢比屍看了一眼雪麒麟,看那雪麒麟不負所望,口中叼著被自己打下地面的稻草人,心中是十分的愉悅,不由對那雪麒麟誇獎:“做得好。”雪麒麟被奢比屍這麼一誇,高興的晃了晃身體。
鳳瑤在雪麒麟正興奮的時候,正欲想搶奪雪麒麟口中的稻草人,被那雪麒麟發覺,雪麒麟輕輕的一咬,空中的炎舞一聲慘叫,此刻,炎舞的身上佈滿了碩大的牙痕。
奢比屍向鳳瑤警告道:“鳳瑤仙子,離我的坐騎遠一點,如果你在妄想搶奪那稻草人,我不介意,雪麒麟一口咬下去,炎舞是什麼樣的後果。”
“卑鄙!”鳳瑤暗罵一聲,眼下,寫著炎舞名字的稻草人,就在雪麒麟的口中,如果那白毛畜生在咬下去,接下來發生什麼事情,鳳瑤最為清楚不過。
此刻,姬晨元神出竅,化作一隻蒼蠅,向雪麒麟而去,奢比屍眼睛還真是毒辣,周圍有一點的風吹草動或什麼異樣,他都能觀察的清清楚楚,奢比屍看著那一動不動的姬晨,不由笑道:“姬晨,你很聰明,以為元神出竅,化作一隻蒼蠅,便能從雪麒麟口中奪取稻草人了嗎?”奢比屍說完,便對雪麒麟命令道:“老夥計,動手!”
“你敢!”姬晨見漏了些,元神立馬從蒼蠅化作姬晨的模樣,指著奢比屍怒斥道。
“你看我敢不敢!”奢比屍對雪麒麟命令道:“老夥計,還不動手?”
雪麒麟接到主人的命令後,便狠狠的咬了稻草人一口,便聽到天空之上,炎舞一聲慘叫,傷口比剛才好深的多,此刻的炎舞渾身上下盡是鋸齒刺穿的痕跡,現在的炎舞,已經成了一個血人,熱血滴滴答答滴落到了下界,樹木被熱血滴中,瞬間被滾燙的鮮血給點燃,頓時間,地面狼煙一片,看著滿身傷痕累累的炎舞,眾人心中十分的擔憂和心疼。
“夫君!”鳳瑤看著重傷的炎舞,恨不得將雪麒麟扒皮抽骨才解恨。
“父親!”瑤姬和精衛看著滿身鮮血的炎舞,心中的悲痛自是不言而喻,眼下,精衛將《山海秘傳》中的書靈顏如玉召喚了出來,那顏如玉雖知是南疆巫咸的巫蠱之術,卻也沒有辦法解決,被氣憤的精衛給強行塞入了《山海秘傳》之中,還訓斥那顏如玉一頓,說要你何用之類的話。
炎舞的朋友們,霓虹,獨孤曌姁,妙顏,妙音,妙善,白羽童,嶽貝星,玉貞仙子,善慧真人等等,沒有一個不為炎舞心疼,還有炎舞大哥姬晨,大師兄夏羿,沒有一個不為炎舞捏一把汗,只是,只是如今炎舞被巫蠱之術束縛,令眾人對奢比屍不敢輕舉妄動。
此刻的姬晨,真希望馬靈耀快點將煉妖金塔帶到,這樣的話,炎舞還能少受一點苦,而夏羿更是心急如焚,正要搭起冰弓寒箭趁奢比屍和雪麒麟不備,將那雪麒麟給射殺。
“夏羿,如果我的坐騎少一根頭髮,我不保證炎舞的生命安全。”奢比屍看出了夏羿的用意,並對夏羿提醒著。
“真痛。”炎舞心想,若非是詭異莫測的什麼狗屁巫蠱,憑藉自己的金身,怎會輕易的被那雪麒麟給咬破?不咯掉那雪麒麟的獠牙就算最輕的。
奢比屍對炎舞道:“你還真能堅持。”
炎舞對奢比屍道:“這點傷算什麼。”
“不如我們做筆交易如何?”奢比屍對炎舞道。
炎舞對奢比屍笑了笑,道:“你想讓我放你離開?”
“的確,我是想讓你們給我放行,眼下,我自知,並非你們的敵手,同樣也知道,你們留有後手,但是,如此僵持下去,對你,對我都沒有好處,畢竟,我若被抓了,我的坐騎,恐怕不會善待它口中的稻草人,這筆交易,你不吃虧。”奢比屍對炎舞道。
炎舞忍著疼痛,對奢比屍道:“抱歉啊,我恐怕要辜負你的一番好意了。”
奢比屍向炎舞詢問道:“太陽神,你不怕死嗎?”
炎舞向奢比屍反問道:“死有何懼?你既然詢問我了,那我也要問你一句,你既無心權事,卻又為何這般嗜殺?你不怕死嗎?”
“你好像很懂得?”奢比屍看了一眼炎舞。
炎舞冷冷一笑:“懂你,你說錯了,我只是看不透你罷了。”炎舞看了一眼奢比屍,在奢比屍的眼神之中,看到了孤獨,炎舞對奢比屍道:“擁有不死之身,真的很好嗎?或者千百年如一日,這般活著,如同行屍走肉一般,應該比死更讓人難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