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儒道生不在顧及老祖宗的威脅,找到她並請求她原諒的時候,已經太晚了,素霓生無法原諒儒道生,對儒道生說不殺了他便以是對他的恩賜,想讓我原諒你,除非你自廢修為,我在考慮是否原諒你。
便這樣,儒道生將自己萬年的修為盡數廢去,徹底輪為了一個廢人,儒道生還告知素霓生,若是不夠解氣,殺了他都可以,只要能夠原諒他的過失。
素霓生沒想到儒道生會這般,但終究心中仇怨難消,素霓生無情的對儒道生說道:“我不會殺你,更不會原諒你,對你而言,廢掉萬年修為,徹底淪為廢物活著的你,才是對你最大的報復。”
便這樣,儒道生從天才淪為廢材,一直受到族裡人群的歧視,也惹的老祖宗對自己不喜,心中恨極了素霓生,若不是儒道生以死威脅,老祖宗恐怕早已殺了那素霓生。
儒道生淪為廢材的時候,只有一人對自己很好,那便是自己的大哥墨玉璃,或許是天才惜天才吧,畢竟二人都是當時的翹楚,墨玉璃告訴儒道生,雖然你沒了修為,但你可是還有《玄雒怪志圖》,可研習奇門遁甲之術,有時候,修為在高,不懂得運用也只是莽夫之勇,而奇門遁甲不用一絲修為,可測的天機,可悟得天道,以謀為術,以陣而困,這些都不需要修為可駕馭的。
得到墨玉璃的鼓勵,儒道生便研習了《玄雒怪志圖》,在夢中與青帝伏羲相會,悟得了天道之法,故,墨玉璃也算師承青帝伏羲,比以往有修為的時候,還要顯得深不可測。
為感激青帝伏羲夢中傳術,便不在以肉為食,家中擺放伏羲牌位,每天早晚三炷香,以齋食供奉。
故此,不吃肉的儒道生,更加讓老祖宗不爽,從此便不在過問他的事情。
“素霓生,我知道你恨我,但是,我還是要提醒你一聲,跟在那女人身邊,你最終會被那女人拖累而死。”儒道生對雪獅女提醒道。
雪獅女冷冷的對儒道生道:“跟在你身邊就好了嗎?別忘了,我為什麼會淪為今天的這種地步。”
“你還責怪我拋棄了你,我已經跟你解釋很多次了,我是受了老祖宗的威脅,若我不這般做,他便會拿你的生命作為威脅,當時如果你是我,你會怎麼做?”儒道生對雪獅女道。
雪獅女指著儒道生,道:“夠了,我不想聽你解釋什麼!你給我滾!”
“抱歉,事關惡狗嶺的生死存亡,如果我不保證張友仁活著,那惡狗嶺便要遭受滅頂之災!”儒道生對雪獅女解釋道。
雪獅女不由譏諷道:“好一個為了族群利益著想的人,為了族群利益,可以不顧及兒女私情,為了群族利益,也可拋妻棄子,儒道生,如果我早知道,你是這般薄情寡義之人,說什麼,我也不會背叛貓族,與你私定終身,最後落得這般下場。”
儒道生低著頭,不在看雪獅女,知道雪獅女一直糾結此事,自己不管怎麼解釋,她都無法原諒自己,她心中的那份恨意,儒道生嘗試過很多次,但終究沒能讓雪獅女消除心中的那份怒意。
看著,儒道生低頭不語,雪獅女向儒道生問道:“喂!你不怕我主人,殺了張友仁嗎?”
“殺了張友仁,豈不合了你的意,這樣我族人豈不遭受了滅頂之災,也報復他們,當時阻礙我們兩個在一起了嗎?”儒道生對雪獅女笑道。
“呸!”雪獅女白了儒道生一眼,懶得在理會儒道生。
“其實,我感覺的出,那個女的,不可能殺的了張友仁。”儒道生對雪獅女道。
雪獅女看了儒道生一眼,道:“開玩笑,我主人誓死要殺死張友仁,怎可能殺死一個區區的凡人。”
“張友仁是不是凡人,在九龍山的時候,你不是已經心有體會了嗎?”儒道生對雪獅女道。
“的確,那時張友仁有天神庇佑,但此刻,張友仁沒有天神庇佑,你覺得,我主人還殺不了她?”雪獅女不由向儒道生諷刺道。
儒道生微微一笑,對雪獅女道:“不如我們打一個賭如何?”
“什麼賭?”雪獅女很好奇的看著儒道生。
儒道生對雪獅女道:“就賭張友仁的命!”
“張友仁的命?”雪獅女很好奇的看著儒道生。
“我卜算了一下,張友仁的命格,乃真龍命格,其命硬的很,所以,我賭那女的殺不了張友仁。”儒道生對雪獅女道。
雪獅女冷冷一笑,道:“好,我就賭我主人會將那張友仁殺了,我倒是要看看,你所謂的卜算,到底是多麼的一文不值,至於賭注,如果我贏了,以後,永遠也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看著,儒道生那自信的笑容,雪獅女不由的一陣厭惡。
這不讓儒道生想起第一次見面時候的那場景,自己與素霓生,也就是現在的雪獅女兩人搶奪《玄雒怪志圖》的時候,自己和素霓生打賭時候的場景,回憶起來,讓儒道生不由覺得好笑,現實總是很相似相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