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有《山海密傳》嗎?”顏無忌對炎舞道。
“《山海密傳》只記載山海之內的事,而情海卻為山海之外的事,所以,我想請你簡單說一下元靈子此人。”炎舞對顏無忌道。
顏無忌對炎舞道:“恐怕,你是想找出她的弱點吧。”
“那是自然。”炎舞對顏無忌道:“既然對方都找上門來了,我若不出擊的話,那我也太過被動了。”說道這裡,炎舞不由捂著肚子,此刻肚子又開始疼痛了起來。
顏無忌搖了搖頭,對炎舞道:“她也不過是一個可憐之人罷了,一個受命運擺弄的傀儡。”
“你是說受人之託,忠人之事。”炎舞看了一眼顏無忌,捂著肚子,心想,精衛她們怎麼還不回來,眼看馬上要臨盆了,若在不出來,自己恐怕真的會成為三界的笑柄了。
顏無忌看了一眼炎舞,無奈的搖了搖頭,道:“你現在想想,你腹中的胎兒,是否要打掉,打掉是你的孽果,生下是你的善果。”
“屁話,這孩子根本就不該出現,若我生出,與他與我,都是一段笑柄。”炎舞的汗如雨下,直接辯駁道。
顏無忌對炎舞道:“師弟,你可知道,面子和生命比起來,孰重孰輕?”
炎舞對顏無忌辯駁道:“怎可混為一談,大不了再度投胎輪迴,我可為他超度靈魂,可祝他往生極樂有何不可?”
“我們說的是元靈子,何必要談論與我。”炎舞此時甚為不悅。
顏無忌對炎舞道:“好,既然你想談論元靈子,我便與你談論一番,元靈子乃為九頭狻猊,曾是東扶桑大帝的徒弟,其修為深不可測,善吞雲吐霧,布雲施雪,她有乾坤袖,可收納上萬人,若說弱點,只有一人是她的軟肋,那便是鳳君凰。”
“鳳君凰?”炎舞看了一眼顏無忌。
“乃是她的師姐,也是東扶桑大帝的弟子。”顏無忌對炎舞道。
炎舞向顏無忌問道:“不知,在哪裡可以找到她?”
顏無忌搖了搖頭,對顏無忌道:“很不巧,鳳君凰被囚與情海之中,無人能夠見得到她。”
獨孤曌姁和精衛來到了解陽山的一處泉水池旁,池水呈太極圖狀,陰陽相匯,陽泉冒著熱氣,陰泉冒著寒氣,從老遠便能感覺到這陽泉與陰泉的冷熱之息。
“沒想到這解陽山處,還有這等陰陽相匯聚的靈泉。”精衛很是好奇的道。
獨孤曌姁對精衛道:“趕緊打水救你父親去吧。”
精衛點了點頭,手中變化出一水桶,在那靈泉的陽泉之處,提了慢慢一桶陽泉水,便與獨孤曌姁返回去與炎舞,顏無忌匯合去了,只是她們並不知曉,所謂女屬陰,以陽泉為落胎,以陰泉乃為安胎,而男子屬陽,以陽泉而為安胎,以陰泉而為落胎,只是她們並不知曉,男人與女人相反,故,精衛打的陽泉非但不能落胎,反而成了安胎泉。
精衛和獨孤曌姁與炎舞匯合,此刻的炎舞已經開始分娩,眼看就要生了,炎舞汗如雨下,腹部疼痛直咬牙切齒,炎舞有所感悟,沒想到女人生孩子竟如此疼痛,心中想著精衛和獨孤曌姁快點來吧,自己的身體已經承受不住了,倘若自己真堅持不住,生下子嗣,恐怕要淪為三界笑柄。
就在炎舞開始分娩的時候,精衛和獨孤曌姁已經提著陽泉之水來到了,精衛幻化出一碗,給炎舞盛了一碗陽泉水,炎舞二話沒說,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本以為喝下這陽泉水,體內的胎氣便會洩了去,誰知道,不僅沒有,反而胎氣更加的濃烈,痛的炎舞死去活來。
“怎麼會這樣?”精衛等人很是驚訝。
炎舞捂著肚子對著精衛等人怒道:“這不是落胎泉泉水,而是安胎泉的泉水!”
獨孤曌姁對炎舞道:“這不可能,我族祖祖輩輩喝這陽泉之水,豈能有錯。”
顏無忌恍然道:“我明白了,女子屬陰,男子屬陽,陽泉之水為女子落胎,男子安胎,陰泉之水為女子安胎,男子落胎,畢竟男女不同,所飲之水,也會有所不同。”
炎舞捂著肚子,對著獨孤曌姁等人痛苦的道:“還不,還不快去給我打陰泉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