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雨姜蕊奉東霞扶桑大帝之令,竊走四目星君倉頡手中畫軸,其因果,東霞扶桑大帝講的很是明白,姜蕊拿著此畫,向著那崑崙瑤池而去。
姜蕊心中在想,若那鳳瑤仙子,如真動情感,對於秉公的她而言,是否視金池聖母門規而不顧,還是自斬斷情絲,心甘願受罰?
畫卷之中,炎舞感受到一絲絲晃動,同樣感受到一股撲鼻的香氣,玉宸上清大帝玉晨子驚道:“難道說,此畫卷被盜走了?”
蕩魔大帝對妙筆仙翁道:“老頭,看看外邊什麼情況?”
妙筆仙翁袖子一揮,天空之上,浮現一個景象,正是外邊的景象,一個長得很像女子的男人,頭長著一對犄角,額頭眉心處,有著粉紅色的五瓣花印,穿著一身潔白的道袍,道袍之上,印著一朵梨花。
“此人是天地三俠的花落雨姜蕊。”妙筆仙翁道。
“哦,姜族姜楓之子。”炎舞不知道姜蕊怎麼想的,眼下,趕緊的離開此地,赴往崑崙仙山才是真的,莫不然,真不知到鳳瑤會怎麼樣。
炎舞駕著玉麒麟,對玉麒麟道:“玉麒麟,給我衝出去。”
玉宸上清大帝玉晨子攔住了炎舞,對炎舞道:“等等。”
“放心吧,我會履行我的承諾的,雖然,我憎恨你們,但為了三界,我會不計前嫌,與你們合作。”炎舞對玉宸上清大帝玉晨子道。
“禍鬥之死,我們深感遺憾。”玉晨子對炎舞愧疚的說道。
炎舞淡淡的道:“立場不同而已,換作是我,攻伐天界,我也會這般做的,畢竟,是我,拔出了擎天的柱子,差點害的天塌陷下來,也害的天破了一個窟窿,若非白雪飄化作補天玉石,大神女媧補天,以玄氣將整個天頂住,才避免更多的禍端,然而,總傷生靈五百億之多,滅族種類,三千六百餘萬,牽其諸國,三萬餘,禍端引世,百年不斷,雖女媧救之,魂魄殘缺不全的,也難以回生,這便是我所犯下的罪孽。”
“你確實有罪,本因關太陽之上,將其斬首,可刑法之時,卻又,若非你直導天界,刑天也不會藉機取巧,殊不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被太一得到了先機。天界在禍斗的攻打,又在你的侵襲,若非,你制止住了炎帝部落的聯盟,其後果更不堪設想,若非有姬晨壓制住刑天兵馬,天界將不堪重負,仙牢眾妖,被放逐出來,再刑天於我等仙界眾人打的兩敗俱傷,太一率眾圍攻,以至今時的結局。你的確有罪,因為你是他們的一枚棋子,一個計謀接著一個計謀的導火線。”玉晨子對炎舞道。
炎舞低著頭,心中滿是愧疚。的確,一切的一切,都不可逆改,但炎舞並不後悔,對於兩難的抉擇,炎舞很難抉擇,只能隨著自己的心而走,日後,哪怕受世人唾棄,炎舞也不會後悔。
“眾神皆希望你死,因為你,違逆了天道,因為你,而架空了天界,使太一則有機會挾令於諸仙,炎舞,我知道你也非無意,為了天界,我寧願誓死保衛你周全,也為你洗刷一切罪名。”玉晨子對炎舞道:“禍鬥之死,也非你我只願,但我諸仙也死傷慘重,彼此彼此,放棄你我恩怨,也就算為你贖罪了。”
“嗯!”炎舞點了點頭,微微一笑,伸出了手,玉晨子哈哈一笑,與炎舞的手一握,此刻兩人算是徹底的化干戈為玉帛了。
“炎舞,此番前去崑崙,也讓我們一同前去吧,加上我們的說辭,說不定,金池聖母賣我們一些面子,可赦免鳳瑤無罪。”蕩魔大帝對炎舞道。
“是啊,以免你義氣用事,為了鳳瑤,捨棄自己的生命。”妙筆仙翁道。
“放心吧,我此番前去,是為了與金池聖母達成共識,只要她赦免鳳瑤仙子,另,派兵援助,待我打敗太一之後,定親手奉上自己的生命,讓她煉丹。”炎舞對妙筆仙翁道。
“如果她不肯呢?”妙筆仙翁道。
“以生命作為要挾,我知道,她想得到椹果仙靈的力量,如果我自殺了,想必她什麼也得不到,你覺得,如果你是她,你該如何抉擇?”炎舞對妙筆仙翁道。
妙筆仙翁無言以對,玉晨子對炎舞道:“炎舞,我覺得還是不妥,金池聖母反覆無常,還是彆著了她的道,入瑤池,你且變化一番,對於鳳瑤安危,先靜觀其變一番。”
“我不想虧欠她什麼,哪怕死,也亦是如此,當真如果,帶著一份遺憾離開人世,哪怕被世人唾棄永生,我心中,也寧選擇鳳瑤,也不會選擇太一。”炎舞對妙筆仙翁道。
玉晨子嘆息一聲,道:“哎,自古多情空餘恨。”玉晨子對妙筆仙翁道:“有些事,我們不能強求,一切要看天意如何了。”
“也是,情海無邊,亦難渡過,更何況,向炎舞這般,滿腹愧疚之人,更是難以渡過。”妙筆仙翁嘆息道。
炎舞對玉晨子等人道:“放心,即使我死了,我也會讓姜氏,百鳥,拜劍他們,聽從你們的調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