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我騎著麒麟,周圍的這些人,都不會驚奇,因為他們沒有自己的主識,只是隨之驅使的墨人而已。”炎舞淡淡的道。
“咦?怎麼這畫中,也有靈魄的氣息?”炎舞臉上變得嚴峻起來,而周圍,炎舞感覺的到,有一絲絲的魂息存在,雖然淡薄,但炎舞能夠感受的道。
顏如玉笑道:“莫非,鳳瑤仙子還沒走?在一旁用靈識監視你。”
炎舞對顏如玉搖頭道:“不是,其一,鳳瑤沒死,既有肉身,那便不是靈魄,其二,鳳瑤雖可元神出竅,其靈識監視與我,想必,她如今如此虛弱,恐怕,沒有出竅的本事,在說,其靈識,沒現在這麼大。其三,鳳瑤貴為仙子,自尊心高,又如何做的監視別人,這種低賤的行為,其四,我所觀察的靈魄為三人,其修道者,元神不可出竅兩回,更別說,我所觀察的靈魄為三,想必是沒有肉身的死者,更加排除了鳳瑤的可能。”
“是不是把你關在這裡人呢?”顏如玉向炎舞問道。
炎舞分析道:“你說的沒錯,我想應該是。”炎舞突然想起了鳳瑤臨走時所說出的話,恍然道:“鳳瑤臨走的時候,記得說過,玉宸上清大帝,蕩魔大帝,妙筆仙翁的魂魄尚存,並打算與我合作,此番三人,對應現在三人,應該對的上,更何況,都是沒有肉身的魂魄。”
炎舞想到這裡,對著周圍喊道:“我說的對吧,玉宸上清大帝,蕩魔大帝,妙筆仙翁!”
“哈哈,沒想到太陽神這麼快猜出是我們了。”此刻,玉宸上清大帝,蕩魔大帝和妙筆仙翁向炎舞走了過來。
炎舞淡淡的道:“太陽神?不管是太陽神還是炎帝,我都已經忘卻,幾位稱呼我炎舞吧。”
“那麼,鳳瑤仙子是否已經都告訴你了呢?”玉宸上清大帝笑呵呵的對炎舞道。
炎舞淡淡的回答道:“說的不怎麼詳細,不過,差不多,也瞭解的全面了,無非就是讓我對付太一。”
“太一野心勃勃,現如今,如果撕破臉,天界瞬間陷入危難,倘若不撕破臉,隱忍下去,恐怕日後更是後患無窮。”玉宸上清大帝對炎舞道。
“放心,只要你們不與他撕破臉,他現在不會對你們怎麼樣的,他現在逆反,師出無名,即使得了神帝的位子,諸神也不服,三界也不會服氣,更會讓自己陷入無妄之災。當然,他也考慮到了,如果你們先撕破臉的局面,你們的名聲便不怎麼好了,外人會誤以為,你們陷害,謀殺有功之臣,到時候,眾人都會站在他那一邊,哎,想想,這一步棋,僵局與此,佔時無法打破。”炎舞搖了搖頭,嘆息道。
“那你的意思?”玉宸上清大帝向炎舞詢問道。
“放心吧,即使沒有太陽神,沒有炎帝這樣的虛名,我也會對付太一,別忘了,我的族人們,師兄以及朋友都關押在仙牢,我不會袖手旁觀的。”炎舞對玉宸上清大帝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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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青帝城內,青帝伏羲正與東霞扶桑大帝元陽子敘舊,伏羲對元陽子道:“十八期限將至,恐怕帝星隕此,哎,世間諸多,皆為情劫。”
“帝俊之子,把我們都擺了一道,本以為風波停息,卻不想,呵呵。”元陽子搖頭苦笑道。
“對了,東王公,你不在碧海待著,來我青帝城何為?”伏羲對元陽子道:“別說敘舊這般無趣的畫語,我一介凡人,恐怕沒那般讓大神掛牽的吧?”
“凡人?你雖沒有仙肉之軀,但你這凡人卻可有封神屠仙之能,我此番前來,其一自是敘舊,自鴻蒙處始,女媧造人,你我在無相聚。”元陽子對伏羲道。
“不要在提女媧之名了。”伏羲對元陽子冷淡的說道。
“你還在恨她?”元陽子向伏羲問道。
“恨又如何,不恨又當如何?”伏羲對元陽子嘆息道。
“你我想像,皆是如此,世間有違道德倫理太多,為何兄妹不能相互戀,你既與你妹,結為夫妻,本該......但是。”元陽子頓了一下,沉默了下來。
伏羲對元陽子道:“你我不一樣,又如何相像,我敢愛敢恨,即使倫常喪盡,我自愛不渝,誰說親生兄妹不得相戀,不得相論,天道孕育如此,既為邪道,也無不可。若非如此顧及,若非天道有為倫常,我便不會棄仙不做,只為成全與她。”
“而你,明明喜歡,卻不敢言論,怕有傷風化,有違常理,不得不與她分離,喜歡一個沒有感情之人。”伏羲對元陽子道:“所以,我們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