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一些屢教不化,大奸大惡,為非作歹的,也沒有必要留著,炎舞將那些妖怪可以殺死,那些妖怪可以留著,盡數指給了白羽童,白羽童明白炎舞的用意,白羽童遵從炎舞的命令,來此便是為除妖來的,至於那些能改過自新的,白羽童倒不怎麼在意,如果他們真能改過自新,白羽童不會殺他們。
玄英洞內,獨角王集結各路妖王,正準備按炎舞的旨意,去張家莊抓捕張友仁,當然,獨角王並非真的抓捕張友仁,而是給這些妖王設的一個陷阱,從而對他們一舉抓獲,想到這裡,獨角王都不由佩服炎舞的奸詐。
泥澤潭陷空洞內,血聖母從東岱之地回來,便趕赴了這裡,與吞天大王忽律,耍耍三郎等人商議,忽律將這幾天九龍山發生的事情都告知了血聖母,血聖母知道,獨角王一眾妖王這是撇掉他們幾個,想到這裡,忽律便心生怒意,恨不得先殺就殺了獨角王。
血聖母倒不是很在意,雖他們去,反正自己身邊有奢比屍坐鎮,血聖母無所畏懼,在說了,血聖母可相信,獨角王一夥,能夠將張友仁順利的抓走,畢竟張友仁身邊有諸多天神保護。
當然,凡事也有例外,倘若獨角王真有本領,血聖母也不怕,自己手中有法寶隱生盞,還有奢比屍這個老妖邪在,搶走張友仁不在話下,便讓獨角王一夥打頭陣又能如何?他們螳螂捕蟬,卻不知自己才是黃雀在後。
即使獨角王一夥失敗,也必定消耗了敵人不小的勢力,到時候,自己不僅成功抓捕張友仁,更能得其勢力,名聲大振。血聖母有著自己的算計,與那些無腦的人,卻是不同。
“一隻臭犀牛精,也敢如此叫囂我們,真後悔當初叫上他,莫不然,也不會讓他這般得勢!”忽律很是氣憤。
耍耍三郎對忽律道:“你這般想法,我不敢苟同,倒不如讓他們鬧便是,鬧的越兇,反而對我們有利。”
“沒錯,便讓他們鬧騰。”血聖母很同意耍耍三郎的話,對忽律道:“忽律,有的時候,你挺聰明的一個人,怎麼一到感情上,你這人就看不透了?”
“誰說我看不透?我知道你們想來一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忽律對血聖母道:“可是,我便氣不過,當然,我這人不會壞你們的計劃,請你放心。”
血聖母可不怎麼相信這個忽律的話,但血聖母對忽律卻很放心,至於耍耍三郎,血聖母很相信耍耍三郎的話,但對耍耍三郎這個人,血聖母卻不怎麼放心。
耍耍三郎看了血聖母一眼,自知道血聖母看自己的意思,顯然對自己不放心,不過,耍耍三郎也沒必要跟血聖母解釋,因為有些事,一旦解釋,她就會以為你有事,反之,不解釋,她便永遠猜不透你想什麼,對你,一旦有了忌憚,便不會輕易的對你下手。
“現在,已剩下我們三人聯盟,不過,即使我們三人,也能頂得上那九龍山萬眾妖魔。”血聖母很是自信的對耍耍三郎和忽律道。
忽律向血聖母問道:“你向你背後的勢力給你派遣人了吧?”
“差不多。”血聖母對忽律笑了笑道。
耍耍三郎向血聖母問道:“可否告知,此人是誰?又有何能耐?”
“此人,乃為巫咸族的首領奢比屍。”血聖母對耍耍三郎和忽律道。
“奢比屍,沒聽說過。”忽律修尚淺,倒真沒聽說過此人。
“巫族的嗎?”耍耍三郎也是一樣,但聽巫咸族,便不由想到了曾經的九黎族,巫族的十二分歧中的巫咸。
血聖母點了點頭,道:“沒錯,便是巫咸。”
“九黎族的首領啼烽手下的一員小小首領,有什麼厲害之處?”忽律對血聖母的話,很是不屑於顧。
血聖母對忽律道:“可莫要小瞧了此人,此人雖只是小小巫咸的一個首領,但他的能力與啼烽相當,只是他向來自由慣了,自是不在乎什麼權利,所以,才沒有什麼名氣,他與犬戎族的啼烽曾經大戰三天三夜,未分出勝負,此人的厲害,卻是不可小瞧。”
“能與啼烽打的難分難解的人,此修為定不可小覷。”耍耍三郎不知道奢比屍是誰,但是啼烽他卻不會不知道,那是敢於對抗天界的英雄,他不畏懼天權,捍衛族人的自由,與眾族聯盟,創立九黎族,被眾首領推舉為九黎族的首領,從此,犬戎族成為了九黎當真最強大的種族。
忽律對血聖母道:“想必有奢比屍坐鎮,那聖人的肉,我們吃的很穩當了。”
“也不盡然,炎舞也不是吃素的,他能與太一一戰,他的能力,卻是極為強悍,所以,我們不可小瞧。”血聖母可是知道,炎舞身邊還有一個叫做鳳瑤的仙子,此女子乃是金池聖母曾經的弟子,也是金池聖母的坐騎,乃是青鸞鳳凰的化身,此鳳瑤並非凡人,輕輕手指一揮,這九龍山處,便沒有對手。
有鳳瑤和炎舞二人,所以,血聖母才如此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