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江流兒低著頭,不知該說些什麼好了。
柳三娘氣憤的道:“對不起,對不起,你只會低著頭說對不起,還會說些什麼?是你想你愧對於我?我欠你的,我以還清,而你欠我的,也無需在還,傷好之後,還請你自行離開,你我之間,還是無需再見的好。”
“我的命是你的,如果你想要,隨時可以拿走。”江流兒對柳三娘道:“我並不是故意惹你生氣的,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醒來。”
“好自為之。”柳三娘看了一眼江流兒,不在多言,自行離開了自己的房間。
江流兒在柳三娘離開的時候,不由嘆息一口氣,道:“我欠你的,永遠也無法還清。”
離開房間的柳三娘,正巧碰到了張友仁,張友仁看了一眼極為不友好的柳三娘,柳三娘瞪了張友仁一眼,說著,便要出去,張友仁對柳三娘道:“剛剛你們的談話,我都已經聽到了。”
“沒想到,你喜歡偷聽別人說話?”柳三娘對張友仁冷聲道。
張友仁頗為無奈,心想,自己也不想聽啊,他們說話的聲音那麼大,正巧自己無聊,在洞內隨意走走,不巧走到了柳三孃的房間門口,聽到了他們之間的談話,原來柳三娘要救得竟然跟自己一樣,是一個人。
“其實我覺得,感情的事,是不可以勉強的,畢竟強扭的瓜不甜。”張友仁對柳三娘開導著。
柳三娘冷冷的瞪了張友仁一眼:“我最不屑的便是強迫別人做他不喜歡做的事情。”
“那你把我抓來,不算強迫我做不喜歡做的事情了嗎?”張友仁對柳三娘道。
“閉嘴!”柳三娘對張友仁吼道。
“其實,我覺得,是你的便是你的,別人搶也搶不走,不是你的,就算你搶,到最終也不會是你的。”張友仁對柳三娘道。
柳三娘看了張友仁一眼,對張友仁警告道:“在不給老孃閉嘴,老孃現在就毒啞了你。”說著,柳三娘臀部長出了一條長長的尾巴,尾巴上帶著鋒利的倒鉤,如果張友仁在多一句嘴,柳三娘不介意毒啞他。
張友仁見情況不妙,立馬閉上了嘴巴,生怕柳三娘真的把自己毒啞了。
九龍山處,炎舞順著張友仁的氣息一路尋找,在一處小山峰處,那張友仁的氣息變得微弱,炎舞心想,是何妨妖孽如此大膽,竟能將張友仁的氣息隔絕?難道說,此刻,張友仁生命垂危,他所留餘人間的氣息,才如此的微弱,炎舞掐算,心想,但願這張友仁別出什麼事情才好。
“土地!土地!”炎舞跺了跺腳,對著地面喊著:“土地!速速給我出來。”
當炎舞再次跺腳的時候,從地面竄出一個矮小的小老頭,這白髮蒼蒼的小矮老頭,正是這九龍山的土地公,土地公見到炎舞后,裡面向炎舞參拜:“九龍山土地神,拜見太陽神炎舞大帝。”
“廢話少說,我問你,這附近有什麼妖怪?”炎舞向土地公詢問道。
土地公對炎舞道:“此處離這裡離西二十米,有一處洞穴,名為金光洞,洞內有一隻修行千年的三尾毒蠍,稱作柳三娘。”
“這麼近?莫不是你在騙我?”炎舞對土地公道:“二十米一眼就能望的過去,就知道沒有洞穴。”
“不敢欺騙,卻是有洞穴,名喚金光洞,只是洞口在石頭縫下,洞口只有拇指大小,所以,炎舞大帝一時間才無法看見。”土地公向炎舞解釋道。
炎舞想了想,那張友仁的氣息就是從這裡消失了的,顯然是因為洞口小的原因,張友仁的氣息才變得微弱,炎舞繼續向土地公問道:“那柳三娘,有什麼手段?”
“啟稟炎舞大帝,那柳三娘行事比較低調,至於有什麼手段,倒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她不簡單。”土地公向炎舞回答道。
“說了等於沒說,算了,算了,你先回去吧。”炎舞向土地公擺了擺手。
“小仙告退。”行了一禮,土地公頓時用土遁之法,消失在了炎舞的面前,而炎舞翅膀揮動了兩下,便來到了二十米處的石頭旁,果真在那石頭縫隙間,有一個拇指大小的洞,在洞口處,石縫的邊緣,這些小小如同螞蟻般大小的字跡,寫著金光洞三個字;炎舞心想,這洞口只有拇指一般大小,能夠將那麼大的活人,攝入其中,果然有些道行。
炎舞聞了聞,果然,洞內傳出了張友仁的氣息,想到這裡,炎舞認定,張友仁便是被這裡的妖物給抓走的,炎舞對著洞內喊道:“柳三娘,速速給我出來,莫不然,我定要撒一泡尿,將你洞府給淹了,到時候,你洞府內,都是尿騷味,可怪不得我。”
炎舞剛說完,爬出了幾隻毒蟲,毒蟲口吐人語,向炎舞問道:“你是何人,我家奶奶豈是你這妖怪想見便能夠見到的?”
炎舞看著身下的毒蟲,不由一絲冷笑,心想,這小小的蟲子也敢叫囂,即使普通凡人,一根手指頭有也能捏死他們吧,畢竟他們的身軀如此渺小。
“找死!”毒蟲黑壓壓如同流水一般,從洞內爬出,頓時,便有了炎舞的身軀那般龐大,而且渾身散溢著毒氣,看著這些爬蟲,炎舞根本就不用廢多大功夫,幻目一睜,頓時間,爬蟲們便相互廝殺起來,它們自相殘殺,已經被炎舞的眼神所獲著,各自中著彼此的毒,紛紛的倒在地上,腿掙扎了幾下,隨後便死翹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