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舞答應神帝,儘早趕赴九龍山,去暗中保護那張友仁,也好叫神帝少昊安心。
東海之內,被軟禁與東海的九太子敖壬,異常的惱火,先開始找那精衛的麻煩,卻沒沒想那精衛竟大有來頭,竟連龍母祖都被抓入斬神臺給斬首了,不僅如此,自己也要在東海封禁百年,想到這裡,敖壬怎能不惱火?自己的仇不僅沒有報不說,還增添了罪責。
而自己的父王,東海龍王敖廣,竟還指著自己說,都是自己犯下的錯,連累了多麼族人受你牽連,便連龍母祖都受了你的牽連,敖廣說完,便動手便抽了敖壬幾大嘴巴,龍母媼溫怎忍心見到自己的孩子受罪,便將敖壬護在懷中,對著敖廣說:“要打就打我吧,別打我家壬兒。”媼溫將敖壬護的死死的,生怕敖壬在被敖廣打。
敖廣憤恨的甩了甩袖子,對媼溫道:“哼!慈母多敗兒,若不是你平時寵溺著他,今天又怎會發生如此多的事端?”
“發生此事,你不僅不為壬兒出氣報仇也就算了,你竟然還拿壬兒出氣,你若真有本事,怎麼不找那炎舞撒氣。”媼溫抱著敖壬哭訴著。
敖廣指著媼溫,氣道:“婦人之見,先不說,太陽神炎舞的仙品,單單是這逆子犯下的過錯,我便不可能,為這逆子出氣。”敖廣捂著胸口,被媼溫和敖壬氣的,差點吐血。敖廣指著敖壬冷冷的道:“逆子,我有沒有給你說過?此事不予追究,不予追究,你看看你,現在成什麼樣子。”
敖壬站了起來,陰狠的看著敖廣,對敖廣道:“父王,你不給我出氣也就算了,你打我,我也忍了,現在,如果你打夠了的話,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逆子,你這是什麼眼神?難道你想殺了朕不成?”敖廣指著敖壬道。
敖壬冷冷的對敖廣道:“父王說這話,倒是錯怪孩兒了,孩兒不想揹負弒父的名聲。”
“壬兒,你怎麼跟你父王說話呢?”媼溫對敖壬道:“還不快點給你父王道歉!”
“父王?他哪裡有一點父王的樣子?整天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是龍,高高在上的龍族,每天,卻要俘虜來的那些所謂的賤民,來指責與我,來打罵與我,為了那些所謂的賤民,來責辱自己的親生兒子,我為什麼要跟他道歉?”敖壬指著媼溫,慘痛的道:“母后,還有你,我現在成了這個樣子,為什麼不幫我報仇?你以前最最疼愛我,如今呢?如同狗一般的在這裡乞求,乞求這個,乞求那個,真的很賤啊。”
“壬兒,我......。”媼溫哭著看著自己的兒子。
敖壬指著媼溫道:“不要叫我壬兒。”
“逆子!”敖廣一巴掌向敖壬拍過去,卻被敖壬一下子抓住了手腕,敖壬對敖廣道:“父王,打我打上癮了是吧。”說著,敖壬一把推開了敖廣,面目極為猙獰,對敖廣繼續道:“我告訴你,我已經被軟禁了百年,還有什麼?削我龍籍?還是殺了我?告訴你,我都不怕,現在,我不怕你們。”
“來啊,將這逆子給我拿下。”敖廣說完,眾蝦兵蟹將將那東海水晶宮圍的水洩不通,一群群一隻只的蝦精蟹精欲上前捉拿敖壬。
“陛下,不要啊,求陛下不要抓壬兒。”媼溫擋在了敖壬的面前。
敖壬卻絲毫沒有領媼溫的好意,躲過一把刀,直接架在了媼溫的脖子上,對著敖廣道:“父王,速速讓這些爛魚爛蝦退去,否則,別怪我弒母了。”
敖廣指著敖壬:“逆子!”說完,吐了一口血。
媼溫沒想到,自己親手養的兒子,竟這樣對待她這個親生母親,想到這裡,媼溫是一陣陣心痛。敖壬在媼溫的脖子上劃傷了一道血口,對敖廣道:“父王,既然你不能幫我報仇,那麼,倒不如放我離去,我自己一個人報仇,即使日後死了傷了,釀成大禍,也不關你敖廣任何事情。”
敖壬看了一眼媼溫,道:“還有母后,對不起了,現在的我,活著如同死了一般,如果不能報仇,活著就沒有意義,所以,我現在為了報仇,可以說是到了六親不認的地步,別把我的話,當做一個玩笑。”說著,敖壬舔了舔刀子上的血,對敖廣陰狠的說道。
“父王,說真的,你老了,真不適合擔任這東海的龍王。”敖壬對敖廣道。
敖廣對那些蝦兵蟹將道:“眾將速速散開,放這逆子離去。”
“多謝父王了。”敖壬說完,將自己的母后一推,直接推給了敖廣,化身為一巨獸睚眥,直接逃離的東海。
敖廣憤怒的拍了拍桌子,又吐了幾口鮮血,敖廣指著媼溫,對媼溫道:“都是你教的逆子!”敖廣對龜丞相道:“傳令東海八部,緝拿東海逃犯敖壬,不管在三界何處,都要將敖壬給我抓來,生死不論。”
媼溫對敖廣道:“陛下,九太子他一時糊塗啊。”
“你還為此逆子說話,還有,如今他已不在世東海九太子,與東海在無任何關係。至今日起,他已被削掉龍籍,日後,他在人間惹出什麼禍端,也與我東海,與我龍族沒有任何關係。”敖廣對媼溫冷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