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敖姑指著鳳瑤,冷冷的道:“難道你為了你眼前的這個姑娘,要跟我們整個龍族為敵嗎?”
“跟你們龍族為敵?你們也配?”鳳瑤懶得理會。
敖姑對炎舞道:“太陽神,你是整個三界的英雄,我敬重與你,難道你家夫人,竟是這般欺負我們龍族一脈的嗎?”
“龍母祖,我此次前來,就想與你們化干戈為玉帛,我希望,你能考慮清楚,畢竟這件事,是因那東海九太子敖壬引起的,所以,我希望龍母祖好好考慮。”炎舞苦口婆心的勸導著。
敖姑對炎舞道:“太陽神,此事關乎整個龍族的顏面,我絕不容忍,她們兩個丫頭隨意的踐踏我龍族的顏面,為此,我絕不會同意化干戈為玉帛。”
炎舞看了一眼敖姑,對敖姑道:“龍母祖,今日之事,皆由那東海九太子引起,你又何必咄咄逼人,如果非要追究一個過錯,討要一個說法?那我們便好好說說,你們所謂的顏面?便是用這花果山,傲來國的鮮血,來鞏固的嗎?你們嗜血成性,毫無人道可言,不顧天規,強行施雨,不顧天道強行引發洪水災害,此等罪孽,也敢與我說道。”
“你竟為了凡間女子,與我龍族作對。”敖姑氣的頭疼。
鳳瑤對敖姑道:“我告訴你們,這兩位是我與炎舞的女兒,就你的那個廢物孫子,也敢與我女兒相提並論?告訴你,你們犯了天條,現在,你們在劫難逃,即便龍祖現在出現在這裡,也救不了你們!”
眾神驚恐,沒想到他們得罪的竟然是炎舞和鳳瑤的女兒,要是早知道這樣的話,他們不會蹚這攤渾水。這下麻煩了,得罪了炎舞和鳳瑤兩尊大神,這些小小的龍孫們,各個都是心驚膽戰。
炎舞對眾龍神無奈的嘆息一口氣,道:“本來,我想給你們一次機會的,奈何,你們竟不知悔改,也罷,天命如此,你們便等待神帝少昊的法旨吧。”
敖姑指著炎舞道:“你,你什麼意思?”
鳳瑤冷冷的道:“哼!什麼意思,還不明顯嗎?私自降雨,未經過神帝批准,私自引發洪水,沒經過神帝手諭,在此所有有關之人,難免在斬神臺捱上一刀了。”鳳瑤懶得理會敖姑。
敖姑被鳳瑤這麼一說,頓時嚇丟了魂,呆呆的站在那裡,本來還想叫囂,如今卻如蔫了的茄子一樣,嘴裡念著:“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鳳瑤指著敖姑道:“你現在知道怕了?可惜啊,晚了!”
炎舞搖了搖頭,嘆息道:“哎!好言相勸,你不聽,非等到大禍臨頭,你才知道後悔。”說完,炎舞望了望天空,卻見那九天之上,雷雲退散,在九天之上,眾天神齊聚那九天之上,拴天鏈從天而落,直將眾龍神捆綁,當然那龍母祖敖姑也難以倖免。
那神帝少昊出現在了眾神面前,對著敖姑等龍道:“大膽孽龍,竟為一己私恨,枉顧眾生,未經雨部批准,擅自施法布雨,更為神帝法旨,私自降下洪水,此等罪孽,誅殺你千遍百遍都不嫌多,今日,在場所有水族,都要受斬首之刑。”
眾龍神聽令,各個哭著向神帝求饒,希望神帝開恩饒恕他們一命,神帝自不予理會,對著眾孽龍道:“爾等之罪,死有餘辜!”
敖姑道:“陛下,此乃我一人所為,與我龍族沒任何關係,老身願一人受罰,還請神帝開恩,放過我的子孫們,老身知錯,也甘願受罰。”
“奶奶!”眾龍孫哭喊著,想要掙脫,卻奈何拴天鏈捆綁的太過結實,任憑他們怎麼晃動,都無法掙脫這拴天鏈。
炎舞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敖姑對神帝少昊懇求道:“陛下,念及老身,還有夫君子孫們對天庭忠心耿耿的份上,請饒恕他們的罪責,此事,本因我而起,我願一人承擔。”
神帝少昊向炎舞問道:“太陽神,此事你最清楚不過,你以為應當如何處置?”
炎舞向神帝拱了拱手,道:“此事,敖姑確實傷了無辜,那些龍族子孫,也確實傷了人,蝦兵蟹將也確實都由敖姑調遣來的。此事,敖姑應領主罪,但在場的龍族,可饒他們死罪,但畢竟犯下過失,倒可遣散到他們各自領域,自行封禁他們百年,百年餘間,為經調遣不得踏出四海半步。”
神帝少昊向敖姑詢問道:“敖姑,太陽神之法,你覺得可行嗎?”
“老身知罪,甘願受罰,此事,也因我而起,我希望放過我子孫自由,他們都是無辜的,都是被我逼迫的。”敖姑對神帝少昊懇求道,顯然不認同炎舞的抉擇,更不想領炎舞的情。
神帝少昊對敖姑道:“此番,以是對你對大開恩,容不得你在這給朕討價還價!來啊,將敖姑壓至斬神臺就地處決,至於,在做龍神,回到各自海域後,自己封禁自己百年,未經允許,便不得在出海,至於蝦兵蟹將,魚精蚌精,便作為傲來國人們厄供給,當傲來國之人餓了,你們便自願為食,永生永世供傲來國子民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