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 姬晨看著眼前,難以置信,當姬晨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姬晨用手託著赤蛺仙子的身軀,眼眶已經被淚水打溼了,滴答滴答,淚水不斷的低落到赤蛺仙子的身上,心中竟是無比的痛苦。東皇太一正要在次襲擊姬晨的時候,被五鬼給擋住了,此刻,不僅來了五鬼,還有枉死城的城主司天昭聖大帝丹靈子,丹靈子因要事處理,最終發現,還是來晚了,看到小蝶死後,心中不由感傷起來。
“我自知......自知天機不可洩露,卻......卻扔洩露了天機,那天機鏡,本就抽取了我所有的壽命,今日......今日之死,也......也是理所當然。只是,我沒想到怎麼快,我多麼想和你,和你無憂無慮......無憂無慮的,找一個無人打擾的山澗安......安居......。”說到這裡,赤蛺仙子湧出一口血。
“你不要說了,我幫你運功療傷。”姬晨眼角的淚,止不住的流出,姬晨想要幫赤蛺仙子療傷,卻被赤蛺仙子給制止住了。
赤蛺仙子搖了搖頭,道:“不......不用了,我自知大限將至,你是鬼帝,又豈能不知......不知,不要,不要在自欺欺人了。”
“小蝶,你聽我說,我......。”姬晨還沒剛說,被赤蛺仙子給搶先了,生怕自己的話沒說完,便氣絕當場,赤蛺仙子對姬晨道:“我喜歡你,能不能親口聽你說一句,我愛你,或者......或者在彈奏一曲,一曲......攝魂......攝魂曲?臨死.....臨死我也心安了。”赤蛺仙子對姬晨道。
“我愛你,我愛你,赤蛺仙子,我愛你,我不允許你死,聽到沒有,你還沒聽到我給你吹奏攝魂曲,你不能死!我不允許你死!”姬晨對赤蛺仙子道。
聽到姬晨說了那句我愛你後,赤蛺仙子知道,此生在無悔,不由露出了一絲微笑,手緩緩的想要摸著那姬晨俊俏的臉頰,赤蛺仙子對姬晨道:“若有輪迴,定不負卿!”手沒沒有摸到姬晨那俊俏的臉頰,便無力的落下。
“小蝶!”姬晨抓住了赤蛺仙子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龐,此刻,姬晨在發現已經晚了,此刻,姬晨的心,比被萬劍刺過還要疼痛,如果可以,姬晨倒真想平凡一世,不再理會這人間的生老病死,不在理會這三界的六道輪迴,所有的責任,所有的擔當,都不如陪伴眼前之人一聲廝守。
“我這一世,自問對的起三界,對得起萬靈,但唯一對不起的,卻只有你一人,你說你喜歡攝魂曲,我便吹那攝魂曲與你。”姬晨拿起了六道輪生笛,那六道輪生笛竟憑空漂浮了起來,姬晨單手吹奏起了那攝魂曲,雖然生前的遺願無法完成,死後,便要滿足於她。
當吹完攝魂曲後,赤蛺仙子的身體化作一隻只形色各異的蝴蝶,揮動著翅膀,向著八方散去,有一蝴蝶,落在了姬晨的手指指上,煽動了幾下翅膀,姬晨看著那一隻只蝴蝶離去的背影,不由落下了淚,姬晨對落在自己手指間的蝴蝶,說道:“等著我,天涯海角,我都要找到你,到時候,你我永不分離!”說著,揮動了手,那最後一隻蝴蝶也飛走了,唯一留下的,只有那空蕩的天機鏡。
姬晨拿起天機鏡後,收入袖中,望著天空,丹靈子,五鬼與之那東皇太一週旋,此刻,姬晨瘋了一般,向東皇太一而來,哪怕力竭身死,也要與那東皇太一打鬥一番,絕不能讓赤蛺仙子白白的為自己擋下那一掌。
“東皇太一,拿命來!”姬晨幻出六道輪生笛,六道輪生笛盤旋在天空之上,隨著姬晨的手指揮動,憑藉著姬晨的真氣,自己便在那裡吹奏著攝魂曲,這攝魂曲的力量比以往要強盛許多,那音律之中,帶著一點孤獨,帶著一種悲傷,此刻的姬晨彷彿有所參透,也因為小蝶的死,姬晨才頓悟,把所有的痛苦悲傷融入這攝魂曲中,演化成了另外一種音律,此音律比之攝魂之音,更令人暗自神傷。
“好厲害的音律。”東皇太一不敢小瞧,封住自己聽穴,以防止那音律穿入自己耳朵,從而擾亂自己的思緒。
“這首笛音,我稱之為黯然銷魂曲。”姬晨晃了晃手指,便看那六道輪生笛在空中,憑藉姬晨的真氣,獨自演奏起來,那音律化作了兩隻惡鬼,紛紛向著東皇太一的左右耳朵而去,那兩隻惡鬼手持利刃,已經穿入了太一的耳朵,奈何太一的聽穴封死,如同在耳朵裡面關上了兩道鐵門,即使那兩隻惡鬼砸門,也打不開東皇太一的耳室。
姬晨看了一眼東皇太一,冷聲道:“竟然封閉聽穴!”那音律進不了太一的耳朵,著實的讓姬晨感到厭煩,心想此處,倒也沒有什麼辦法,畢竟六道輪生笛便是這般,一旦被敵人封住了聽穴,這六道輪生笛便起不到任何作用,眼下笛子不能用,便只有動用小蝶的天機鏡了,想到這裡,姬晨便拿出了天機鏡,運用仙法,一道光從天機鏡直射向那東皇太一。
“哼,雕蟲小技!”東皇太一向姬晨而來,那天機鏡的光芒一下子便被東皇太一給壓制了下來,東皇太一甩開周圍那些煩人的蒼蠅,向姬晨而去,對那姬晨道:“北陰豐都大帝,你真以為,相同的招式,還能對我使第二遍嗎?”
而在東皇太一的上空,離那九霄還差一重天際之處,那困住炎舞的避火罩,已經快要被那金烏的烈焰所融化,那一重重的烈焰,那股股的熱量,從避火罩向四周而去,轟隆隆,極為耀眼奪目,眾神都露出了驚訝之色,沒出片刻,避火罩一聲巨響,爆炸成了一片片,如同冰雹一般,向著那人間灑下。
四目星君倉頡,難以置信的想象著,著金烏,竟如此強悍,僅靠那避火罩都不能將他困住,金烏脫得避火罩的囚困,揮動翅膀,一聲鳴叫,周圍便又起來烈焰,
金池聖母對鳳瑤仙子道:“眼下金烏,我們都沒有辦法將其勸伏,只有你,才能恢復他的理智,你既然選擇了他,此事,我便不在多管,希望他不要辜負了我的椹果之力。”見金烏如此強悍,金池聖母絲毫不在意,直接將此事交於鳳瑤仙子處理。
“多謝金池聖母成全。”在這,鳳瑤仙子也不在稱呼金池聖母為師尊了,因為至此時此刻,鳳瑤仙子與瑤池在無任何關係,鳳瑤仙子說完,便向金烏而去。
四目星君倉頡向金池聖母詢問道:“金池聖母,我自知曉那鳳瑤仙子的手段,可是,即使鳳瑤仙子在有手段,面對化作金烏的炎舞,也絕不會是敵手的,讓她去,恐怕兇險啊。”
“這就是她的宿命,我本想改變她的結局,奈何終究不可,既如此,倒不如相信與她,更何況,如今化作金烏的炎舞,也並非你我所能抗衡,眼下只有喚醒那炎舞的意識,而能喚醒炎舞的,眼下只有鳳瑤了。”金池聖母對四目星君道。
“哎!一個炎舞,一個太一,帝俊門下,這兩人還真沒一個讓人省心的。”四目星君倉頡捋了捋鬍鬚,對金池聖母道:“天命不可違,一切盡隨天道吧。”
“神魔之鬥,天權之爭,最終釋去的,便是心中的那份厄運。”金池聖母對四目星君倉頡道。
“萬物之中,有陽必有陰,陰因必有果,有善必有惡,這便是恆古不變的道理。”青華大帝對金池聖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