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瑤化身青色鳳凰追逐化身金烏的炎舞,而那金烏橫衝直撞,直向南天門而來,烈焰橫飛,火災連連,金烏所過之處,都被焚燒的乾乾淨淨,甚比煉獄還恐怖百倍。鳳瑤知曉,絕對不能讓炎舞衝入那安天門,如是那般,恐怕天將毀矣。
所幸那金烏飛行的緩慢,不及與鳳瑤化身鳳凰的青鸞,隨著那青鸞揮動的翅膀,轉眼間,便追逐上了金烏,青鸞利爪不懼金烏周身的烈焰,便向金烏抓去,金烏見一隻青色鳳凰向自己襲來,轉身一口烈焰,直噴而去,青鸞不敢小瞧,揮動翅膀側身躲過了那口烈焰,鳴叫一聲,揮動翅膀,直衝那金烏啄去。
金烏哀痛一聲,立馬大怒起來,揮動利爪向那青鸞襲來,這一赤一青,在那天際糾纏交錯在了一塊,一來一往,相互毫不謙讓,青鸞不敢小瞧與金烏的焚世之火,那股力量並非自己所能抵抗,眼下化作金烏的炎舞,已經神志不清,現在最最要緊的事情,便是喚醒炎舞的記憶,絕對不能讓炎舞犯下不可饒恕的罪責。
“諸天兵,幫助鳳瑤仙子阻止那金烏闖入南天門。”天空之上黑雲陣陣,佈滿了天兵天將,紛紛向著金烏攻去,而那天兵中帶頭為首的幾人,便是玉晨子,玉晨子授神帝少昊之令,帶眾兵來幫助鳳瑤仙子,來壓住金烏,莫讓那金烏入了這南天門,更讓眾神注意,且末傷了炎舞性命,或許是那少昊杞人憂天了吧,自己這些人,又怎是那金烏的敵手,殺他倒是很難,如果真能輕易殺了他,玉晨子倒不用聽從少昊的吩咐,畢竟僅對那炎舞的情義,也不過對待這眾天下生靈的輕易。
“眾神聽令,給我將那金烏死死的圍住,用拴天鏈,且末入的他身,”玉晨子對眾神喝令道。
眾天兵,將青鸞與金烏圍困其中,並撒下層層拴天鏈將其金烏給套住,死死的拉著那金烏,讓那金烏無法動彈,在看看套牢金烏的鎖鏈,早已被金烏體內的神火煅燒的通紅,很多天兵天將感覺到千米之外鎖鏈的那一頭,都是滾熱滾熱的,有的天兵甚至被那鎖鏈將手燙傷。
被束縛住的金烏,面的異常胸口,到處扭頭,四處噴火,不出片刻間,那鎖鏈便被金烏融化的乾淨,玉晨子生怕那金烏在殃及,便將火德星君借了一件法寶,避火罩,玉晨子希望這避火罩能起一些作用,便拋向了那金烏,死死的將金烏罩在其中,金烏在裡面橫衝直撞。到處噴火,那避火罩被燒得通紅。
青鸞化身成了人形鳳瑤,鳳瑤拿著劍指著上空的玉晨子,對玉晨子道:“玉晨子,你想將炎舞怎麼樣?”
“鳳瑤仙子不必擔心,我們沒有要懲戒炎舞之意,眼下只是用避火罩將其困住,生怕他在失去理智的時候,禍害無辜。”玉晨子對鳳瑤道:“鳳瑤仙子,我希望你能明白,眼下太一之禍為斷,如果在讓炎舞生起事端,恐怕下至九幽,上至九天,都會化作烏有。”
“三界禍事,與我沒有任何干系,但若炎舞有一絲一毫的損傷,我便要這天界與他陪葬。”鳳瑤揮了揮劍,對著眾神傲慢的道:“我鳳瑤發誓,炎舞如果出現任何情況,只要我不死不滅,便於爾等不死不休。”
玉晨子看了一眼鳳瑤,那堅定的神色,不僅讓自己,更讓眾神都感覺到一陣畏懼,不是說鳳瑤的修為如何,而是鳳瑤在面對眾天神,面對著這三界招收毀天滅地的危害,鳳瑤眼睛一絲一毫都沒有眨一下,或許這三界中只有炎舞一人才能讓她有所掛念吧。
“鳳瑤,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此刻間,金池聖母出現在了鳳瑤的視線之中,這師徒二人都是一般性格,那麼冷漠,那麼的無情。
金池聖母對鳳瑤道:“鳳瑤,你竟為了一隻低等的烏鴉,丟棄了作為鳳凰的高貴的尊嚴嗎?”
“師尊,在我眼中烏鴉不算低等,鳳凰也不算高貴。”鳳瑤對金池聖母道。
“鳳瑤,你竟為了炎舞,你竟敢忤逆我!”金池聖母氣憤的看著鳳瑤。
鳳瑤對金池聖母道:“弟子不敢忤逆師尊,弟子也不想與師尊為難,但是如果炎舞有所損傷,那我恐怕會做出有辱師門大逆不道的事情了。”鳳瑤抬著頭,看了一眼金池聖母,眼神之中並沒有一絲一毫的害怕。
“好,很好,不虧為我坐下的徒弟,不虧為我昔下的坐騎,當真有著我的幾分性格。”金池聖母手掌幻化出一山,此山如手掌大小,金池聖母對鳳瑤道:“鳳瑤,你可知道我手中可掌管著十萬大山,而這些山中,都被鎮壓這那些觸犯門規之人,難道你也想深受其害不成?”
“我自知道,師尊手中的山是何物,但我卻不畏懼,哪怕被壓在某山之下,我也不會屈服。”鳳瑤對金池聖母道。
金池聖看了一眼鳳瑤,對鳳瑤道:“鳳瑤,今日你我師徒之間,在沒有任何關係,你與瑤池在無任何關係,日後,你的自由,你的生死,皆由你自己掌控,除你仙籍,至今日起,你便不在為神!”金池聖母手掌中的大山,遲遲沒有壓向鳳瑤,畢竟心中不忍,便收回了那一座大山。
金池聖母看了一眼困在避火罩下的炎舞,不由對鳳瑤道:“放心,這小子,吃了我椹果仙靈十枚,又有那焚世火蓮護著,我倒很希望他死,奈何在做的都會出事,他都未必會出事。”想起扶桑樹上的十枚椹果,金池聖母一陣陣的心痛,不僅如此,還拐走了她最最疼愛的弟子,此刻心中憤怒自不可能這般化解。
在看看東皇太一這邊,即便大軍壓境,東皇太一也是臨危不亂的與姬晨周旋著,姬晨雖然失了一左臂,卻是好不影響姬晨,即使吹奏那六道輪生笛,僅靠那單手也能操作,東皇太一沒想到姬晨還有著本事,即使憑藉一隻手,也能超控那六道輪生笛,那笛音的攝魂之力,卻不能小瞧,雖說不能傷到自己性命,但若硬抗,想那東皇太一自身也是吃不消的。
不過,東皇太一不會放過,一次次破壞自己計劃,將自己引到他設計的局中的姬晨,想到這裡,東皇太一殺意大起,即使姬晨在厲害,東皇太一也絕不可能讓他活著,姬晨既然手沒了用處,那腿功倒也不弱,姬晨的腿法幻千影萬影,直逼東皇太一而來,東皇太一知道,姬晨用的是不要命的打法,眼下也只有這樣的打法,才能拖住當今的局面,東皇太一自然是知曉,當今的局勢對自己是不利的,如此拖著自己,恐怕並非什麼好事。
與之東皇太一戰了不下幾十回合後,姬晨感覺自己越來越難以招架,漸漸的落了下風,但姬晨既然要牽制與東皇太一,自是粉身碎骨又有何懼?緊握一拳直接打在了那東皇太一的掌風之上,隨著一陣掌風迎面而來,太一的那一掌震的姬晨手臂發麻,姬晨看了看那拳頭,帶著陣陣黑煙,拳頭已成了那烏黑色,手裡緊緊握住的那六道輪生弟,也出現了裂紋,那道裂紋以前就有,經過了修復後,沒多久,這不,隨著那裂紋的延伸,又闊張,又加重了。
東皇太一併沒有給姬晨太多的反擊世間,又是一掌過去,姬晨沒反應過來,胸口硬生生捱了一掌,直打的姬晨吐血。接著,東皇太一一掌正要向姬晨天靈迎去,如被打中,姬晨命便休矣,正在這時,地面一速光直射姬晨,將姬晨給照在光中,東皇太一那一掌,被那一束光給擋了下來。
“天機鏡!”東皇太一望了望那一束光,正是那天機鏡所照射的光,而手持天機鏡的,竟是一個蝴蝶仙子。
東皇太一看了那女子一眼,不由笑了笑:“原來是一隻赤蛺蝶,當真出乎我意料。”
眼前的仙子正是赤蛺仙子小蝶,小蝶手持天機鏡,為姬晨硬生生的擋下了那一掌,東皇太一對小蝶道:“那天機鏡乃是上古之物,沒想到你一個小小的蝴蝶仙,竟也能駕馭這等法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