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兩位神帝,神帝只有一位,他是妖怪幻化的。”第一個少昊厭煩的對聖德真君道:“算了,算了,如果能分辨真假,那我忍受一下,讓著白犬聞一下好了。”
第二個少昊對聖德真君道:“我不想與你計較,想聞的話,那便讓你的白犬聞吧。”
聖德真君撫摸了一下白犬的頭,對白犬道:“看你的了。”白犬跳出聖德真君的手,直接來到了兩位少昊的腳前,白犬在第一個少昊腳下嗅了嗅,那少昊體內的氣息,都被這白犬聞了一個遍,白犬感到一陣陣眩暈,彷彿喝醉了一般,相比是白犬聞到了讓人神魂陶醉的酒氣,白犬又向另一個少昊聞了聞,二人身上的氣息基本都是一樣的,不過最後一人貌似沒有九龍之氣,白犬正要叫喚,被撲鼻而來的酒氣,硬生生的給灌醉了,醉倒在地,不省人事。
“怎麼回事?”第二個少昊難以置信的。
聖德真君半膝蹲下,看了看自己的仙寵白犬,不好意思的對眾人道:“不好意思,小白喝醉了。”
“喝醉了?”眾神震驚了起來。
四目星君對眾神解釋道:“少昊本身體內的酒氣較重,普通凡人入的少昊的身邊,都會被酒氣給灌醉,此犬鼻子頗為靈敏,能聞得這世間天下之氣,只可惜,只可惜,這二人並非凡塵,都有酒氣沾身,對鼻子靈敏的人或獸,都如喝醉酒一般。”
“如此說來,又難辨認真假了。”鬼靈子心中很是不爽的說道。
聖德真君愧疚的對鬼靈子道:“是小官無能,還請帝君恕罪。”
“此事不能怪你,是我想得不夠周到,倒讓假少昊給鑽了空子。”鬼靈子對聖德神君道。
“說道少昊身上的酒氣,我倒是有一法子可以一試。”此刻,金池聖母向眾神走了過來。
“還請聖母指點一二。”四目星君倉頡對金池聖母道。
金池聖母道:“神帝少昊的血液裡,卻有著難得的美酒,這種美酒世間難見,皆因他嚐遍的三界所有美酒,與之那血液相融合。”金池聖母向二位神帝道:“不知兩位神帝,是否願獻出一點血酒,也可讓我辨別一下,究竟誰真誰假?”
“也只有這個辦法了,少昊的一縷地魂是在萬年前的天戰所創,那時的少昊的血液還沒有化酒的存在,醉逍遙也不過是在神帝少昊缺失地魂的時候,在有的名稱,所以,即使假少昊與少昊相像,那體內的血液,也不會轉化為酒。”四目星君倉頡道。
“金池聖母想要我的血液體驗一番,這又有何難?”說著,命眾神取來玉碗,然後自己幻化出一柄匕首,在自己手指一劃,血液順著手指流到了玉碗之中,赤紅色的血酒,飄著濃濃的酒香,不用品,不用抿,眾神皆以陶醉在其中,諸神都恨不得來上一口,只可惜,血酒只有那麼一點,眾神也只是想想罷了。
金池聖母聞了一下血酒:“和我蟠桃會,神帝所獻的酒如出一轍,當真是此酒只需凌霄有,世間哪的機會聞。”
那少昊指了指血,對另一少昊道:“妖孽,你還有什麼能耐?”
“你以為,只有你的血是酒嗎?”另一少昊幻化出一柄匕首,劃破了手指,將血液放入剛取來的玉碗之中,那血液的酒氣如剛剛的酒氣一樣,都是那般的醇香,那般的引人陶醉其中,並沒有因先者的酒氣,將後著的酒香之氣遮蓋住,而是這兩碗血酒,一模一樣,相比口感也不用多說了吧。
那少昊指著另一少昊道:“好你個妖孽,竟還有這般手段。”
“妖孽應當說你才對,沒想到你竟有如此手段,當真令我小瞧。”另一少昊也不甘示弱,直接反駁道。
金池聖母用手拇指的指甲沾了沾一碗中的血酒,抿了一口,後有沾了沾另外一碗,金池聖母道:“酒是好酒,無法辨別誰真會假。”
“這麼會這樣?”九曜星君道。
金池聖母對九耀星君笑道:“假少昊沒做萬全的準備,又怎會被推上這凌霄,沒有萬全的準備,蕭戾又怎能謀反,蕭戾雖以死,但還有人推動著眼前的這一切,又趣,著實的有趣啊。”金池聖母看向兩位少昊,對那兩位少昊道:“我金池聖母發誓,如果假少昊可以站出來自己承認,我倒可保他無事,甚至可讓他成仙成神。”
“聽見了,現在站住來,倒可保你一死。”一少昊對另一少昊道。
另一少昊道:“是真的假不了,是假的真不了,不用金池聖母同意,我倒可以饒你一死,度化你成神成仙。”
金池聖母見兩個少昊爭執起來,都不願站住來,不用多說,神帝的位置可比自己開出的條件引誘多了,而那假少昊更不是傻子自己站住來承認,想到這裡,金池聖母也沒有了辦法。
“報,南天門外,鵬魔王求見。”一個天兵向神帝少昊這邊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