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簌對炎舞道:“炎舞,這滅世黑蓮就交給你了,莫不然就真的讓這黑蓮給滅世了。”
炎舞點了點頭,身化業火,直向滅世黑蓮而去,目前也只有自身的業火,才能與滅世黑蓮有所抗衡,即使沒有蕭戾,這滅世黑蓮的力量也未減半分,其力量著實的讓人恐怖,滅世黑蓮那一股股強大的吸力,彷彿要將自己的靈魂都要吸出一般,炎舞體內的一股股烈焰,此刻,竟不隨自己的本能,讓自己無法操控著,被吸出體外,蔓延全身,火焰包裹住了那朵黑色的蓮花,紅色火焰,黑色煙霧,相爭相奪,滅世黑蓮想吞噬烈焰,烈焰想燃盡那黑蓮。
炎舞能感覺到,體內的毒火變得削弱了許多,體內也不在那麼炙熱的灼痛,那倒似乎與這滅世黑蓮吞噬之力有關,原來體內的火毒,也隨著體內的火焰,被那滅世黑蓮給吸出,或許,這便是一種契機,靠這種契機,自己便能夠逃得火毒的掌控,讓自己在也不受那火毒焚身的痛苦了,想到這裡,炎舞忍受著焚身與被吞噬的痛苦,繼續與滅世黑蓮相互抵抗。
凌霄寶殿外,天蓬元帥不負眾望,帶著釀好的酒水來到了兩位少昊面前,天蓬元帥取出白玉瓶提給了九曜星君,九耀星君拿起白玉瓶掂量了一下,點了點頭,對天蓬元帥道:“嗯,當真是一湖美酒。”說完,九耀星君開啟蓋子,頓時,美酒的香氣撲鼻而來,弄得眾身都心神一蕩。
“今時,凡塵間所有的貢酒都已用盡了吧。”九耀星君對天蓬元帥微微一笑,便拿起一枚細小的銀針,沾了沾那酒水,並將銀針放入自己口中,用舌頭舔了舔,九耀星君對天蓬元帥笑了笑,道:“嗯,不錯,卻是凡塵的美酒。”
九耀星君將美酒一分為二,倒入了兩個玉碗之中,可別小瞧這倆玉碗,這每一個碗所承載著的是那半江湖泊之酒,如這兩位少昊,真能將這美酒品完而不醉者,那便是真的少昊,畢竟神帝少昊嗜酒如命,更有大海之量,少昊海量又怎懼半江湖泊水之量?
“這碗中美酒,一碗酒水足有半江湖泊之多,誰能飲完此美酒而不醉者,那便是真的神帝少昊。”九耀星君對兩位少昊道。
“小菜一碟。”一少昊笑了笑。
“舉手之事。”另一少昊道。
為兩位少昊解開了捆仙繩,又分別派出兩個大力神看著兩位少昊,以免假少昊事敗而逃,又或者二人在混交在一塊,難分真假不說,還怕假少昊被逼急,誤傷了真少昊,為此,眾神不得小心翼翼起來。兩少昊拿起玉碗,紛紛飲下了此酒,咕嚕咕嚕,一湖美酒,竟被兩位少昊吞下了獨自,一少昊將酒飲用碗後,擦了擦嘴,道:“痛快!”而另一少昊也將玉碗放下,大呼一聲:“爽!”
飲下那一湖美酒,二人竟沒有半點醉意,二人酒量當真是平分秋色,都沒有一絲一毫的醉意,想到這裡,眾人都沒了主意,便連那九曜星君也不知如何是好,看了看四目星君倉頡,四目星君倉頡搖了搖頭,不住的嘆息。
少昊指著那少昊,冷聲道:“你酒量可以啊,能與我飲用同一湖泊之酒而不醉,若非你是敵人,倒可是難得的酒友。”
“少廢話,即使我欣賞你的酒量,但卻不欣賞你的為人,你我之間,只能是仇對關係,不可能成為酒友。”另一少昊冷冷的回答那少昊的話。
四目星君倉頡在二人身邊來回走動,四目緊緊盯住此二人的神情,一絲一毫都沒有遺漏,哪怕假少昊露出一絲一毫的慌張之色,都能被四目星君給捕捉到,但是假少昊隱藏的實在太深,根本看不出任何的紕漏,甚至可以說,比真少昊還要更像少昊。
倉頡一邊走一邊說道:“剛才飲用的酒水的成分,淬鍊的火候,那個地段的水質,你們兩位誰能說的明白嗎?”
“世間的貢酒五萬六千三百四十二種,其中珍藏萬年的十二種,千年的五千六百種,百年的三千九百種,剩下的皆不到百年,不到十年的居多。”一少昊回味了一下,對著眾神道:“其中,度數較高的烈酒有三萬兩千二百四十一種,剩下皆為溫和的酒水。”
另一少昊也講道:“以泉水釀的美酒有一萬兩千五百種,一雨水釀得美酒有九千五百三十一種,用甘露釀得酒友五千三百六十六中,其中以甘露釀處萬年成分的美酒烈性的便只有三種,一種來自崑崙瑤池的瓊漿玉露,一種便是我曾遺留在人世的血液所釀成的美酒,而最後一種便是來自與情海的勿忘我。”
“取這般多的貢酒,足有兩處湖泊之廣,取的四個湖泊,一條江河,與那長江,湖泊,還有酒水,相互融合淬鍊,用三昧真火硬生生的煉成一湖美酒。”前面的少昊對眾身道。
後面的少昊也不示弱,回味了一下,舔了舔舌頭,對眾神道:“嗯,似乎還有一升情海的水,一滴苦海的水,只是這苦海的水太過苦澀,雖然量少,但足以讓人勾起心中的苦澀之情。”
前面的少昊對眾神道:“一滴苦海之水的作用並非只是勾起苦澀之情,更是想壓制美酒的烈性,保留酒香存與味蕾的持久。”說完,前面的少昊舔了舔舌頭。
九耀星君向天蓬元帥問道:“天蓬元帥,二位少昊回答的是否正確?”
天蓬元帥被兩位少昊的回答說的一愣,當九耀星君詢問天蓬元帥的時候,天蓬元帥倒是愣住了神,九耀星君在次的向天蓬元帥問道:“天蓬元帥?二位少昊回答的是否真確。”
“正......正確,一絲......一絲不漏。”天蓬元帥對九耀星君回答道。
當看著天蓬元帥的驚訝神情,九耀星君便知道了,得,又沒能分別出來這二位誰真誰假,頓時,九耀星君低下了頭,陷入了沉思當中。
“你這妖怪,知道的還挺多的。”一少昊冷冷的對另一少昊道。
另一少昊對那少昊回答道:“妖孽,沒想到你知道的竟這般多,不過假的始終是假的,你還是自己承認了吧。”
“這也是我想對你說的。”那少昊不予理會,直接轉過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