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鐵柱化作炎舞手中的鐵棒,而炎舞手持那如意神針鐵,指著猛虎,瞬間,便將猛虎嚇得心驚膽顫,猛虎不敢糾纏,便蒼慌逃竄。
矔疏的遇其恩,竟四蹄跪拜炎舞,炎舞與鳳瑤沒想到,此獸竟如此有靈性,倒知感恩。
殊不知,炎舞無意救了這畜生一命,這矔疏竟不肯離去,跟隨在了炎舞與鳳瑤左右,炎舞鳳瑤走到哪裡,這瓜矔疏便跟隨哪裡。
“這畜生,倒也靈性,那便養著它吧。”鳳瑤對炎舞道。
炎舞點了點頭,向矔疏走去,對矔疏道:“汝也算與我有緣,今日你陷脫虎口,也算你之造化,你可願跟隨與我,做我的坐騎?”
矔疏長撕一聲,以表示同意,炎舞見矔疏同意,手幻化馬鞍,馬韁,馬鐙等馬具,套在了矔疏的身上。
並用羽毛化作了一個鈴鐺,系在了矔疏的脖子上,鈴鐺上刻著一個炎字。
在兩界山的交界處,炎舞與鳳瑤尋了好久,終於在種滿白蓮的水塘邊,找到了一個山洞,山洞洞口朝上,被一朵朵蓮花覆蓋其中,洞口周圍高凸,不擔心水塘的水會將其淹沒。
炎舞牽其矔疏,鳳瑤指著那一株白蓮,對炎舞道:“這是我們在兩界山找到的第三十六處洞府,不知道那燭照與幽熒是否居住在這裡。”
撥開白蓮,炎舞安置了矔疏,便與二人下到了洞底,這洞深不見底,大如皇宮,裡面當真是富麗堂皇。
炎舞與鳳瑤飛了好久,在走到地下,洞口其深,估約萬米之深。此洞明亮如同白晝,與現實不符,即封堵鬼城,有此深獄,卻沒有此光明。
“想必,燭照與幽熒便居住於此。”鳳瑤對炎舞道。
炎舞點了點頭,對鳳瑤道:“和我猜想的如出一轍。”
炎舞拱了拱手,對洞內喊道:“晚輩炎舞,拜見燭照,幽熒兩位前輩。”
“你是誰?為何來此?來此又有何貴幹?”洞內傳來了一個男子的聲音,此男子聲音洪亮有力,話語之間,帶著幾分正氣。
洞內的那名男子雖然聲音洪亮,但好像並沒有記住自己所說的話,都告訴他了,自己叫炎舞,他竟還問自己是誰。
山洞內,飛出一滿身黑衣道袍之人,金線繡瞞著了鱗片,此人樣極為端正,其步伐倒有些詭異,走路一晃一晃,看樣子一點也不穩重。
炎舞看了看,心想,此人應該不會就是那燭照吧,炎舞判斷不出,同時也不敢得罪,拱了拱手,對那人回應道:“晚輩名叫炎舞。”
那人撓了撓頭,看了炎舞一眼,眼中滿是迷茫,那人對炎舞道:“炎舞,炎舞是誰,對了,你是誰,為何來此?”
“晚輩就是炎舞,炎舞是我,來此是找燭照前輩,懇求燭照前輩出面,變化出一個月亮出來。”炎舞對那人心平氣和的道。
鳳瑤看著炎舞吃癟的樣子,此刻的炎舞心中雖然憤怒,卻依舊裝作很平靜的模樣,鳳瑤不由的偷笑。
“燭照?好熟悉的名字,對了燭照,燭照是誰?”那人撓了撓頭,想了半天,終是想不起來一二。
“我是誰?”那人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炎舞,向炎舞問道:“對了,你又是誰?”
炎舞氣的快要吐血了,自己都說了好幾遍,自己叫炎舞,叫炎舞,他竟然不記得自己的名字,炎舞正要發怒,被鳳瑤給攔住了,鳳瑤對炎舞道:“此人心神以亂,恐怕連自己的名字都記不住,又怎會記得你的名字。”
“小心!”那人捂著頭,發了瘋一樣的向著炎舞與鳳瑤襲擊而來,如同一頭猛獸一般,炎舞連忙的將鳳瑤拉到自己的懷中,發出一掌,便與那人對上,便聽見砰!一聲巨響,炎舞被震得手掌發麻。
“我是誰?我究竟是誰?”那人縱身一躍,正要向著洞外飛去,卻不想被洞外的封印,那一朵白色蓮花給鎮住,硬生生的震了回來。
“爾等是誰,為何阻礙我去路。”那人發瘋一般的大吼著,那聲音,震撼著整個兩界山,一道道刺耳的聲音,刺痛著鳳瑤與炎舞的耳朵,鳳瑤與炎舞連忙的捂住耳朵,生怕自己的心肺都被那恐怖的吼叫之音震破了。
“他是一個瘋子,一個沒有心神的瘋子。”鳳瑤對炎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