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舞向離遠鶵警告道:“百鳥族與羽族,如今也自成兩極,又何必居於此等理解,以後卻萬萬不可。”
離遠鶵岔開了話題,直向炎舞問道:“不知炎主喚我來此,所謂何事?”
“此處妖孽擄走了我一匹避火良駒,故此喊你而來,自是讓你相幫。”炎舞對離遠鶵道。
離遠鶵對炎舞道:“殊不知,這般妖孽十分妄為,我雖為幻城城主,卻時常乃這些妖孽不可,此番炎舞前來,我幻城所有將士,自以炎主馬首是瞻,滅了這些害人的妖孽。”
炎舞看了離遠鶵一眼,對離遠鶵道:“半個時辰前,我與虺王比鬥一番,其修為平平。”
“炎主為何不將他給殺了?”離遠鶵不解的向炎舞問道。
炎舞對離遠鶵道:“此人頗為無賴,殺了他,定辱了我的名聲。”
“炎主是把名聲看得太重,如果你不方便動手的話,便交於我又何妨?”離遠鶵對炎舞道。
炎舞對離遠鶵道:“我並非將名聲看得太重,乃是擔心被他攝取的妙善與矔疏,會著此牽連罷了。”
離遠鶵對炎舞羞愧道:“是我多心了。”
“無妨,其實,名譽之心,本是人之常情,沒有誰能真正做到無慾無求,便連我也非如此。”炎舞對離遠鶵道:“能夠做到枉動殺心,便不予動手最好,畢竟我厭煩殺戮。”
離遠鶵看了一眼炎舞,不由愣了神。炎舞此時高大的形象,瞬間便樹立在了離遠鶵的心中,一生都不可能抹去。
虺城,養心殿處,毒煙迷瘴,毒蛇成群成堆,奈得那妙善無法逃脫,妙善暗恨,那可惡的虺王,竟將這鬼風鈴禁錮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當真自己是寵物了不成。
正在妙善發怒的時候,羆妖奉虺王之命,前來與妙善送些吃的,推開門,便笑嘻嘻的對妙善道:“小姐,我是奉虺王之命,前來給你送些吃的。”這羆妖不笑還好,這一笑,當真令人作嘔。
“不吃!不吃!給我拿走!”妙善氣沖沖的對那羆妖發火道。
羆妖為難的道:“小姐,我也是奉命行事,你也別為難我這個下人,還是吃一點吧。”
妙善看了一眼羆妖,覺得也較為可憐,便對付吃了幾口,便吃便向羆妖問道:“瞧你這個熊樣,倒也有幾分本事,能夠在這麼多毒蛇中安然逃出,倒有幾分本領啊。”
“小姐看得其在下了,在下並沒有什麼本事,也不過是有黃金石......。”羆妖頓時感覺不對,立馬閉上了嘴巴。
狡黠的妙善對羆妖微微一笑,道:“黃金石是什麼,可不可以借我玩玩。”
“小姐莫要在為難屬下了。”羆妖為難的對妙善道。
“哎呀,如果等虺王回來,我說你欺負我,你猜他會怎麼辦呢?”妙善對羆妖道。
此刻,羆妖衣服都溼了,連忙對妙善哭求道:“姑奶奶,莫要在捉弄我了,我也不容易啊。”
妙善甩了甩手,對羆妖道:“算了,你一小妖,也不容易,也罷,我也不作弄你了,你且退下吧。”
羆妖聽到這話,頓時覺得心安了不少,連忙屁顛屁顛的便要出了這房門,正當羆妖出的房門的時候,妙善道:“慢著,我話還沒說完。”
“還請小姐指示。”羆妖轉過身來,心中頗為的沮喪。
妙善將妙計錦囊扔給了羆妖,對羆妖道:“這裡面有不少的金銀珠寶,如今,我落得虺王的手上,這些東西,也都用不上了,倒不如便宜了你,若是以後,我有什麼事,惹得虺王不順心,還多多仰仗你,為我說些好話才是。”
“是是是,小姐之意,我明白。”羆妖聽聞裡面有不少的金銀首飾,頓時心裡樂開了花,頓時,還沒出門,羆妖便將那妙計錦囊給開啟了。
妙善暗罵一聲笨蛋,竟生生浪費了自己的一件法寶,想想都覺得肉疼,若不是自己的修為被鬼風鈴禁錮,無法拿出妙計錦囊裡的法寶,哪裡還會給這羆怪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