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瑤在湖邊大喊著:“湖神,湖神,速速給我出來。”無論怎麼喊,這紫金洪湖卻沒有一點的動靜,鳳瑤氣惱,心想,這件事便交於炎舞了,自己則幫炎舞收了那金蟾之足,說完,金蟾的腿,便被鳳瑤收到了袖中。
鳳瑤心想,難道這湖中沒有湖神,可是不應該啊鳳瑤做出了膽大的猜測,那就是湖神遭遇了不測。
果如鳳瑤所料想,那湖神卻遭遇了不測,在那蟾仙佔領這紫金洪湖的時候,蟾仙就將此邸湖神給害了,所以,即使鳳瑤召湖神,湖神也不會出來。
而蟾宮之內,蟾仙一直抱著肚子在地上打滾,很顯然,蟾仙將炎舞吞食後,炎舞不斷在蟾仙的五臟廟翻滾打鬥,令蟾仙欲罷不能,一直哎叫個不停。
炎舞飛入蟾仙之體,將蟾仙的腸子打了一個結,將蟾仙的肝肺脾臟腎通通遊走了一遍,手中揮舞著如意神針鐵,炎舞越是揮舞,蟾仙便越是痛苦。
“上仙饒命,上仙饒命,我知錯了,我在也不敢為非作歹了,只求上仙能饒我一命。”蟾仙一隻苦苦哀求,生怕炎舞將自己開膛破肚。
炎舞對蟾仙道:“你這妖怪,為禍一方,以童男童女為食,當真罪不可赦,怎好意思求我饒恕?”
“上仙,上天有好生之德,你就高抬貴手放過我吧,我發誓,我再也不吃童男童女了。”此刻的蟾仙心中暗恨,如果今天不死,定要將肚子裡的那炎舞給活剝了,想想,向蟾仙這樣的人,又怎麼會真心悔改?
當然,炎舞也不會相信蟾仙會真心實意的悔改,更不會放過這隻成了精的癩蛤蟆。炎舞對蟾仙道:“你罪不可赦,希望下次投胎,別在為非作歹了。”
炎舞正要動手,卻不想,蟾仙的體內飛起濃濃黑煙,黑煙有毒,正燻了炎舞一個正著,這毒煙若是普通之人,必然昏睡,然後便被胃中的化屍水被融化了。
“可惡。”炎舞正要結果了這隻癩蛤蟆,卻不想,蟾仙元神直接遁入了自己的體內,化作與炎舞一般大小,手持濃濃黑煙,與炎舞對持著。
那黑煙嗆得炎舞極為難受,眼睛淚水止不住的流出,燻的是四周一片漆黑,根本看不見任何道路。
“孽畜!”炎舞血瞳一張,眼睛內燃氣熊熊烈焰,照亮了周圍的陰暗,在隱約間,看到了蟾仙元神的影子。
蟾仙的元神覺得,此時彷彿被一雙赤紅的眼瞳盯著難以動彈,蟾仙自知自己的道行非眼前之人所能比鬥,情急之下,竟想捨棄肉身逃離此處,但是炎舞卻不會如蟾仙的意,蟾仙的元神從肉身飛出,卻不想,一雙巨大的瞳孔,將蟾仙的元神給攝住,令他在無法動彈上幾分。
蟾仙的體內飛出一把鎖鏈,直將此蟾仙的元神綁的死死的,又硬生生將蟾仙元神拉至到了蟾仙的體內,身法一現,炎舞直從蟾仙的體內穿遁而出,手中死死的抓著一條鎖鏈。
鎖鏈在炎舞手中晃動了幾下,如同靈蛇一般,將蟾仙纏繞的結結實實,炎舞對著蟾仙道:“孽畜,此等行為,殺你未免太過便宜與你,我便將你化作石像,待你什麼時候,贖清自己的罪責,我什麼時候放你自由!”炎舞手緊拉手中的鎖鏈,蟾仙便聽到一聲慘叫過後,化作了一隻三足的金蟾的石雕。
當炎舞將蟾仙化作雕像,鳳瑤已經趕赴到了蟾宮之地,而鳳瑤身後竟多出一白衣少女,此少女便是被蟾仙囚與蟾宮的天鵝公主。
天鵝公主乃是鳳瑤所救下,當天鵝公主看到炎舞將那蟾仙給鎮壓,便施了一禮,炎舞本想上前將天鵝公主扶起,卻被鳳瑤給阻攔了。
天鵝公主告知炎舞:“恩公有所不知,鳳瑤上神是怕你被我身上的五彩霞衣上的針刺所傷。”
“五彩霞衣?”炎舞不由疑惑。
鳳瑤告知炎舞:“天鵝公主身上的衣物,便是五彩霞衣,乃為紫虛道人所贈,相傳穿的五彩霞衣,任你大羅金仙,也難靠的其身,也多虧了這衣物,才保住了天鵝公主沒有被蟾仙給玷汙了清白。”
“這五彩霞衣倒也是一件寶貝。”炎舞看了一眼天鵝公主身上的衣服一眼。
天鵝公主對炎舞道:“二位恩公救我與水火,我自當感激不盡,卻不知二位恩公姓名,日後,天鵝自當感激不盡。”
“我叫炎舞。”炎舞對天鵝公主道。
“我叫鳳瑤。”鳳瑤對天鵝公主道。
天鵝公主看了一眼炎舞與鳳瑤,驚奇的道:“原來你們便是炎舞與鳳瑤啊。”天鵝公主說完,在行了一禮,對炎舞與鳳瑤道:“我原本也屬百鳥族的後裔,說起來,我與百鳥族也有些淵源,後因為鳳母之事,而被驅逐,以翼族而存與幻城,而我不喜幻城之景,便搬與紫金山,在此居住,只是前幾年竟遇蟾仙,竟要說讓我做他的夫人,我是不從,卻不想他竟佔我府邸,將我囚與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