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蠶,你小心一點啊,以後可不會在有向我這般好的好人在身旁咯。”姬雲將小金蠶放逐後,一邊對小金蠶提醒著。
蜘蛛化作一個黑衣女妖,冷冷的看著樹上的小金蠶:“嫘姬師妹,今天算你走運,下次,我定要將次給吞食。”蜘蛛女妖說完,看了看手持龍牙的小鬼,周身盡是殺意。
這蜘蛛精本想將姬雲給殺了,以洩心頭之恨,可惜,可這蜘蛛精剛有這念想的時候,冥冥之中彷彿有一晃眼睛在盯著自己,彷彿在警示自己,瞬間將自己化作灰飛煙滅一般。
蜘蛛精當然知道此地是什麼地方,這崇吾山隨意的一人,便都能將這百年的蜘蛛精給捏碎,蜘蛛精當然不敢造次,故此,不得不佔且離開這裡,在崇吾山外尋找活物,來吸食他們的精血。
那金蠶名為嫘姬,乃是這蜘蛛精的師妹,至師傅生前與死後,嫘姬與這蜘蛛精便不和,沒想到,那蜘蛛精在嫘姬修煉的時候,將她給算計,嫘姬佔且不能回覆肉身,只能以金蠶之軀,躲避著蜘蛛精的圍捕,今日不巧被那蜘蛛精給抓住,卻不想,在嫘姬臨死的時候,竟被那姬雲給救下,有的時候,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或是那嫘姬造業很深,上天垂簾,沒有讓蜘蛛精食其那金蠶的精血。
姜小魚等人抱怨著姬雲:“姬雲,你怎麼才來啊,解個小手都那麼長時間。”
“哦,我剛才看見一個大蜘蛛,正要吃一隻金蠶,所以,我將那金蠶救出了那蜘蛛網。”姬雲對姜小魚等人道。
而就離姬雲這些小鬼頭不遠處,兩處人影一閃而過,其中一人便是太初,太初與那人交手了幾招,幾招下來,太初並沒有佔到一絲的便宜。
“好久不見,一見面,太初兄就給我這麼大的見面禮嗎?”這人轉了轉身子,正是女人國的女帝獨孤曌姁。
太初指著女帝道:“我是叫你女帝獨孤曌姁呢?還是清奇君?”
女帝對太初道:“名字不過只是一個代號而已,太初兄,為何這般計較。”
“說吧,你此番幫我師弟的目的究竟是什麼,我可不覺得,女帝會會和我師弟有什麼淵源。”太初對女帝道。
女帝看了看太初,微微一笑,道:“沒想到,看著你像一隻憨厚的熊,竟然會這般的有心機,竟能看出我的意圖。”
“女帝,有的時候,我真不知道你是好人還是壞人。”太初對女帝道。
女帝搖了搖扇子,對太初道:“好人如何,壞人又如何?不都一樣是人,我不知道,你將好與壞怎麼分類的,但若是幫了炎舞,那我應當算是好人吧。”
“好人,我看不見得吧,如果你女帝都是好人,恐怕這世間,就在無好人可言了。”太初向女帝譏諷道。
女帝指了指太初,對太初道:“你這張嘴還是這般的不饒人,說吧,此番前來,只是為了質問我好人壞人嗎?”
“相思子究竟是什麼?”太初向女帝問道。
女帝看了一眼太初,向太初問道:“你要相思子幹什麼?”
“你無需多問,我只想知道,相思子究竟是什麼?”太初向女帝質問道。
女帝對太初笑了笑,道:“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願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此相思子內生情毒,若有情人服用,必化作無情,無情人中了相思之毒,必全身內臟潰爛而死。”
“相思子,本就是他人中與相思之物,但是他們並不知曉,當他們在睹物思人,卻已被相思豆深深的給控制住了,若離此相思,又無戀人所思,必中毒身亡。”女帝看了看太初,向太初問道:“對了,你詢問著相思子幹什麼?”
“給忘情水來個以毒攻毒。”太初對女帝道。
“為炎舞之事?”女帝向太初詢問道。
太初點了點頭,女帝對太初道:“炎舞能有你這師兄,當也幸事。不過,以相思子之物,與忘情水以毒攻毒,勸你最好別做,炎舞忘記之事,也就是鳳瑤,當然不算忘記,與其說忘記,倒不如說是禁錮,如果向解開炎舞的禁錮,那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喚起炎舞與鳳瑤的記憶。”
“其實,我覺得這樣也挺好的,鳳瑤本就是鳳思炎,只不過是改了一個名字而已,曾經與現在,炎舞喜歡的依舊是他,又何必多做無用的事。”女帝看了一眼太初,對太初道:“如是你這般閒,倒不如想想,如何將這天上的月亮變出來,沒有月亮的夜晚,當真的讓心心煩意亂。”
“這些就不用你費心了,當然,你覺得無聊了,倒可以將這星空缺失的月亮給補上,至於我,算了,我沒那般大的本事。”太初說道這裡,不住的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