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外人,誰也甭笑話誰,還是想辦法從這裡逃出去吧。”另外幾個人苦著臉對玄微老怪道。
玄微老怪對那些人道:“逃什麼逃?那些人隨便一個都不是我們惹的起的,還不如乖乖的綁在這裡,說不定能撿回一條命,在說了,有你們在這裡陪著我,也不算孤單。”
“呸你媽的,玄微老怪,信不信我騶虞大王一口咬碎你的喉嚨。”被綁在樹上的騶虞大王,兩個眼睛被炎舞揍的脫了相,活脫脫的像一隻熊貓,哪裡還有昔日的威風可言,不過被炎舞綁在這裡的妖怪們,哪還有什麼威風。
“我說騶虞怪,有本事你過來咬我啊,只要你能解開炎舞那小鬼的束縛,儘管過來。”玄微老怪不服氣的說道。
炎舞和鳳瑤二人抓了那麼多人,問了那麼久,依然找不出個所以然,此等繁瑣之事,弄的炎舞實在頭痛不已,也不知道蕭戾究竟有何本事,竟能蠱惑住這麼多人與自己為敵,其中就包括那個讓自己感到渾身不舒服的瘟君。
炎舞一個轉身化作了玄微老怪的模樣,而鳳瑤則化作了象牙老母的模樣,二人拿著請柬直向朝風的討炎大會而去。
討炎大會,規模倒是不小,鳳瑤看了一眼炎舞,心想,你究竟怎麼會得罪這般多的人,竟想各個都討伐與你。
炎舞也較為無奈,自己也不知為何會得罪那般多的人,不過即使炎舞想不起來,炎舞也是知道,這些所謂討伐自己的那些人,只是想在此戰中分一杯羹,而有的只為自己的名聲,看將炎帝打敗了,多麼威風淋漓。
鳳瑤對炎舞小聲的說道:“先找出奸細在說,切莫輕舉妄動。”
炎舞點了點表示自己明白,炎舞看到有一個小妖端著酒水從炎舞身邊走過,炎舞上前就將小妖手中厄酒罈端了過來了。
炎舞喝了一口酒,直接吐了出來,對著小妖道:“你們招待客人用這麼次的酒嗎?去去去,給老子拿一罈子好酒去。”
小妖無奈的搖了搖頭,不得不按照炎舞說的去做,哎,甚為最底層的小妖,不得不為那些千年的老妖們服務。
朝風向炎舞這邊走了過來,對炎舞道:“玄微老怪,好久不見啊。”
“是,的確好久不見了。”炎舞也不知道這玄微老怪與朝風什麼時候見的面,乾脆直接了當的對朝風道:“你們的什麼討炎大會,也不怎麼樣啊,招待客人都用這麼次的酒水嗎?”
這時候,從朝風身邊走出來一隻狼妖,乃是朝風的右臂天狼,天狼對炎舞冷聲說道:“哼!客人也要分三六九等的,想要喝道好酒,那得憑藉實力說話。”
“實力?”炎舞瞪了天狼一眼,天狼整個人頓時感覺到了莫名的壓力,彷彿有一股力量攝住了自己,將自己碾壓的快要窒息,天狼這時很清楚對方的實力,雙腿不由自主的發抖,差點褲子都尿溼了。
炎舞拍了拍那天狼的肩膀,對天狼微微一笑道:“或許你說的,像我這種沒有實力的人,的確應該喝這種次酒。”
眾人沒想到玄微老怪認慫了,各個都在嘲笑玄微老怪,當然朝風也不例外,不過只有天狼知道,這玄微老怪不簡單,或許這並非是玄微老怪本人。
面對眾人的嘲笑,炎舞不由的呵呵傻笑,拿著手中的酒罈不斷的飲用著那次酒。
翼族的凌空比較囂張,直接強過炎舞手中的酒罈甩了出去,凌空將炎舞推倒在了地上,嘲諷道:“沒用的廢物,連喝次酒的資格都沒有。”
“是啊,的確連喝次酒的資格都沒有。”炎舞不由的傻笑起來。
凌風還要嘲笑譏諷炎舞,不過被精靈族的夜帝給阻止了,夜帝最看不慣那種恃強凌弱之人,當凌風侮辱炎舞的時候,夜帝就看不慣了,同樣的,夜帝也看不慣那些不敢反抗的懦夫,即使打不過被打死了又當如何,為此,炎舞和凌風都成了夜帝的討厭對向。
夜帝哪裡知道,如果夜帝不動手,恐怕凌風就要少胳膊缺腿了,不過說實在的,炎舞還的好好的感謝夜帝,雖然不需要,至少夜帝不會嘲笑自己。
凌風指著夜帝,對夜帝道:“夜帝,你要幹什麼?”
“隨意的嘲笑弱者,我看不慣罷了。”夜帝對凌風道。
凌風對夜帝道:“關你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