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蕊對鶼鶼笑道:“我說過的話決不食言。”
“鶼鶼不可,此事並沒有那般簡單。”蠻蠻對鶼鶼道。
鶼鶼對蠻蠻道:“此番,即使我能逃走又如何?還不是揹負著罪名過活嗎?寧肯揹負著汙點過活一生,倒不如查明真相,那樣的話,即使我死了,我也不會後悔什麼。”
“可是我怕?”蠻蠻對鶼鶼道。
鶼鶼對蠻蠻道:“阿蠻,即使他們不肯相信與我,只要你相信我,即使揹負著罪名死去,我都不會後悔什麼,唯一的不甘,就是把你也連累此事當中。”
“我不後悔,因為我們本來就是一體,你是怎麼想的,我會不知。”蠻蠻對鶼鶼說完,轉身對姜蕊道:“花落雨,希望你能認真徹查此事,鶼鶼真的不是兇手,因為至始至終,他都與我在一起,怎可能會殺了青鴆長老?”
“你們倆本屬一心一體,所說所言,你覺得我會相信?我說過,我會測查,不會冤枉一個好人,同樣的,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姜蕊對蠻蠻冷冷的道。
“我們隨你走便是。”蠻蠻看了看鶼鶼,同時鶼鶼也看了看蠻蠻,二人放棄了抵抗,姜蕊捲起層層花雨,將二人攝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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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靈山處,炎舞與鳳瑤二人,逃離了牢獄,並化作了犬兵的模樣潛伏其中,其目的便是將安與崇吾山的奸細揪出。
當炎舞和鳳瑤化作小妖潛伏與此的時候,山海各界的勢力,都齊聚與此,什麼翼族的凌空,血族的蝠君,鮫族的文鰩,蛟族的虺蜮,便連精靈族的夜帝也來到了此處,說什麼參加朝風舉辦的討炎大會,所謂討炎大會在簡單不過,是討伐炎帝部落一眾。
群雄集聚與此,正與朝風,瘟君等人商議如何攻佔那崇吾山,炎舞聽後,別提有多麼生氣,當真山中無老虎,竟讓這些小猴子給玩弄一番。
鳳瑤看著炎舞生氣的模樣,不由的氣笑了,便寬了炎舞的心,讓炎舞安心,這些山澗修煉幾百年的小妖小怪,不足為據,全當看小丑表演,何必在意。
不過讓鳳瑤在意的便是瘟君,與其說在意瘟君,倒不是說是瘟君手中的那條翼火蛇,上次著了瘟君的道,這一次,鳳瑤出手,絕對不會在放過瘟君,還有那個趨炎附勢的朝風。
炎舞與鳳瑤各笑自己變化的妝容,一個笑一個醜陋不堪,在山澗的道路處,正有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向這裡趕來,手中拿著芭蕉扇,腳下赤足,鼓鼓的大肚腩,樂呵呵的一個笑面虎,此人也是要分一杯羹的,炎舞識得此人,曾經在拜入帝俊為師的那段時光裡,被師尊帝俊抽到了鬼谷,而炎舞恰巧遇到欺凌弱小的老頭,就是此人,好像叫什麼玄微老怪。
那時候,炎舞將玄微老怪打的苦苦求饒,併發誓再也不為禍一方了,炎舞這才放他離去,卻不想,今日他賊心不死,也對崇吾山有所圖謀,恐怕並非那般簡單,這玄微老怪是找自己報仇的,以前一人打不過自己,這次要一起上。
玄微老怪看到炎舞和鳳瑤後,便拱了拱手呵呵笑道:“兩位小鬼,我玄微老怪受你家主人邀請,特來此幫他攻打崇吾山的。”
“玄微老怪?沒聽說過,可有請柬嗎?”炎舞向玄微老怪問道。
玄微老怪芭蕉扇上變出了一個請柬提給了炎舞,對炎舞道:“當然有,小鬼請看。”
炎舞拿起請柬,對玄微老怪道:“嗯,是真的,不過,玄微老怪,十年前的教訓還不夠嗎?怎麼又這麼迫不及待的找虐不成?”
“你是?”玄微老怪驚訝的看著炎舞,此刻,臉上的笑容變成了驚恐。
炎舞對玄微老怪道:“那年,正是我認識鬼道仙的時候,我可記得,當時我看你可憐,莫不然鬼道仙早將你碎屍萬段了,怎麼,才幾年,就把我忘的那般乾淨了?”
“炎舞大爺,你不是?”玄微老怪難以置信的看著化作小妖的炎舞。
炎舞冷冷一笑,道:“不是被關起來了對嗎?”
玄微老怪點了點頭,
炎舞指了指自己,對玄微老怪道:“就憑藉那幾個爛蒜,你覺得能關的住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