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賭服輸,只怪你當時沒有規定,不能用元神出竅!”炎舞對姬晨道。
“我向是一個說話不算話的人嗎?”姬晨冷冷的對炎舞道。
炎舞對姬晨道:“以前的你肯定不是,不過現在的你,很深沉,極有城府,所以,我並不知道。”炎舞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你們走吧,帶著五絃瑟,今日,算我輸了,他日,你我相見,可沒這般好的運氣。”姬晨冷冷的甩了甩袖子,對張元伯道:“張元伯,送客!”說完,理都不在理會炎舞,直消失在了炎舞的視線之中,炎舞可以看出,此刻的姬晨是極為的憤怒,但是炎舞並不知道,姬晨轉過身時候,露出的一絲微笑。
出了枉死城的炎舞等人不由的暗鬆了一口氣,連姜蕊也不得不說:“可算出來了,我以為會在裡面關一輩子呢。”
“少來,你的道行,我可是知道的,這枉死獄可關不住你。”炎舞對姜蕊道。
姜蕊對炎舞委屈的道:“炎主啊,我不是為了確保赤蛺仙子的安慰嘛,在說了,姬晨這般厲害,我的確不是他的對手。”
炎舞看了姜蕊一眼,不由的搖了搖頭,道:“算了,算了,我不想多說什麼了,能夠出來,這便是極好,至少壓在我心中的石頭總算落地了。”
“並且,還沒有讓姬晨的陰謀得逞,至少五絃瑟還是在我們手中的,不是嗎?”姜蕊對炎舞微微一笑道。
炎舞看了一眼小蝶,從枉死城出來,小蝶憂心忡忡,基本連一句話都沒有,炎舞對小蝶道:“小蝶姐姐,你怎麼一路上都悶悶不樂的啊?”
“啊?什麼,沒有,怎麼可能,呵呵......。”小蝶從木訥中走出,對炎舞假裝很開心的樣子,很顯然,有著什麼心事,在瞞著炎舞他們,既然小蝶不願多說,炎舞自是不願勉強,畢竟能從枉死城出來,以是極好的了。
此刻的炎舞哪裡能想到,小蝶是在為姬晨之事,感覺莫名的費解?明明以自己作為要挾,讓炎舞拿到五絃瑟,難道僅僅是因為一個比賽,和改變自己的初衷?真的是因為說一不二的性格?還是有著什麼秘密,小蝶可不相信姬晨不會知道炎舞動的手腳。
檮杌,被夢乾坤放走之後,便來到了東皇宮內,以為來此東皇宮與太一謝罪,便能赦免其罪責,卻怎想若非太一中了那檮杌的毒血,怎會在花果山打敗而歸,想到這裡,太一已是滿憤的殺機。
“屬下從花果山逃脫而來,特此前來贖罪,還請東皇陛下恕罪!”檮杌來到東皇宮內,便來向太一請罪。
太一看了一眼檮杌,冷冷的道:“哼!恕罪?你之罪責當真深重,又有何臉面求我恕罪,若非是你這種貨色,那藥王鼎早就是我囊腫之物。”
“請求陛下原諒,屬下下次一定不會在犯了。”檮杌向太一懇求道。
太一冷冷的看了一眼檮杌:“下次?你還渴望有下次嗎?”
“這......是屬下嘴笨,還請陛下饒命。”檮杌一直低著頭,渾身已是顫抖,不敢直視著太一。
“說吧,花果山的離恨天,非泛泛之輩,即使是我對上他,沒有滅世黑蓮也佔不到一絲便宜,你這貨色竟然能夠逃脫?這當真不得不令我懷疑。”太一一下閃到了檮杌的身邊,手狠狠的掐住了檮杌的脖子,令檮杌無法呼吸。
“厄......。”檮杌向太一懇請道:“陛下饒命,是......是夢乾坤將我放了的,我怕陛下懷疑我與他有所勾結,才這般掩蓋的。”
太一冷冷的看著檮杌:“既然你與他之間沒有什麼勾結,他會傻傻的將你放回?是你太聰明瞭呢?還是覺得我太笨?”
“屬下......厄啊!”檮杌的話還沒說完,便聽見他的脖子咔嚓一聲,碎裂成了兩半,魂魄正要逃走的時候,太一週身的黑氣已將檮杌的肉身和魂魄吞食殆盡。而在檮杌臨死的時候,才想起了邢雲吉曾於自己說過的一句話,自己悔不當初,可惜世界上沒有後悔藥,這一切都晚了,滴答,一滴眼淚滴落在了地上,這也需是檮杌留在這世上的唯一的東西。
“沒用的廢物,竟剩下了這點的修為。”太一極為厭惡的說道,對待背叛一次的人,太一向來不會心慈手軟。
在檮杌被吞噬的時候,一個黑影出現在了太一的身邊,正是太一的影子蕭戾,蕭戾正想與太一請安,卻怎想,太一理都不理會,直接一巴掌向蕭戾扇去,啪!直接將蕭戾扇到在地。
“蕭戾,你還敢回來?”太一對蕭戾極為憤怒的說道。
蕭戾對太一道:“主人,屬下不知道做錯什麼了?竟惹的主人這般的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