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晨,你無恥!”炎舞指著姬晨,此刻炎舞卻是極為的憤怒,奈何如今小蝶姐姐已落在姬晨的手中,更何況,現在華胥城內,到處都是姬晨的鬼兵,自己的這些人,除了自己和鳳瑤還有些能耐,面對如此浩蕩的局勢,說實話,炎舞如今也只能忍耐。
姬晨對炎舞道:“三弟,不要以為蕭戾逃走了,便要小看與我,別忘了我可是北陰封堵大帝,如果沒有籌碼,雖說是兩敗俱傷的局面,但是,你覺著,我真的在乎這些雜魚們的生死不成?”
“姬晨,你別太過分了。”鳳瑤向姬晨詢問道:“如果想拼個魚死網破,你也無需會以小蝶的性命作為要挾,說吧,你究竟想怎樣?又或者想要什麼樣的籌碼?”
姬晨對鳳瑤與炎舞道:“說實話,我可以放你們一條生路,同樣不會為難與赤蛺仙子還有華胥族的這些族人。”
“如果你是想要河圖洛書,那便是妄想至極。”炎舞對姬晨道。
姬晨看了一眼炎舞,對炎舞道:“如果我想要,你是否能夠交出來嗎?”姬晨沒有理會炎舞,對小蝶道:“看看吧,所謂的朋友都不顧及你的性命,說實話,河圖洛書在怎麼說也是一件死物,而你的命卻實實在在的掌握在我的手中。”
炎舞對姬晨怒道:“姬晨,你不要挑撥離間。”
“既然你們交不出河圖洛書,赤蛺仙子落在我的手中,說實話,也是一點用處也沒有。”姬晨對炎舞道:“炎舞,我還是那句話,如果我輕易的退兵,豈不是我懼怕與你,如果沒有一絲籌碼讓我滿意,便等著血流成河吧,反正天便要黑了,到時候,天機鏡的光就不會有這麼強了,哼!華胥族,我看你能救下幾個。”
炎舞對姬晨道:“姬晨,我可以幫你對付太一,同樣的小蝶也是可以幫你,如果你現在殺了他,那麼將會是你的損失。”
姬晨點了點頭,對炎舞笑了笑,道:“這個回答,倒還有些讓我滿意。”姬晨收了笑容,向炎舞質問道:“不過,即使沒有小蝶作為要挾,你一樣會收拾太一的,不是嗎?”
“你究竟想怎樣,才放了小蝶,別忘了,小蝶曾經可是愛過你的,難道你這般冷血到不念及昔日的情誼嗎?”炎舞向姬晨問道。
姬晨看了一眼小蝶,無視的對炎舞道:“成就大業者,豈能被兒女私情所牽絆,在說了,我早就斬斷了情絲,赤蛺仙子的生死,又與我何干。”見小蝶掙扎了幾下,姬晨的手勒的更緊了,此刻的小蝶眼中的怒火,盡數在呈現在姬晨的眼中,姬晨閃避了小蝶滿是怒火的眼神。
“傳聞東夷海外,有一片海域,名為苦海,苦海之地,多生惡鬼生靈,其苦海之境沒有邊際,在苦海的深海之底,有一處之地,有一其巨魚,名曰禍鯽,傳聞禍鯽肉苦,血液更苦,但其皮堅如頑石,其魚骨鋒如刀刃,當然,這些都不重要,傳聞黑心老鬼曾經將其五絃瑟藏與巨魚腹中,三弟,提醒你一句,我只要五絃瑟,如果你能找到五絃瑟,我必當將赤蛺仙子完好如初的交於你的手上,若你找不到的話,那也屬天意。”姬晨看了一眼小蝶,對炎舞道:“放心,我現在不會殺她,至於接下來如何,全要靠你自己了。”
“炎舞,不要答應他,我不需要你救,難道你忘記了曾經因為救我們,允諾刑天后的過失了嗎?”小蝶向炎舞提醒道。
炎舞想了想,對姬晨道:“五絃瑟不會向不周山的天柱那般吧?”
“自然不是,五絃瑟只是一件法器,就跟鳳凰琴一樣,當然,你也可以打聽清楚了在去,不過現在你似乎沒得選擇,所以,你現在只有這一條路可以走了,因為我手中有人質,給你一年的寬限,在這一年裡,我可以保證小蝶會安然無恙。”姬晨看了一眼炎舞。
炎舞沉默了一會,便抬頭對姬晨道:“好,我佔且答應你。”至於以後找不找得到,又或者去不去找,炎舞覺得都不重要,在這一年的時間裡,自己可以想辦法救下小蝶,也算是一個緩兵之計,在說了,便算是去找,就算找到,炎舞也斷然不會交於姬晨的手中。
“撤兵!”姬晨喝令一聲,將小蝶交於五鬼,隨後眾鬼王帶著鬼兵鬼將撤離了華胥國,臨走時,姬晨不忘向那憤怒的炎舞提醒著,自己交代的事情,因為此刻,炎舞已經沒得選擇,什麼時候交出五絃瑟,什麼時候則放了小蝶。
當姬晨撤離的時候,那天機鏡失去了小蝶的靈法,直接從半空中墜落,鳳瑤揮動翅膀,一下子便將天機鏡接到了自己的手中。
炎舞一拳轟塌了一處破爛的建築,怒火瞬間將一處建築焚為灰燼,炎舞緊緊的握住了拳頭,本想著萬事小心,沒想到竟然還是被姬晨給拿捏住了。
“炎主,放心,接下來我會陪你去找。”鳳瑤對炎舞道。
姬雲向炎舞走了過來,對炎舞歉意的道:“師傅,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河圖洛書,小蝶姐姐也不會這般。”
炎舞撫摸了一下姬雲的頭,對姬雲道:“你不必自責,即使那河圖洛書交於姬晨手中,恐怕已姬晨現在的行為,他也絕對不會輕易的放人,倒不如答應他的籌碼,拖他以拖,好有時間想想救人之策。”
風靈兒以及華胥族人紛紛向炎舞跪拜,並對炎舞很是歉意的說著:“都是我們的錯,如果不是我們,赤蛺仙子也不會,你放心,即使我們去死,也絕對會救赤蛺仙子脫離苦海的。”
“其實,你們也無需自責,有些事已經發生了,即便後悔也已經晚了,更何況,姬晨本就不是省油的燈,所以,你們安全了,也算上天賜予的一種恩澤。”炎舞對風靈兒等人道。
解譯:洪荒之古,天地未以人分,群獸修以道法,先有神道,次有仙道,而初始歸與妖魔。《天書》有記,道祖鴻鈞化其六道輪迴,其盤古開天地,有分雌雄治,後有妖才,以蛇修法,三千雷劫化其蛟,後話名喚其華胥。
華胥天資慧穎,所學之道,所修之法,一眼既過,一遇會通,過目不忘,其修法更是百年難得一遇,終有一日,華胥陷難與雷澤,百年雷劫,撼動大地三川,即華胥引之道法,妄逆天道,雖華胥修為橫溢,卻終究敵不過天道法則,差一點,魂魄盡損,肉身盡滅。
然,命裡有道,遇其風燧,風燧召之雷神之印,以同修雙修之道,以保其華胥之命,風燧只想救人,卻不想墜落仙道,故,風燧不忍華胥滅,妄動雷劫同修道。怎妄天罰永不規,凌吾墜仙她得道。華胥得風燧之因,顯化其身,人首蛇身,後有名諱而稱其華胥。
華胥因烽燧之恩,暗生情愫,歷經種種之因由,而不得其果,風燧墜仙化其凡人,而華胥得道故人仙有別,然,上蒼自不願華胥違逆相思之苦,華胥得仙道不久,便已孕育凡臺,生其子風宓羲,生其女喚作風裡希。也因其因,華胥墮仙至人間,苦苦尋求自己真愛,為其真愛,寧為地蛟不為龍,寧做妖人不為仙。
仙道太苦,七情六慾皆為寡歡,倒不如凡人來的自在,雖壽命有限,卻可樂得自在,其神道與人道,皆一稱呼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