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你別哭了,苦了就不好看了。”炎舞緩緩的伸出手,將鳳瑤眼角的淚水給擦乾淨了,炎舞對鳳瑤露出一絲微笑後,便昏倒在了地上。
“炎舞,你給我醒醒,聽到沒有?”看著昏過去的炎舞,鳳瑤卻不這麼以為,以為炎舞已經死了,只是鳳瑤已經忘記了,他們早已是脫離肉身的魂魄,就算死又能死哪裡去?
“你怎這麼殘忍,你已經將我忘了,怎可這般撒手而去。”鳳瑤將炎舞扶起,給炎舞運功療傷,可輸了一半功力後,鳳瑤才傻傻的明白了過來,自己當真是關心則亂,如果說肉身還在的話,炎舞死也就死了,這已經是靈魂出體,死又能死哪裡去?
鳳瑤拍了拍自己的額頭,不住的笑罵著自己太傻,太傻。
鳳瑤將炎舞放置一邊,轉身向夸父而去,對被自己點了穴道的夸父道:“我答應炎舞,不會對你怎麼樣的,只是,你自己呢?身負著血海深仇?難道就真的這般沉淪下去,你沉淪我不管,但至少,別害了最信任你的兄弟?如果你內心還有一絲意識,就向著男人一樣,早點清醒過來,內心的仇恨,比起兄弟的情誼,孰輕孰重?”
“厄!仙樓,我要殺了你。”雖然此刻,夸父已被鳳瑤施了定魂咒,但是夸父依然想要掙脫周身的束縛,哪怕魂飛魄散也在所不惜,怎會聽鳳瑤所說的話。
鳳瑤對夸父道:“這定魂咒你是衝不開的,別白費力氣了,還是想辦法將心靜下來,等你冷靜之後,我們才可出的這苦海,回去找仙樓報仇,當然,你要覺得自己報不了仇,我可以幫你殺了仙樓。但前提你要明白,如果自己的心都無法靜下來,誰又能幫你報得此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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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善湖處,到處可見白蓮盛開之景,卻有兩處身影,站立在薇善湖之處,黑衣之人在這裡已有幾天了,而另一金鱗披身者,卻剛剛來的這裡。
“邢雲吉,你怎會在這裡?”那黑衣之人正是鵬魔王邢雲吉。
邢雲吉對那金鱗其身者道:“少昊,如今我找在這裡等候你多時了。”
“你怎知道我會來的?”此人正是神帝少昊。
邢雲吉點了點旁邊的一株蓮花,對神帝少昊道:“是夙薇告訴我的。”邢雲吉轉身看向神帝少昊,對神帝少昊道:“我想,你必會來此看望夙薇,畢竟這裡也算是夙薇的屍首所幻化,那般的潔白無瑕,不是嗎?”
“我想,你不僅僅我來看望我的吧?其實夙薇也是一部分。”神帝少昊拿起了酒葫蘆,便情不由衷的喝了起來。
邢雲吉對少昊微微一笑道:“這麼破的一個酒葫蘆,也有上千年了,倒真不與你現在的身份匹配。”
“沒有什麼匹配不匹配的,多的都是身不由己。我以前雖幻想過自由,卻沒想到如今卻諸般束縛,即使來這裡,也不得不已一個分身的方式,天界之上,多少眼睛盯著這裡。”想到這裡,神帝少昊不由又飲了一口。
邢雲吉對神帝少昊道:“你已繼承了你父親的帝位,怎麼還諸般憂愁?”
“你也不繼承了你父親的修為,現在還不是滿腔的怒火?”神帝少昊將酒葫蘆扔給了邢雲吉。
邢雲吉接過酒葫蘆微微一笑後,便痛飲了起來:“好酒,當真是好酒。”
“現在你我,皆身不由己,而最後你我的下場也有未可知,真不知道日後是福是禍。”神帝少昊對邢雲吉道。
邢雲吉對少昊道:“是啊,現在天界還有緝拿我的通緝令,只是他們有些人可能還不知道,我父親刑天已死,想必這也是太一最為忌憚的吧。”
“東皇太一已經將我架空,現在的我便跟一個傀儡沒有什麼區別。”神帝少昊對邢雲吉憂愁的說道。
邢雲吉將酒葫蘆扔給了神帝少昊,對神帝少昊道:“現在,我已經化身打入了他們的內部,或許你還不知道,東皇太一在花果山的時候,已經受了很嚴重的傷,損耗了修為,而那蕭戾卻打著東皇太一的旗號,示意的拉攏著一些勢力,而昨天,整個廣寒宮便是被蕭戾借滅世黑蓮的力量給吞噬掉的。”
“什麼?滅掉廣寒宮的竟是蕭戾?不是青丘國的叛軍嗎?”神帝少昊難以置信的看著邢雲吉。
邢雲吉對少昊道:“你覺得,蘇杭這隻老狐狸,真有能耐與嫦羲仙子一戰?便是加上蕭戾,集萬眾妖魔都不及嫦羲仙子一手之力,更何況嫦羲仙子坐下弟子,沒有一個是酒囊飯袋,廣寒宮曾經最傑出的四名弟子,太陰仙子,霓裳仙子,無雙仙子和望舒仙子,雖然望舒仙子已經隕落,但僅太陰,霓裳,無雙三位仙子,便可抵禦了青丘國所有的妖魔。”
“滅世黑蓮竟如此厲害?”神帝少昊想到這裡不由擔憂起來,同時,少昊心中打起了另一個算盤,如是這般,太一之事,倒是不用擔心,因為太一內部出現了分裂,到時候至是不攻自破,而那蕭戾,神帝昊天不由認真對待了。
神帝少昊摘下了一朵白蓮後,便對邢雲吉拱了拱手,道:“今日之事,多謝相告,就此告辭!”
“就這麼急著走嗎?昔日你我見面不都是要打上一架的嗎?怎麼今日?”邢雲吉對神帝少昊不解的問道。
“你既繼承了刑天的修為,現在的我自不是你的敵手,你贏了。”少昊對邢雲吉道。
邢雲吉對少昊道:“焚世火蓮現在在炎舞的身上,只有炎舞才放可與那滅世黑蓮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