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門不由一絲冷笑,對青靈子道:“我可不傻,可不入你這自相殘殺的把戲,如果我真把紫幽殺了,或者紫幽把我殺了,恐怕,我們都難逃為你劍下的亡魂,你不會殺我,同樣你也不會殺了紫幽,因為現在苦海,你並沒有完全的掌握,而我與紫幽二人,正好可以成為你麾下的謀士與戰將,所以,你現在不會殺了我們的。”
“我討厭聰明的人,往往傻子可以活的長久。”青靈子說完,收了手中的滅情劍。
喪門不由露出一絲微笑,對青靈子道:“如果在您的手中,我想聰明人會更容易活命才對。”青靈子瞪了喪門一眼,喪門立馬拱了拱手,對青靈子道:“屬下喪門,參見安天玄聖大帝。”
“你很聰明,希望那紫幽也足夠聰明。”青靈子幻化出一枚腰帶,遞給了喪門,對喪門道:“這腰帶名為八荒禁妖鎖,你知道的身處苦海沒有自由,即便是我,也亦是如此。”
喪門對青靈子道:“屬下一定不辜負安天玄聖大帝所託。”說完,喪門將八荒禁妖鎖拿在手中。
青靈子說完,一道青光閃影過後,消失在了喪門的視線之中,殘兵敗將已剩無幾,想到這裡,喪門無比的肉疼,喪門僅僅的握住了八荒禁妖鎖,心想,青靈子如此慧穎,自能看出來,炎舞是自己故意引至苦度城的,本以為可以借那炎舞滅其青靈子的,可惜最後還是天不遂人願,想到這裡,喪門不住的搖頭。
喪門看著倒在地上的紫幽,此刻的紫幽已滿是傷痕,紫幽向喪門問道:“為何,你既歸順於他,為何要拉上我?”紫幽百思不得其解。
喪門對紫幽道:“眼下,只有這般,才能保全你的性命。”
“如是這般,我還要多謝你?這般多人為你拼命,你說,你為何要躲至一旁,你當著不知我不知你在謀劃些什麼嗎?”紫幽很是氣憤的說道。
“青靈子不簡單,眼下只有保全自己才是對的,別忘了有一點,青靈子可說的很對,身處苦海,本就沒有自由,即使打敗了青靈子,你又如何能夠逃得苦海?”喪門向紫幽問道。
紫幽對喪門道:“我不知道。”
“活著就有希望。”喪門將八荒禁妖鎖扔給了紫幽,對紫幽道:“不要覺得我欠你什麼,身處苦海,誰能沒有滿載的苦水,什麼朋友,親人那都靠不住,唯一靠的還是自己,所以,我始終不會相信你們,才故意躲避,以免自己像著滿處的屍骸一般,我可不像你,沒你那般神通,為此,我只能靠著......。”喪門說完,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為什麼將八荒禁妖鎖給我?”紫幽疑惑不解的看著喪門。
喪門對紫幽道:“你應該明白,那青靈子最不放心的就是你。”
“你覺得我會帶在腰間?”紫幽向喪門問道。
喪門對紫幽肯定的道:“我知道你會帶的,早在你被青靈子禁錮在禍鯽腹中的時候,我便對你瞭如指掌。”
紫幽將八荒禁妖鎖系在腰間,頓時一道金光閃現,直將紫幽勒的死死的,紫幽強忍著疼痛,對喪門道:“傳聞這八荒禁妖鎖,不能想著掙脫,越是想要掙脫,便就越緊,直到把人勒成兩截,看來傳言竟是真的。”
“你竟拿自己的身體輕易的嘗試。”喪門不解的看著紫幽。
紫幽對喪門道:“這有何不敢嘗試的,反正繫上這八荒禁妖鎖,便不能拿下,倒不如嘗試一下真假,至少讓自己心裡有個底。”
往昔殿,鮑魚海參二將以將夸父壓制與殿外,炎舞看了一眼鳳瑤後,不在言語,轉頭便向夸父看去,此刻的夸父渾身佈滿了傷痕,一介凡魂身上佈滿了那般多的傷痕,即使是全身安好的神人,也恐怕難以承受那般的痛苦。
夸父見到炎舞前來,便是在這苦海受盡苦楚,也不覺得心中有苦,沒想到,沒想到至下入這苦海之中,炎主都沒有忘記自己。
“誇,你沒事吧?”炎舞向夸父關切的問道。
“炎主,我沒事。”夸父搖了搖頭,眼眶中的淚水不斷的打轉,此刻夸父的眼眸已經模糊不清。
炎舞向夸父詢問道“對了,誇,你怎麼會,你怎麼會進入這死海的,而且,你現在的魂魄已經收損,究竟是誰將次殺死的?”
“是,是殺神仙樓。”聽到炎舞詢問,夸父此刻想起殺神仙樓來,滿腦子皆是恨意。
炎舞向夸父不解的問道“殺神仙樓,難怪你身上會那般多的灼傷,不過,你是如何招惹那殺神仙樓的,為何殺神仙樓竟對你痛下殺手?”看到此刻的夸父,炎舞整個心都刺痛起來。
看著為自己揪心的炎主,夸父便將事情的經過一一告訴了炎舞,從聽從一神秘之人的告知,得知仙樓是殺死自己族人的兇手,便追至叄曈國,到那裡才發現仙樓已將其屠城,問其原因,自是叄瞳國有先機之術,卻不肯相幫而遭其滅國,後夸父詢問九野之事,仙樓供認不諱,故此,發生了爭鬥,奈何夸父只是凡人,卻無法與之仙樓匹敵,故受其九天神雷,將其自己肉身焚燬,而殘魄卻不知為何流至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