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客難以置信的看著炎舞,沒想到自己會被他人所救,在這苦海之地,誰又甘心為了一個陌生人大打出手,為此,泉客的心中滿是的震驚,不僅泉客一人,便連那披麻也亦是如此。
披麻指著炎舞,道:“你,你是誰,你知不知道我是誰,竟這般多管閒事。”
“管你是誰。”此刻一般劍頂在了披麻的脖子上,正是鳳瑤的雪花六壬劍,早在炎舞要救那泉客的時候,鳳瑤便閃身來到了披麻的身邊。
此刻,鳳瑤冷冷的對披麻道:“一個鮫人而已,竟這般的大言不慚,當真把自己當作不可一世的神了嗎?”
披麻對鳳瑤陰狠的道:“你還不知道我是誰吧,告訴你,我是龍綃宮的宮主,惹怒了我,便是惹怒了整片苦海,我要讓你永無寧日。”
“便是青靈子前來,我也不畏懼一分,更何況你這什麼狗屁小小的龍綃宮的宮主。”鳳瑤絲毫不已為意。
“你......。”披麻氣憤的看著鳳瑤。
“告訴你,我之所以沒有殺你,一是不想讓炎主為難,二是覺得你可能還有用,至於炎主要救誰,那人的生死還真與我沒太大的關係,當然,想活命,前提是對我們有些用處。”說完,雪花六壬劍又放了一處的血。
隨後披麻一聲慘叫,鳳瑤倒不以為意的道:“哦,差點忘記問了,你知否知道禍鯽的下落?當然,你可以隱瞞或者不報,其下場,我想自不用我所言了吧。”
披麻忍者疼痛向鳳瑤質問道:“你是誰?找禍鯽究竟寓意何為?”
“這你就無須多言,你只要如一相告便是。”鳳瑤對披麻不耐煩的道。
披麻對鳳瑤道:“禍鯽,離西處不遠的海域,有一處苦珊林海,為蚌精弔客的地盤,而那禍鯽便在那苦珊林海之中。”
“蚌精弔客。”鳳瑤眯了眯眼睛,那鋒利的眼睛直掃披麻,對披麻道:“你這鮫人,最好不要騙我。”
披麻對鳳瑤委屈的說道:“這位上仙,我如今都在你手中了,如何還能騙得了你啊。”
鳳瑤收了手中的劍,將披麻推至一邊,厭惡的道:“帶著你的殘兵廢卒趕緊滾!在我還沒有改變主意之前。”
披麻惡狠狠的看著鳳瑤與炎舞二人,也自是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帶著被炎舞大殘的那些鮫人們,一瘸一拐的遊走了。
炎舞將那喚作泉客的救下,泉客畢恭畢敬的向炎舞與鳳瑤施了一禮,並深感炎舞二人的救命之恩,方才,見那泉客被眾鮫人為攻,聽聲音自分雌雄,當炎舞認真看清此人的樣貌,竟是一女鮫人。
泉客耳化魚鰭,面戴魚鰓長在臉龐兩側,膚為藍色而染其全身,後長魚翅而如刀刃,腳為魚尾滿是鱗甲刀片,鋒利無比,身穿鮫綃鏽與雙鯉,面目端正,除魚鰓魚鰭極藍染膚色,倒也較為耐看。
鳳瑤向泉客問道:“剛才他們說是龍綃宮的鮫人,恐怕你也是鮫人,他們向你尋找的鮫綃究竟是何物?”
泉客向鳳瑤回答道:“啟稟這位恩公,我本是這苦海龍綃宮的宮主,皆因披麻發動了一場政變,我才流落如今的地位,現在,他繼承了龍綃宮,更想著讓我交出鮫綃,而對我趕盡殺絕,幸得二位恩公相救,莫不然,我定喪生與此。”
“殊不知,苦海之地,根本不能相信別人,萬般諸魂皆因如此,我揮動龍綃宮,便就是被信任之人的背叛,本就無妄,卻不想,今日二人會相救與我,在苦海,這份感動卻十分罕見,故此,若有什麼相幫二位恩公的,我便是粉身碎骨也是義不容辭。”泉客對鳳瑤與炎舞道。
炎舞笑了笑,對泉客道:“我們救你,並非圖你什麼報答。”
“二位恩公可是要去尋找禍鯽?”泉客向炎舞問道。
炎舞點了點頭,道:“正是如此。”
“禍鯽在苦珊林海,那裡是蚌精弔客的地盤,那裡異常兇險,我在這裡勸二位恩公還是不要去為好。”泉客向炎舞與鳳瑤二人勸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