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靈兒聽到姬雲的談話後,心更是痛的難以表達,一直以來,風靈兒都無時無刻不在勸自己的姐姐,不要嫁給少典,既少典凡人一個,遲早便將次害了,但自己的姐姐脾性就是如此的倔,還是自己把自己給害了。想到這裡,風靈兒不由的搖了搖頭,可嘆命運的捉弄。
風靈兒又詢問了姬云為何會出現在華胥國?是這些人將次捉來的嗎?他們有沒有將你怎麼樣?還有,你千萬別被他們的花言巧語給騙了。
姬雲搖了搖,告知風靈兒,自己並沒有被騙,炎舞是自己的師傅,是在有熊國結識的,他們跟對你們使用酷刑的人,不是一夥的,師傅他是炎帝部落的首領,他為人挺好的,和師傅相處的這段時間,師傅對我無微不至,並且還教會了許多的東西,姬雲看了看風靈兒,對風靈兒說,你們誤會師傅了,師傅真的是好人。
就在姬雲說完話的時候,鳳瑤向風靈兒走了過來,手中幻化出了雪花六壬劍,鳳瑤對風靈兒道:“這雪花六壬劍,想必你也見識過了,有關它的傳聞並不假,這是火祖親傳的,你覺得火祖親傳之人,會是壞人嗎?”
“那姬晨不就是嗎?”風靈兒雖然打消了疑慮,但是還是忍不住說了幾句,當姬雲看著自己的時候,風靈兒倒是微微一笑。
風靈兒向鳳瑤走了過來,歉意的道:“抱歉了,剛才話重了,其實,我能從姬雲的眼神之中感覺的到,你們不是壞人,小孩子的眼睛是清澈的,所以,我相信你們。”
“為什麼?”鳳瑤百思不得其解。
風靈兒看了看天上的雲,對鳳瑤憂傷的說道:“昔日,我們華胥國,全都是這種眼神,國主與民平等,沒有高低權欲的束縛,沒有謊言的牽絆,都是那般的童貞美好,然而,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們的眼神之中,開始出現了迷茫,雖然我們還是我們,不會因為承諾而貪生怕死,但是我們卻都因為種種厚重的枷鎖,改變了我們的初衷。”風靈兒走向自己的族人,對鳳瑤繼續道:“其實,我們每個人都經歷了浩劫,經歷了那慘無人道的磨難,眼神之中充滿了畏懼,為此,我們不斷的被現實腐蝕著。”
“族人們,他們是我們的恩人,並不是我們的仇人,我願意在此,用我的生命為證明。”風靈兒對自己的族人們喊道。
不得不說,風靈兒的話,具有一定的影響力,也需是姬雲拿出玉墜的時候開始,他們便已經開始相信,相信炎舞不會騙自己,同時,他們堅信著風靈兒的眼光,這是一種即是死都不會撼動的信念,也因為有此信念,這些人一個個卻都已經重新活了過來。
風靈兒向炎舞走了過去,對炎舞鞠了一躬,炎舞連忙將風靈兒扶起,對風靈兒責備道:“你這是幹什麼。”
“恩公,先前多有誤會,還請恩公原諒我的無理取鬧,風靈兒在此謝過了。”說完,風靈兒又鞠一躬。
炎舞對鳳靈兒道:“我覺得應該做的,不需要任何人稱謝,我一樣會做,我覺得不應該做的,便是讓萬人敬仰,我都不會去做。所以,這件事,你無需謝我。”
風靈兒又鞠了一躬,對炎舞道:“恩公,最後一拜,是為我族人而謝。”此刻,風靈兒一鞠躬,其餘的華胥族人都紛紛跪拜在地,向炎舞叩首。
炎舞擺了擺手,對大夥道:“你們,你們都起來吧,我只是做了我份內的事情。”
風靈兒擺了擺手,眾人才可起身,風靈兒對炎舞道:“恩公,如此恩德,我風靈兒自當無以為報。”風靈兒對炎舞等人道:“諸位,請隨我來。”
說完,風靈兒便將炎舞等人帶入了破爛不堪的皇宮當中,走在那破舊不堪的皇宮,牆壁到屋簷的縫隙,都有黃沙細細流動的聲響,時而有蜥蜴等爬蟲出沒,那屋簷中,搭建這一層又一層的蜘蛛網。
據風靈兒講,這裡已經荒廢多時了,憑藉他們的能耐一直衝不破裡面的華胥陵墓裡的禁錮,才得以族人被困也不知多久,至於後來,這華胥城一直無人問津,才導致成了這般的廢墟。
聽到風靈兒的講訴,那太一恐怕很早就有預謀了,並非是前年的時候,甚至是被鎮壓在東皇鐘的時候,便已經將這裡給吞併了,想想自己昔日的好友洛英,竟然一直是太一安插在帝俊城的奸細,想想,炎舞就覺得心疼,那種被朋友出賣的痛心。
風靈兒帶著炎舞等人來到了一間密室,外邊破舊不堪,裡面倒是富饒堂皇,密室內一道碩大的巨門,上面雕刻著雷神與風神二人死死的守護著這扇門,門上有一個小小的凹印,印記的紋路頗為熟悉,風靈兒對姬雲道:“雲兒,拿出你的玉墜。”
姬雲很乖巧的拿出了玉墜,直接放在了石門的凹槽裡面,天啊,竟然是鑰匙,在玉墜插入凹槽的時候,門的禁錮一下次被解除了,巨門緩緩的向兩邊開啟,裡面放出萬丈金光,刺的炎舞等人都無法睜開雙目。
“什麼東西。”炎舞很是好奇,究竟是什麼發出陣陣金光。
或許,不僅僅炎舞一人好奇吧,便連鳳瑤頗為的驚訝,確定進入那密室內部一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