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魔洞,因困其四魔而命名,殊不知,四魔洞中,卻內藏乾坤,洞中有內洞多數,由九大陣法相互掩之,其九陣八幻一真,唯九幽鎖魂陣最為實之。
內洞之中,乃雷族藏匿《九天雷雲訣》之所,蚩尤歷經波折,終破其陣法,而入其內洞之中,內洞之中,不如外洞那般陰暗潮溼,也不及外洞一般,滿是陰煞,雖不潮溼,卻偶聽水滴滴答之音。
蚩尤走了不知多久,在內洞之中,來回探尋,分身分分合合,周天神識之息,感應洞內萬般精華之果。蚩尤手持虎魄刀,耳朵聆聽著周圍的一切,每一步,蚩尤都那般小心為上。
“這內洞之中,竟如此之大,比之外洞卻要寬與十倍之多。”蚩尤走了不知多久,幾道雷光閃閃,蚩尤感知到了自己的分身化作了一片焦土,隨後蚩尤來不及多想,雷鳴震震,片刻間,便向蚩尤侵襲而來,刷刷刷,蚩尤手持虎魄刀插在了地面,將雷電引至地下,緊接著,雷光不斷侵襲,不由蚩尤多想,連忙閃避,便連蚩尤這般敏捷之人,手臂也被麻痺成了土焦之色,衣物也蕩起層層濃煙。
“好厲害。”蚩尤不由驚歎,同時也較為喜悅,想著,如果這裡有雷法駐守,必當有絕世異寶,或許,雷族寶藏,那《九天雷雲訣》便藏匿於此。
錚!一聲鳴音,一道雷電又向蚩尤襲來,那束雷光太過詭異,被蚩尤引至地下,卻看見地下凸起真真,雷法出觸手生根一般,不斷向上生長而起,滋滋滋,冒著濃濃烈焰,將蚩尤籠罩與中心位置。
頃刻間,蚩尤便被雷法包圍,蚩尤手持虎魄刀,引體內六道真氣與刀內,揮殺而至,一股巨大的力量比之外洞還要強悍,與那雷法相抵相抗。
“爾等是誰?竟闖於吾之雷法。”雷光處,顯化一魂,通體金光,若隱若現於雷法之中。
蚩尤指著那通體金光之人,怒斥道:“你是誰?為何阻擋與我?”
那通體金光之人,捋了捋鬍鬚,看了一眼蚩尤,冷笑道:“原來是雷族與姜族的血脈,我當是誰呢?”
蚩尤驚愕的看著那通體金光之人,質問道:“你究竟是誰?”
“我?我只是一縷殘魂而已,是誰,有那麼重要嗎?如果你非要問我是誰的話,那就叫我傲天吧。”那稱作傲天的人對蚩尤道。
“妖皇傲天,傳聞乃是妖城城主,便連十方天帝聞其名諱,都聞風喪膽,後又稱因過而執掌劍山,更是創此天籍,龍籍,傲天訣,傲龍訣之人。”蚩尤驚訝的看著傲天那人。
傲天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對蚩尤道:“是或者不是,我為傲天,卻又不是傲天。”
“什麼?”蚩尤很是難以理解的看著傲天。
傲天道:“我只是傲天的一縷殘魂,所以不是傲天,但,我又為傲天其身,而不可缺失的,所以,我又為傲天。”
“你是妖皇傲天,傳聞十方天帝,聽聞你的名諱都要聞風喪膽,而如今,你為何卻又落到這般田地?”蚩尤看著只剩下殘魂的傲天,不解的質問著。
那傲天嘆息一口氣,對蚩尤道:“我與昊天,刑天,本是異屬同根,卻怎想,我算出萬年之久,也是時至今夕,霍之將亂,後,我賭約輸給了帝俊,奉其賭約,我便替他鎮守滅世黑蓮,後,滅世黑蓮被其邪物染指,而被一邪人收走,無奈,我雖創傲天訣,體內卻無九龍之力,便那般,我落得了這等下場,三魂七魄,如今都已散盡,只留一殘魂存於現今。”
“那奪走滅世黑蓮的究竟是何人?”蚩尤向傲天問道。
傲天搖了搖頭,道:“此人,掩蓋天機,必當不是等閒之人,而功力卻在我與昊天之上,恐怕在過不久,三界將禍至降臨。”傲天看了一眼蚩尤,不解的向蚩尤問道:“你體內血脈詭異,才得以保證,你體內六道真氣才不會潰散,即使演化為魔,我想,憑藉你的血脈,卻也能化險為夷,只可惜,人生之中,卻有三人為你命中剋星。”
蚩尤向傲天道:“究竟是誰?”
傲天對蚩尤道:“我無法估算,但這三人之中,有兩人可讓你轉死為生,卻有一人可讓你轉生為死。”
“既然不知道是誰,麻煩老前輩能夠告知於我,怎樣才能避免?”蚩尤向傲天問道。
“逐鹿中原,逆天改命,非生既死,非死既生,是生是死,命數造化。”傲天仍給蚩尤以免旗,對蚩尤道:“曾經,九黎族輝煌一世,屬犬戎與牛姜最為傲絕,如今,你若能重創九黎族,必然能名震一方。”
蚩尤接過那面旗,看了一眼,通體發黑,蚩尤向傲天不解的問道:“前輩,這旗是?”
“旗在人在,旗毀人亡。”傲天看了一眼蚩尤,對蚩尤道:“記住,能否傲立中原,便屬你造化。”
蚩尤看了一眼敖天,難以理解的向敖天問道:“你為何要幫我?”
傲天笑道:“我看你命數坎坷,又巧犯天煞,當然,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傳聞,雷族從不予外戚聯姻,更何況外族姜氏,你身居姜族與雷族血脈不死,憑藉這番能耐,定能鼎力與神魔之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