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天罡鬼尊連忙上前,將蚩尤給抱了起來,臉上故裝擔心的樣子,實則極為的陰險,只是別人看不到他的臉而已。
“主上,你醒醒啊,主上。”此刻,天罡鬼尊正用暗勁悄悄的吸食這蚩尤的修為,只是這一舉動還為成功,便被獨角鬼王抓了個正著,隨著一聲慘叫,獨角鬼王直接將天罡鬼尊的頭顱捏的粉碎。
獨角鬼王接過蚩尤,對地煞鬼王和羅剎鬼母道:“既然給予過承諾,如果誰在搞小動作,違逆了你們的尊嚴,我倒是不介意為主上清理門戶,雖然我斷了臂膀,但是如果你們不服,倒是可以來啊。”
羅剎鬼母道:“獨角鬼王,我們都是真心實意的歸順主上,怎曉得天罡鬼尊他竟這般卑鄙,想用這種辦法吸食主上的修為,還好鬼王機警,殺了他,才沒有讓他吸了主上的修為。”羅剎鬼母此刻,正在罵娘,同樣也在暗自慶幸,幸好是天罡鬼尊先自己一步,莫不然如此,躺在地上的屍首,便是自己了,恐怕不僅羅剎鬼母這般慶幸,便連地煞鬼王也亦是如此了吧。
貪無厭看了一眼羅剎鬼母,對羅剎鬼母道:“這次,我就代替主上放你們一馬,不過,我這人向來是不吃虧的,下次,你們在在背後搞小動作,我直接取你們的狗命。
情似海道:“言而無信,是無此行為,我希望你們不要再有下次,莫不然,即使我對爾等動之以情,也要讓爾等付出代價。”情似海看了一眼獨角鬼王,對獨角鬼王感激的道:“剛才謝謝你了,若不是你出手,恐怕主人早已經遭了毒手。”
“哼!真不知道主人留著這些廢物有什麼用,要是我,早就將他們全部殺了。”恨行天走到了天罡鬼尊的屍體面前,抓起天罡鬼尊的屍體,咔嚓咔嚓的斷碎成了幾塊,血和肉,白花花的**,皆被恨刑天揉捏的,送入了自己的嘴巴,恨刑天舔了舔手上和嘴巴上的血液,極為陰狠看著地煞鬼王,羅剎鬼母,便連獨角鬼王都沒有放過,雖然是獨角鬼王救了主人,但恨行天對蚩尤都不見得感恩,別說那獨角鬼王了。
翌日,當蚩尤醒來的時候,還如往常一般,向內洞的九大陣而去,蚩尤並沒有被打敗,為復仇而活的意志,這是任何人都打不倒的,也是任何理由都難以摧毀的。
當天醒來,蚩尤還奇怪那天罡鬼尊,後來聽貪無厭說起來的時候,蚩尤變明白了,原來在自己體力耗盡的時候,那天罡鬼尊竟想吸食了自己的修為,看來,自己還是小心一點為好,因為蚩尤並不知道,接下來,地煞鬼王,獨角鬼王還有羅剎鬼母,是否有著叛逆之心,畢竟自己的復仇之路,不能有一絲一毫的馬虎。
“你們兩個給我護法,我獨自一人闖陣即可。”蚩尤直接對羅剎鬼母和地煞鬼王說完,並在一旁向獨角鬼王道:“如果他們兩個有什麼異動,直接......。”蚩尤用手勢抹了抹自己的脖子,對待獨角鬼王,蚩尤也並不是很放心,畢竟,天罡鬼尊的事情發生,讓蚩尤不得不防備,同時也留有一手試探,暗地裡試探著這三位。
畢竟蚩尤的心腹只有六意,雖不是真心相待,但也是一體共生,便算為了他們自己,他們也絕不會違逆蚩尤的意願,有的時候,蚩尤內心想的什麼,不用蚩尤表示,他們便都能明白,因為六意本就是蚩尤內心滋生的情感。
地煞鬼王和羅剎鬼母,知道蚩尤此刻是在防備著他們,不僅如此,便連為了蚩尤斷臂以誓忠義的獨角鬼王都能感覺的出,蚩尤在防備著他們,只是現在需要他們為自己賣命,而不得已才留下他們幾個活口,如果他們在不安分,想必,蚩尤真的會把他們從這個世界上抹去。
步入九大陣法後,按照昨天的思路,蚩尤有規有律的模仿了一遍,雖如昨天一般的吃力,不過,蚩尤卻更加熟練,更加接近破陣的法門。蚩尤咬破了自己的手,因為只有雷族血液,才能在這陣法中存活下去,但是,蚩尤知道,自己是雷族的旁系,所以雷族的血液並不存正,或許,這也會自己為什麼久久未能參透這陣法演變的要領了吧。
蚩尤不顧身體的虛脫,依舊在釋放著自己的血液,那血液如同海浪一般,侵襲著整個四魔洞,一股血腥味加之赤色的紅霞,侵蝕這九大陣法。
蚩尤冷哼一聲,不是嫡系又能怎樣?只要自己存有一絲雷族的血脈,只要自己心中有復仇的執念,只要自己堅持不懈,又有什麼能夠阻擋我的,蚩尤的眼睛變得血紅,體內六道真氣瞬間湧出,只聽見一聲咆哮,瞬間,蚩尤體內出現了萬丈光影,一道道光影的瞬間,蚩尤卻已經按照昨日的軌跡來到了陣法的陣眼,相生相剋,九九歸一,蚩尤在陣法中走了九步,此刻,蚩尤已領略了相由心生,決定此刻,不在大意。
“九幽鎖魂,陣法歸一,雷族血脈,為其引之,幻真虛假,授吾雷法,生生世世,永世為魔。破!”蚩尤大喝一聲,虛幻的陣法盡數的從蚩尤眼前消失,而那九幽鎖魂陣,一股強悍的力量,似乎一直在與蚩尤抗衡著,遲遲不願散去。
“何人慾破我陣法。”此刻,從九幽鎖魂陣中演化出一邪物,此人虎頭人身,手持雙首黃蛇鞭。
“你是誰,竟敢阻擋我破陣。”此刻,蚩尤也已經消耗過度,明顯的氣血不足,眼看破這九幽鎖魂陣近在咫尺,卻沒想到,陣法中滋生異物,擋在了自己的面前。
“我乃守陣人強良,號寅大(dai)王。”守陣人強良向蚩尤道破道。
蚩尤陰冷的對強良道:“我管你是誰,速速滾開,莫要我對你不客氣。”蚩尤此刻,眼中盡是殺機,若非自己血液消耗那般神速,怎留眼前之人在此叫囂。
“哦,這陣法竟被你血液渲染如此之厲,看來,你也是雷族之人,我在此也守護了盡千年,你覺得,就憑藉你雷族小小的旁系血脈,竟妄想破陣不成?”強良說完,揮動手中的雙首黃蛇鞭,向蚩尤抽打而去。
蚩尤虛弱無力,眼下根本就難以抵禦那強良的一擊鞭策,若是被那雙首黃蛇鞭抽中,蚩尤不死也活不長,蚩尤無奈體內有躁動的厲害,體內的六道陣法無法相輔相成,在自己體內竟是那般的躁動不安。
“內憂外患,難道真就這般命不久矣?”蚩尤心憂,自己還沒報仇,怎能甘心,怎願甘心這般屈辱,蚩尤暗道一聲,媽的,拼了,既然以內六道真氣已無法相輔相成,那就讓你相斥相沖,即便自爆身軀,也要破了這九幽鎖魂陣,大不了以後就是廢人,只要靈魂不死,那就說明還有機會。
蚩尤不去壓制,任由體內真氣亂竄,天罡真氣佔據首位,與魔道煞氣相互爭鬥不休,玄道毒氣於冥冤鬼氣此刻又爭鬥不休,蠱靈死氣此刻又於鬼道冥氣有益處體外,在手足陰脈相爭不休,蚩尤此刻,體內是一團暴亂,蚩尤神識,瞬間凌亂不堪。
“厄啊,不是要殺我嗎,來啊?”蚩尤如同瘋了一般,癲入了魔境,任由那強良抽打,卻都無動於衷。
此刻間,六意已從陣外趕赴了過來,情似海,恨行天,笑如仙,泣幽冥,怒烈炎,貪無厭分別壓制著蚩尤,並怒斥著蚩尤:“主人,你瘋了不成?即你想死,也別拉著我們墊背啊。”
六意畏懼,此刻的蚩尤是瘋了,雖說剛才蚩尤氣血虛弱,但此刻,被六道真氣相斥相沖後,丹田之中,蘊含的力量無窮無盡,直硬生生的壓制了這九幽鎖魂陣。
“哈哈哈......。”癲狂的蚩尤,六氣盡出,陣法周圍一片曠蕩,蚩尤的血液被蚩尤染化的更加邪煉,那強良驚愕恐懼的眼神,不是在看待一個瘋子,而是一個魔神。
轟隆!一股強大的氣息,直接將六意震飛,自己的衣物碎裂不堪,頭髮凌亂不堪,這股強大的氣,瞬間碾碎了九幽鎖魂陣,而那強良瞬間化作無影無形,魂魄直接歷練成了一柄刀,直接插在內門之上。
“不好,主人恐怕要自爆了。”獨角鬼王見情況不妙,趕緊向蚩尤衝了過去,如果讓蚩尤自爆的話,自己對自己許下的承諾將化為菸灰,獨角鬼王雖卑鄙,但自己對自己說過的話,向來說一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