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舞感覺自己好的也差不多了,畢竟老是在軍營處,炎舞感覺整個人都快僵硬成了木頭,在營長外,一個鳥雀士兵與牛頭士兵正在議論紛紛,盡數被炎舞收到耳中。
“聽說了嗎?我們族的姜兕柙如今還吊著一口氣,無論三長老和四長老如何懇求,那離恨天就是不肯救治。”牛頭士兵對鳥雀士兵道。
那漆黑的鳥雀點了點頭,道:“是啊,你說那離恨天也是夠心狠的啊,好歹,我家炎主也是在這花果山,為他保護了藥王鼎吧,要不是因為他,炎主也不至於傷成這樣,還不肯救治,還枉成神仙呢,我呸。”
“你們在聊什麼呢?”炎舞向那兩個士兵問道。
“炎主。”鳥雀士兵和牛頭士兵見到炎舞走了過來立馬閉上了嘴巴,並從新站立了站姿。
炎舞對鳥雀士兵和那牛頭士兵微微一笑,道:“別緊張,剛才你們的對話,我都聽到了,姜兕柙到底怎麼了?”
“嗨,炎主,我就跟你實話實說了吧,那離恨天老兒,根本就不念及我們救他的情誼,那姜兕柙傷成那樣,他都忍心見死不救,說什麼四不醫,三不救的。”鳥雀士兵向炎舞埋怨道。
“是三不醫,四不救吧。”那牛頭士兵連忙挑出了那鳥雀士兵的病句。
炎舞向那鳥雀士兵和牛頭士兵問道:“你們都是跟隨誰的啊?”
“啟稟炎主,我是隸屬百鳥族鶼鶼的手下,後來跟隨姜昕長老而來的。”鳥雀士兵對炎舞道。
“你呢?”炎舞向牛頭士兵問道。
“啟稟炎主,俺是跟隨俺是跟隨姜黎血的,也是隨葵陽先生調遣而來,現聽令與姜昕長老的。”牛頭士兵對炎舞道。
“這些天我受傷了,多虧了你們兩個照顧我。”炎舞拍了拍鳥雀和那牛頭的肩膀,滿是感激的對他們說道,沒有一絲一毫的架子,讓人一眼就能感覺到平易近人。
“照顧炎主是我們份內的是,畢竟是炎主當初救了我們,要不是炎主,也就沒有我們的今天。”他們很是感恩的說道。
炎舞對二位士兵道:“姜兕柙的事,你們別放在心上,畢竟現在,我想,只要我夠真誠的話,或許,就能夠打動那離恨天也說不定。”炎舞轉了轉眼睛,心想,對啊,可以去離恨天的廟宇鬧騰一番,他不是香火鼎盛嗎?就讓他的廟宇在鼎盛一時,想到這裡,便眨眼之間的功夫消失不見。
在水簾洞中,姜昕等人一直與離恨天僵持著,無論怎麼說,離恨天就是不答應救治姜兕柙,並給出的理由也很奇葩,說什麼此子盜取了我的金剛鐲,又名金剛套,此事還沒算賬呢,竟還讓我來施救,當真以為救我,我便心存感激不成?
不管,楊婷,還有夢乾坤等人怎麼的勸解離恨天亦是如此,如今姜兕柙雖吊著一口氣,但依舊昏迷不醒,著實的讓人擔憂,而炎主如今,傷勢雖然癒合,但是現在,炎主雖知道姜兕柙受傷,但卻不知什麼情況,一來怕炎主擔憂,二是怕影響炎主的治療。
“老頭,又不讓你治,就是讓你在旁邊指導一二而已,至於這般小氣嗎?”夢乾坤對離恨天道。
離恨天為難的對夢乾坤道:“這不合規矩,對你們,我已經壞了規矩,我不想在次的壞了規矩。”離恨天看了一眼昏迷的姜兕柙,對夢乾坤道:“此子的情況,不容樂觀,我並非一定有能力救治與她,萬一治不好,損了我的名號,那可就徹底的斷了我的香火了。”
“臭老頭,你還有香火嗎?要不是我沒日沒夜的維護著聲譽,你哪來今日的香火鼎盛,鬼知道,有沒有一個人呢給你拜香的。”夢乾坤白了離恨天一眼。
“是啊,師尊,要不就幫幫師兄吧,畢竟怎麼說,我們也有師兄之緣不是嗎?”金童子和銀童子也向離恨天勸解道。
就在金銀二童子剛說完的是時候,離恨天是一陣眩暈,不知怎麼回事,好像地面來回搖晃一般,讓離恨天都有些站立不安。
“怎麼回事?老頭,你沒喝酒,就醉了嗎?”藍皓仙子向離恨天笑問道。
離恨天大罵道:“是哪個王八蛋,在拆我的廟宇,晃我的神像。哎呦!”咣噹一聲,離恨天便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
當離恨天站起來的時候,仙袖一拂,一個畫面頓時顯現在離恨天眼前,正是那傲來國處,離恨天的廟宇兜率宮處的情景,炎舞在畫面中給離恨天做了一個鬼臉,離恨天的神像被炎舞推倒在地,周圍的人不斷勸阻,跪拜炎舞,讓炎主住手,卻被炎舞展開的翅膀所折服,無人敢上前一步。
炎舞吃著供果,在畫面中對離恨天道:“怎樣,救是不救?
“炎舞,你不能這樣,好歹說我也是一個神仙,你說你這般推倒與我,也於理不通啊。”離恨天向炎舞勸解道。
另一端,炎舞指著神像,就開始向離恨天罵道:“還跟我說什麼於理不通,什麼三不醫,四不救的,我告訴你,你在決絕,我就砸了你的廟宇,斷了你的香火信不信,見死不救,枉為什麼狗屁藥王。”
在廟宇內的眾人,見炎舞指著一個神像自言自語,懂神的人,自然曉得炎舞可以與神通靈,不懂的,都以為炎舞是一個瘋子,在那裡自言自語著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