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檮杌,如果你敢有動我蛇墜的想法,便是拼上這條命,我也要殺了你。”無支祁見檮杌有搶蛇墜的想法,心中猛然升起熊熊怒火。
檮杌對無支祁微微一笑,貪婪的道:“我知道,這蛇墜是你妻子雨師妾所留,不過,現在你中了我的毒煙,你覺得,你還有什麼能力,與我拼個死活?”
檮杌一腳踩在了無支祁,對無支祁道:“我全身怨念極化為妖毒,你覺得,就憑你,能拼的過我,別說現在,就是在你毫髮無損的情況之下,你也未必是我的對手,只是我選擇現在動手,目的只有一個,不想浪費太多的體力,因為,在這之前,花果山處,還需要有一人等著我對付,那就是離恨天。”
無支祁對檮杌道:“我當真是小瞧你了。”無支祁對檮杌道:“殺我可以,不過你能否放過夢乾坤,此事和他完全沒有任何關係?”
檮杌對無支祁道:“當然,這你完全可以放心,我不會殺他,如果將一個籌碼殺掉的話,我又用什麼與離恨天交換藥王鼎?”
“呵呵,我倒是忘了這層關係了。”無支祁不由的一絲苦笑。
檮杌看了一眼無支祁,對無支祁道:“主帥,沒想到,有時候,你還挺重感情的嘛,這倒是讓我很感動,為此,這個時候,我要給你一個痛快。”
“永別了。”檮杌一掌向無支祁拍了過去,就在眼看要殺死無支祁的時候,炎舞又現身了,幫那無支祁接過了那一記毒掌。
檮杌看了一眼炎舞,冷聲道:“是你?”
“很不巧,我們有見面了。”炎舞對檮杌道。
檮杌對炎舞道:“能夠將我的毒焚化的乾淨,普天之下也只有你了。”檮杌說完,緊緊握住了那隻被灼傷的手。
夢乾坤雖然不知道炎舞是誰,此番也算得救了,心中也頗為高興,想起了昨天晚上,姬晨借予的六道輪生笛,現在受傷,也無法吹奏,想到這裡,夢乾坤不由一絲苦笑,想想,自己好歹也是一介鬼王,沒想到今天這般的大意,竟讓一隻兇受給陰了。
“我已今非昔比,你最好識趣一些,早早離開,也免得我手動,驅趕與你了。”炎舞對檮杌道。
檮杌對炎舞道:“炎舞,別忘了,此人可是太一的手下,別忘了,你現在與太一的關係,難道真的要強出頭不成?”
“即便是太一的手下,即便曾與我有過瓜葛,那又如何,我對付你,就是看你不順眼,至於救不救他,又與你有何關係?”炎舞對檮杌道。
檮杌陰狠的對炎舞道:“好,既然我好話歹話說的乾淨,既然你那麼不識趣,那我便連你一塊收拾了。”
“就憑你這蠻獸。”炎舞一個閃身來到檮杌的身邊,一巴掌直接打在了檮杌的臉上,將檮杌一下子扇飛,緊接著,檮杌還沒起身的時候,炎舞掏出瞭如意神針鐵,直向檮杌揮去,轟隆一聲,檮杌化作了陣陣濃煙。
濃煙聚集一顆樹上,漸漸形成檮杌身影,檮杌捂著發紅的臉頰,一顆虎齒吐到了手中,檮杌握緊了拳頭,兇狠的向炎舞而來。
炎舞紅髮飄逸,幾處散發凌亂了雙眼,隨著檮杌的身影若影若現的從炎舞身邊閃過,炎舞耳朵動了動,雙翅一揮,手中如意神針鐵直擊中檮杌的胸膛,砰!檮杌直接飛出,撞斷了一顆樹。
“咳咳,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厲害了。”檮杌晃了晃腦袋,捂著胸口,滿眼之中,盡帶著陣陣的殺機。
炎舞對檮杌道:“我早就說過了,我已是今非昔比。”炎舞對檮杌道:“而你,身體散溢的那些毒煙,對我沒有任何效果。”炎舞向檮杌走了過來,手中燃氣了熊熊烈焰,炎舞繼續向檮杌提醒道:“檮杌,我在給你一次機會,速速給我滾!莫不然......。”炎舞將燃燒的烈焰隨處一扔,一處樹木瞬間燃為灰燼。
“炎舞,山水有相逢,下次遇見,我定然不會放過你。哼!”檮杌對炎舞說完,直接化作一陣黑煙,消失的無影無蹤。
炎舞見檮杌已經離去,便轉身向夢乾坤與無支祁飛去,炎舞不理會二人,睜開雙目,血瞳怒火燃盡毒氣濃煙,幻影神瞳收了瘴氣黑霧。
即便無支祁與夢乾坤身體裡面,那些剛剛被吸收的毒煙瘴氣,都被炎舞雙目吸收殆盡,炎舞對那無支祁與夢乾坤道:“二位,你們體內的毒氣,都已被我吸取的乾淨,但剛剛毒氣入骨,潛入心肺,雖然已幫二位解毒,但此刻你們消耗其大,身體也傷的極深,其一,就是因為那廝毒煙的關係,這其二,便是二人打鬥的關係,所以,我勸你們,還是安心調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