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果山處,眾妖兵齊聚,已將此山團團包裹,牛魔花魅,猴妖樹怪,地精山靈,數之不盡。
帶頭一猴魔,名曰無支祁,乃曾為太一手下六魔之一的水魔,也為水君,曾在這花果山處,那離恨天為來之時,號稱過水猿大聖,一身白衣青身,頭長雙角,火眼金睛,身材矮小,為紀念亡故之妻,以蛇掛耳,那雙蛇一青一白,乃曾是無支祁愛雨師妾的法飾,左耳騰蛇為青,可幻岑碧青召仙劍青虹,右耳白矖為白,可變白素貞神劍白乙,耳朵之中,又有混元棍,腰間繫有捆仙縛魔綾,腰間還彆著幾片銀白柳葉,名柳葉飛刀。
與這水猿大聖相臨之人名為檮杌,曾是刑天的手下,天戰後,刑天兵馬大敗後,檮杌在那無支祁的引薦之下,歸順與了東皇太一,此刻隨那水猿大聖無支祁,一起來這花果山向那離恨天索要藥王鼎。
就在他們欲要攻山的時候,一個黑霧來到了他們的跟前,那黑霧化作一黑影,長有四翼,正是太一的影子蕭戾。
無支祁看了一眼蕭戾,向蕭戾質問道:“你怎麼會來?莫非那東皇太一不信任與我?”
蕭戾對無支祁微微一笑,道:“水君說的哪裡話,我此番而來,主要傳達一下東皇的話而已。”蕭戾一刻間,便收了那偽善的笑容,很嚴肅的對無支祁道:“水君無支祁接令,東皇陛下讓我提醒水君一下,那離恨天並非常人,一定要小心行事。如若不成,那就不用勉強,實在不行,在可換他人接手。”
“多謝東皇提醒了,此事,也不勞費心了,在給我三天時間,我必當拿回藥王鼎,而這凡間的三天,在天上,恐怕也只是短短的十幾分鍾罷了。”無支祁懶得看蕭戾,而此刻,蕭戾的目光直看向檮杌,顯然檮杌已經和蕭戾達成了目標,此刻的一個眼神已經讓檮杌明白,如果無支祁拿到藥王鼎,必想辦法拿殺了無支祁,拿走藥王鼎。
蕭戾見到檮杌會意,不由微微一笑,頭轉向了無支祁,對無支祁道:“既然如此,也怪我多嘴了。好吧,既然你水君說是三天,那我便向東皇陛下囑咐便是,告辭了。”
“不送!”無支祁懶得看蕭戾一眼,蕭戾隨後化作一團黑煙消失的無影無蹤。
無支祁見蕭戾已然離去,對著身邊的檮杌嘆息道:“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說完,理都不理檮杌,向著花果山的深處走去。
而在花果山,水簾洞處,一個身穿道袍的花甲的老人,正在跟一個白衣少年,此白衣少年手持一柄乾坤扇,正與那花甲老人對弈棋局,那花甲老道便是混元太清大帝離恨天,那白衣少年並不知是何人,只知道那離恨天喚他為夢乾坤。
老道兜率離恨天,名喚混元太清仙。
手中幻化陰陽境,腰間晃金蛇如靈。
紫金羊脂器皿入,藥王仙丹鼎上呈。
一身道袍陰陽行,潛隱花果水簾溟。
我若醫魔不醫仙,便令帝皇也不驚。
他日如得混沌志,眼化黑白卜天平。
今日算得今日禍,便擺棋局擾他清。
白衣英姿舞乾坤,一撇扇風我為尊。
一夢乾坤一夢術,乾坤一夢入千魂。
他日好友終不盡,騙得一夢遁乾坤。
少年飄雪乾坤扇,如夢自喚夢乾坤。
一子黑與老子白,雙方棋局乾坤定。
此乾坤非彼乾坤,乾坤乾坤萬法混。
“啊,老東西,又輸給你了。”夢乾坤放下棋子,對離恨天懊惱的說道:“既然又輸給了你,那麼,說吧,這次又要我幹什麼?”
“花果山處,有幾隻煩人的蒼蠅,每天吵鬧的老夫,頭都大了,我想,你應該知道,我要說什麼了吧。”離恨天對夢乾坤道。
夢乾坤恍然大悟,對離恨天道:“老東西,我說平日裡,我吵著鬧著,要你跟我一起下棋,你死都不下,而今日怎麼這麼好心,合著,你在這裡等著我呢?”
“少廢話,願賭服輸,是你自願和我賭的,願得了誰?當然,你可以不去,你不去的話,倒是有些人願意去,,藍皓仙子可巴不得願意出去玩呢。”離恨天對夢乾坤道。
夢乾坤指著離恨天道:“老東西,你太狠了,明知道藍皓仙子身上有傷,不能出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