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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果山,離恨天。 (2 / 3)

“這就不用你們擔心了,我亦邪非正,非仙既魔,劫富濟貧,行俠仗義而並非好人,雖有錢而非富人,至於救死不救活,貪戀生死者不醫,這就更好辦了,到時候,我拿柄匕首,將我自己殺了,看他醫我否?”清奇君搖了搖扇子對楊婷道。

“這也行?”炎舞難以置信的看著清奇君。

楊婷看了一眼清奇君,對清奇君道:“抱歉,我們不會答應你的請求的,至於為什麼,你應該清楚,你是一個很難讓人看透之人,即便我有透心眼,也難以將你看清。”

“好吧,既然你們不願意,我也不會強求你們帶我入山,不過,在此提醒各位......。”清奇君目光看向了炎舞,對炎舞道:“尤其是你,萬事要小心一些。”說完,清奇君瞥了楊婷一眼,不在理會,搖著扇子,消失在人群之中。

“別人笑我太痴癲,我笑世人難看穿,焉知金鱗池中物,似女非男鳳中仙。”雖然清奇君的消失,炎舞回想著那清奇君剛才告知自己的話。

炎舞向楊婷問道:“夢姐姐,此人究竟是誰?為何便連你也難以看透?”

楊婷搖了搖頭,對炎舞道:“不知道,只知道一點,此人並不簡單。至於他的告誡,你也不用完全在意。畢竟禍福之事,誰也難以料定。”

“是啊,炎主,你不必在意,別忘了,我們三個人,放眼三界之中,便算到得哪裡,又有誰能困得住我們的。”姜兕柙晃了晃手中的金剛鐲,對炎舞笑道:“更何況,我還有關鍵時刻,隨意逃生的法寶金剛鐲。”

炎舞點了點頭,道:“那我們即可啟程花果山吧。”

“嗯。”楊婷向炎舞點了點頭,炎舞對姜兕柙道:“走吧,花果山。”

姜兕柙拿出金剛鐲,幻化巨大,炎舞,楊婷,姜兕柙被收入了圈內,消失的無影無蹤,最後金剛鐲在炎舞他們消失的時候,瞬間消失的不見蹤影。

他們是赴往了花果山,眼見著一切的,在不遠處一直窺探的,就是剛剛攔截炎舞一夥的清奇君,清奇君身邊跟著一個隨從。

那隨從向清奇君問道:“女帝,難道就這樣讓他們離去,花果山此處怎番光景,您又不是不曉得?”

清奇君對那隨從道:“鳳侍,此番他們根本無法信任與我,即便我隨他們前去,也不過是讓他們猜忌而已。至於此番,炎舞入那花果山之事,你且前去聯絡姜飛,姜昕,玄鷙,靈鴆他們,告知他們,說他們的炎主,已經上得那花果山。”

鳳侍拱了拱手,道:“謹遵女帝旨意。”鳳侍領旨,便要走,被清卻奇君叫住了,清奇君道:“等等。”

“女帝還有何吩咐?”鳳侍向清奇君問道。

清奇君將手中的摺扇交給了鳳侍,對鳳侍道:“將此扇交予姜昕,她自會明白,另外,也將犬戎國叛亂一事,一併告知他們,你便說,凌門山處,白犬朝風受其蕭戾蠱惑,殺之犬王吉量,自封為君主,敖小晗及劍山四聖難以力敵,已重傷逃至,現已入我女人國境,才此養傷,而朝風念及禍鬥之仇,是因炎舞而起,故此,率領九黎之一,犬戎族眾人,舉兵殺向炎帝部落,誓要報此仇恨。此事,我已書信告知葵陽先生,令,恐生有變,讓他們多加小心,以防奸細混入其中。”

鳳侍領旨後,便速速退去,那清奇君此刻間,卸了男裝,變成了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此女子生的高貴,便是女人國的女帝獨孤曌姁也。

女帝獨孤曌姁,此刻想到了炎舞,不由一笑。

承注山處,太古曾九河神女華胥居之,後其子女伏羲女媧居,《上古秘史》序,男女交際而公開,自由戀愛皆隨意匹配,女子遇男,無一不可使他為夫,男子遇女者,無一不可使她為妻,既人盡可夫,人儘可妻也。既後之,生出的孩子,問他父親何人?母親也難以辯答,莫名其妙也。

於是大神女媧便想其一法,將男女提出分配,必一夫一妻,有一定住所,永不離開,假定,男子得女子而喚寶,女子得男子而喚家。其家寶二字乃是夫妻永元的居住之所。男女在結合中,女必至男方那裡去,因能謀衣食,能夠抵仇敵,畢竟女子弱,男子強,加之女子生理緣故,有時,未能給予提供男子,保護男子,而然受其男子保護,既如此,女子便服從男子,居住男子那邊,但嫁娶的時候,也有三處條件,一正氏姓,因夫妻的配合,是要生兒育女,傳宗接代,但同一祖宗男女卻不得夫妻,因得夫妻後,其子女不是聾便是啞,或肢體不全,又或成白痴,即使一個時候沒有,至兩三代後終究要出現。男婦同姓,其生不蕃,是血份造成的。二通媒的,這是鄭重嫁娶的一絲,現在男女結合太過隨便,可以說全都是情慾的衝動,凡是動情結合的,一旦情慾衝動的熱度低落,靠自己的親眷朋友,或者鄰居年高望眾,靠其牽線反覆考慮,即免了男女情慾的刺激,又免了奸詐鬼蜮的行為,減少夫妻的離異。三男子先行聘禮,這是轉為男子設定,大凡天下世界,女子對不起男子的少,男子對不住女子的多,女子住到男子那邊去,又服從男子,就會有不明道理的男子驕傲起來,**女子,欺負女子,或者,竟以女子為供我娛樂的玩物,行聘就表明一種誠信求懇的意思,也表明一種尊重禮貌的意思,這個婚姻才算確定,男子應該知道,夫妻的妻字乃同齊的意思,是同心合力,相敬如賓。

故此,此世間,便有了固定的婚姻制度,此婚姻制度被刻築在了承注山處的一處石碑之處,名曰陰陽碑。

而此刻,正在看此碑的,正是曾在崑崙出逃的鳳瑤,此刻已隨花落雨姜蕊,來至此處,等待的分娩降子。

“都說婚姻是墳墓,用此碑歷念此女媧大神創造的婚姻制度,最後還不是要入歸塵土。”鳳瑤憂傷的說著。

花落雨姜蕊對鳳瑤道:“別在此處悲天憫人了,其實,炎主並沒有被金池聖母煉化為仙丹,如今,炎主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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