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是說,聖母娘娘看不出這鏡子的奧秘,用你來多嘴,用你來說了?”離遠鶵對敖罡道。
“你.....。”敖罡指著離遠鶵,對金池聖母道:“聖母娘娘,我不是這個意思。”
“夠了,敖罡不用多言,不管此鏡是凡品也好,是仙品也罷,此乃蟠桃宴幻城傲主所贈,乃是一份心意,不許你在多言,擾了眾仙的興致。”金池聖母對敖罡道。
敖罡被金池聖母訓斥之後,狠狠的瞪了一眼離遠鶵,不在多言,喝了一口玉露瓊漿後,自己跟自己在那裡生著悶氣。
金池聖母又不傻,自然知道這是普通的銅鏡,還用敖罡在那裡指點多嘴,以為被離遠鶵矇騙,覺得金池聖母那般好的被人矇騙,不罵你罵誰,倉頡搖了搖頭,不在多說什麼,看了一眼離遠鶵,不由的讚賞起來了。
“此鏡,我甚為滿意,幻城城主倒是有心了。”金池聖母對離遠鶵微微一笑道。
當諸仙送完了壽禮,金池聖母吩咐了下人,去長壽殿,御回宮取至一些丹藥,並特囑咐下人,已經要將炎舞煉化的那一顆,單獨取至與此。
至丹藥取來後,金池聖母吩咐下去,讓諸仙品嚐一下,今年煉製的丹藥,另炎舞煉化的丹藥,已送至了金池聖母的桌案,以八卦銀器封存。
金池聖母對眾神道:“諸位可否記得,十幾年前,扶桑神木椹果被竊食之事否?”
鬼靈子道:“末仙記得,皆因此事,夔牛小童的魂魄還封存與酆都受苦。”
“如今,我桌上仙丹,皆是竊果之人煉化而成,終究椹果之力,還赴與我。”金池聖母對諸神道。
“什麼?那炎舞被你煉化成丹了?”鬼靈子難以置信的說道。
“嗯,的確這般。”金池聖母對鬼靈子道。
“怎麼可能?我只記得,天戰時,姬晨碎了收魂棺,那炎舞已經早死了才是,怎會......。”鬼靈子更是匪夷所思,想當初,因炎舞之事,還有些悲痛萬分。
“是啊,我也知道此事,那炎舞明明死了才是。”殷簌也有點匪夷所思。
“這種種緣由我便不清楚,但是我只知道,如今炎舞,已煉化為丹,而正是我眼前的這枚。”金池聖母對諸神道。
離遠鶵陰沉著臉,隨後又轉化為喜,對金池聖母道:“那真是恭喜聖母娘娘了,如此,也相信聖母娘娘修為更勝從前了。”
“哈哈......。”金池聖母聽到離遠鶵這般的說,不由的大笑起來。
倉頡看了一眼沉溺在悲痛之下的少昊,又轉身對離遠鶵道:“對了,離遠鶵,聽說你曾是百鳥族的,而炎舞怎麼說也是百鳥族的族長,見炎舞成了丹藥,你不會心裡不高興吧?”
“不高興?怎麼會,也不知句芒當時怎麼想的,竟會讓他當了族長,在說了,我現在早已不是百鳥族了,他們的死活,跟我又有什麼關係。”離遠鶵對倉頡笑了笑。
少昊知道,倉頡如此詢問離遠鶵,是讓自己注意一下情感,莫要因炎舞之死,而那般的沮喪?在說,生離死別,本就是常事,更何況神仙。
少昊暗自飲了一口酒,原本自己是孤家寡人,又何必在意炎舞的生死呢?
“對了,聽說那炎舞收了拜劍山莊的罪龍一夥,想必敖罡最為痛恨了吧。”離遠鶵對敖罡道。
敖罡咬牙切齒的瞪了一眼離遠鶵,道:“那是自然。”